霸道老公de小小妻 愛之【糾纏】 大結局(下)
    任若雪一改在冷季風面前的天真活潑,嬌蠻的瞪了秘書一眼,然後直接往那邊走去。

    秘書暗暗在後面歎口氣,雖然知道等會要挨罵,但如果能看到這個總是雙面的任大小姐被總裁責罵那就值得了。

    雖然見過總裁對任小姐溫柔體貼的樣子,也一度以為總裁是愛她的。

    但是今天看了那個精靈,看到總裁在看到她時眼底掩飾不住的深情和寵溺時,她就很確定,總裁愛著的人是這個天使一般可愛的人,而不是那個很做作的大小姐。

    秘書對任若雪的印象並不是很好。雖然她平時總是裝得很可愛的樣子的,但是稍微一惹到她就現出了原形。又嬌蠻又霸道,還有大小姐脾氣,總是指揮人做這做那的。而在總裁面前,卻裝得像個很天真的小女孩。

    看這樣的戲碼,她已經看夠了。

    不過,今天那個天使就不一樣了。從那雙澄澈沒有任何雜質的眼睛裡可以看出,她跟她的外表一樣,是個很美好的人。

    一個蠻橫的大小姐一個天使一般美好的人,總裁會選誰,這個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任若雪一把擰開門什麼都沒看就朝著那個坐在辦公椅上的人撲去:「季風,人家好想你……」

    冷季風跟莫淺都同時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

    觸不及防之下,冷季風被那個飛撲過來的人剛好抱住。等看清來人是誰時,整個人渾身一僵,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冷:「誰准你進來的?」

    沒有聽出那句話裡面的憤怒,任若雪依舊像以前一樣噘著嘴撒嬌道:「季風,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怎麼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下?」

    如同娃娃一樣可愛的小臉,撒嬌帶著鼻音的娃娃音,這樣的人,如果是放在別人面前肯定會引起憐惜之情。而以前的冷季風,也許會稍微安慰她一下。

    但是自從知道她做過些什麼噁心的事以後,所有的一切就變得可笑一樣。

    「為什麼要跟你說?誰准你隨便進來的,出去!」

    想到寶貝就在旁邊,要是她誤會的話自己可就慘了。

    任若雪還是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她整個人都埋在冷季風懷裡周圍的一切都看不到。

    但是她沒看到別人並不代表別人也沒看到她。

    莫淺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一衝進來就撲進風哥哥懷裡的人。

    認出她就是害自己跟風哥哥分開那麼久的任若雪後,莫淺一貫帶著恬淡笑容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個憎恨的神色。

    「季風,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凶呢。」任若雪扁扁嫣紅的小嘴,害羞帶怒的瞪了冷季風一眼:「我們才分開這麼幾天,你就變了個樣子呢。不是說好都要結婚了嗎?」

    「滾開,把你的髒手從風哥哥身上挪開!」

    冷季風剛準備說什麼,突然從旁邊伸出來一隻手,粗魯的將任若雪大力從她懷裡拉出來一把甩在地上。

    任若雪觸不及防吃了個悶虧,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辦公室內的人。等看清是個陌生女人以後,就囂張的大聲嚷嚷道:「你是誰呀?居然這麼沒素質。季風,你看,你這個員工還粗暴,居然對我那麼無禮,分明是不把你看在眼裡。」

    冷季風也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如同母雞護著小雞一樣兇惡的寶貝。還是第一次看到總是很溫柔的寶貝對一個人這麼凶呢?

    很想知道寶貝還會給自己怎樣的驚喜,冷季風換了個慵懶的姿勢斜斜的躺在轉椅上,嘴角勾起戲謔的弧度。

    看來這個賤人是真的惹怒寶貝了呢!

    不知為何,看到寶貝這麼粗粒兇惡的模樣,他非但沒有半點反感,反而覺得很新奇。也許,是因為對方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最珍貴的寶貝的關係吧。

    黑眸微沉,頭慵懶的枕在手上,冷季風以著完全看好戲的姿態靜候接下來事情的發展。

    莫淺只覺得腦子裡那種叫做「理智」的東西已經離自己而去了。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想到三年前就是她唆使瑞莎給風哥哥催眠,還欺騙風哥哥那麼長時間,莫淺就覺得怒火在心裡熊熊燃燒起來。

    她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就算是當時被風哥哥送給安迪,她也沒有這麼生氣。

    白皙修長的手握緊,莫淺看著那個癱倒在地的女人,聽著她的咒罵,清澈的眼睛慢慢被暴怒的血紅染上。

    「季風,你怎麼不幫我出氣啊?」

    「賤人!」

    見那個女人還是用種勾引的眼神看著風哥哥,理智的弦終於繃斷。

    莫淺一個健步上前,直接抓起那個人的頭髮,一巴掌甩過去:「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死女人!」

    這個,應該就是莫淺所會的最粗魯的話了。

    任若雪被事情的突變給嚇蒙了,就算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冷季風,也被自家寶貝太過豪邁的舉動給嚇到。

    「你,你居然敢打我?」

    任若雪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就揮著巴掌往眼前的女人臉上揮去。

    但是還不等她的手碰到對方就被人大力攔下:「住手!」

    任若雪不敢置信的看著攔住自己的人,眼淚汪汪的控訴道:「季風,你幹嘛攔我?這個賤人居然打我耶?你怎麼不替我出氣?」

    冷季風嘴角勾出嘲諷的冷笑,一手制住對方,一手牽著寶貝湊到這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女人面前:「任若雪,難道還沒認出你面前這個人是誰嗎?」

    任若雪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等到發現她居然長著一張美麗到找不到任何缺憾的臉時,眼裡又閃過嫉恨的神情。

    「你這個狐狸精,你說,是不是你勾引季風他才這麼長時間不見我的?」

    莫淺有些忍不住想笑了,她突然發現,把眼前這個人當成對手似乎是一件自貶身價的事情。因為眼前這個看似長相可愛清純的人,實際上就是一腦殘。

    「狐狸精?任小姐莫非是說自己?我跟風哥哥青梅竹馬,只是三年前不幸被某個不要臉的人耍了陰招。這個狐狸精,似乎該說的是某個不要臉的人吧。」

    三年的時間,雖然莫淺的氣質已經乾淨,但畢竟是曾一個人為了生活打拼過三年。不再是以前不食人間煙火的千金大小姐,對於某些不知廉恥的人,她知道是不能給她留半點情面的。

    「你,你,你……」

    眼前這張秀美的臉與記憶深處的某個人開始重合,只不過比起三年前,眼前的人變得更加成熟了。而她身上的氣質,也由以前的乾淨如白紙帶上了一抹純真的嫵媚,越發的讓人癡迷不已了。

    「認出我來了嗎?」

    莫淺輕笑,慵懶的靠在風哥哥身上。

    「莫淺,季風是我的未婚夫,請從我未婚夫身上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敢勾引我未婚夫。」

    不知是真的氣急還是怎麼的,在認出眼前的人是誰後,任若雪竟開罵了。

    這次莫淺倒是愣住了。果然,她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眼前這位任大小姐的厚臉皮及白癡程度。

    「風哥哥,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說吧……」

    冷季風露出一個寵溺的淺笑,俯身在莫淺唇上碰了一下。等到抬起頭看著任若雪的時候,又變成了陰冷的神情:「三年前你跟安迪搞了什麼鬼?」

    莫淺走到一旁的沙發上趴下,嘴角含笑,眼角的餘光看似不經意的掃向房間的某個角落。等看到某樣東西時,嘴角的笑容帶上了壞壞的狡黠,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

    「季風,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從認出那個女人是莫淺以後,任若雪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但是她想著死無對證這種話,也就強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季風,雖然我知道你以前就對莫淺很有好感。但是你別忘了,我們已經訂婚了,而且各大報紙還刊登了這條新聞。要是我們兩個之間出了點什麼事的話,公司的股票可能會受到一些影響哦。」

    「瑞莎是你姐姐吧。」

    冷季風越發覺得噁心,只要看著這副嘴臉就想吐,更別說想起曾經的三年時間。

    他發誓,等會把事情辦完以後一定要把所有這個人到過的地方都重弄一遍,要洗掉所有她的痕跡,不然真的會每天都覺得噁心呢。

    「瑞莎?」

    任若雪佯裝茫然的瞪大眼睛:「季風你在說什麼呀?」

    「瑞莎。道爾,你同父異母的姐姐。現在在瑞士最有名的醫院裡接受治療。瑞莎是個很有天賦的催眠師,而三年前,就是你跟安迪。道爾兩個人哀求她讓她給我和莫淺做了催眠。怎麼,任小姐貴人多忘事,這麼大的事情都忘得乾乾淨淨了嗎?」

    「還是說,這類的虧心事做多了所以就不覺得有什麼內疚或者心虛的感覺呢?」

    任若雪臉都白了,看著眼前如同惡魔一樣的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季風,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是不是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你這個死女人,季風都不要你了,把你送給我哥哥了,你還來纏著他。你要不要臉啊,難道說我哥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嗎?」

    心虛之下,任若雪把目標轉向一旁愜意玩著電腦的莫淺,腦子進水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只不過這次的聲音要響亮很多,而動手的人也由最開始的莫淺換成了現在的冷季風。

    冷季風英俊的臉繃得很緊,整個人都被一種陰冷的恐怖氣勢給瀰漫著。

    看著這樣恐怖的季風,任若雪有些害怕的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眼淚嘩啦啦的留下來:「季風,你的未婚妻是我啊。為什麼你要相信那個朝三暮四的女人而懷疑我?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呀。」

    「我跟淺淺從小就在一起了。你以為,如果不是寶貝離開我,我被瑞莎催眠了,我會看上你這種貨色?」

    冷季風揚起邪惡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黑眸中滿是輕蔑的冷嘲:「你連淺淺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就比這種賤貨,把你跟淺淺比都是侮辱了她。」

    這次,就連那邊忙著自娛自樂的莫淺,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這麼形象的對比,還真像是風哥哥的風格呢。

    「三年前,你讓瑞莎給我催眠。是從那晚我去酒吧開始吧。瑞莎讓人在我的酒裡下藥,然後把我帶了回去催眠。催眠的內容就是把莫淺送給安迪然後喜歡上你。可惜我對淺淺的愛太深,所以瑞莎被反噬,催眠只也維持了不到一成的成效。」

    「而瑞莎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嚴重的代價。從催眠失敗開始,她就陷入了永遠的沉睡之中。」

    「我說的對嗎?任大小姐?如果你還不承認的話,我這裡還有一切很有趣的資料,你也可以看看。」

    冷季風走到一旁的桌子拿過一疊資料丟給任若雪,然後冷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惹怒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的。而你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會很清楚了。」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

    每翻一張,任若雪的臉色就白上一份,連帶著出口的聲音也帶上了懼怕的顫抖。

    「不可能,季風,這,這……」

    這一疊紙,看似簡單,卻記錄了三年來她做過的每件事情。從她遇上眼前這個男人開始,所以跟他有關的事情都記錄下來了。

    「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冷季風冷笑,說不出的嘲諷:「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我要付出什麼代價了。」

    「季風,我錯了。對不起,我只是太愛你了,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我們訂婚了,而且你也說過會娶我的,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任若雪像是突然失了所有支撐自己的力量般,瘋狂的上前想要撲到冷季風懷裡。

    可是冷季風不會容許自己被不喜歡的人碰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兩次。所以看到任若雪的動作後就迅速閃到一邊,嘴角揚起的弧度也越發刺眼:「你覺得我會愛你?你以為自己有哪一點比得上我們家寶貝?」

    「你,你……」任若雪終於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境也不是玩笑,顫抖著手指著眼前笑得邪惡的男人。然後猛地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捂著胸口就要往後倒去。

    臉色蒼白的模樣倒也有種楚楚可憐的美感,只是可惜這招只能擁在對她不知底細的人身上。

    「你的心臟病,早在三年前就治好了。雖然說現在身體比一般人要弱那麼一點,那也不至於發生這樣一點事就要暈倒。還是收起你那套騙人的把戲吧,讓人看著都覺得噁心。」

    「不過你居然做得出用自己的生命安全來威脅一向疼愛自己的姐姐實現自己願望的事情,還真的是讓人大吃一驚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冷季風一眼拆穿對方的把戲,然後猛地沉下臉來:「還不滾,非要人趕嗎?」

    任若雪顫抖著身體看著眼前的人,先是看看這個依舊俊美的男人,再看看那邊趴在沙發上一臉愜意的女人,眼中閃過嫉恨:「我恨你們。莫淺,冷季風,今天的羞辱我一定會加倍還給你們的。」

    說完,哭哭啼啼的往外跑去。

    鬧劇終於完結,莫淺有些疲憊的揉揉肩,然後走到風哥哥身邊靠進他懷裡:「風哥哥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呢?」

    「寶貝不會覺得我對她太殘忍嗎?」

    冷季風有些意外寶貝的冷靜。如果是三年前的她,肯定會善良到不忍心看任何一個人傷心的,哪怕是陌生人也不行。

    莫淺甜甜的笑著,眼中滿是嫵媚的風情:「風哥哥,我長大了。三年的分離,也並非是毫無好處的。至少,我知道怎麼好好活著了。」

    以前的她是被保護在象牙塔的公主,而現在的她,終於有能力跟風哥哥站在一起而不只是一味的接受他的保護了。

    她不再是溫室裡的花朵,而是經歷過四季的變化而綻放的花兒。這樣的她,也許不再如以前那般嬌嫩,卻是可以活得更加輕鬆了。

    「那就是說他們還算做了件好事了?」

    冷季風雖然是在笑著,但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放過任何傷害過你我的人。特別是你,既然敢讓寶貝你傷心了三年,這樣嚴重的事情我一定要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

    莫淺依著風哥哥,沒有再說話。

    她知道,風哥哥會把一切都考慮好的。自己只要守在他身邊,跟他一起享受幸福就可以了。

    「風哥哥,等把這件事處理好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莫淺笑得很甜很美,一如既往的恬淡純淨。

    冷季風點頭,唇貼著對方的,低聲呢喃:「寶貝,等把事情都處理好,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莫淺愣了一下,卻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眼底的淚光洩露了幾絲激動的心情:「好!」

    用力點頭,抱著風哥哥的手也越發用力。

    他們倆的感情,如同埋藏在地底的女兒紅一樣,時間越久也就越香醇。到現在,就算是很普通很瑣碎的事情,只要是跟對方在一起,就會是天大的幸福。

    而比起那些平凡的事情,就算是求婚之類的大事,在他們看來也很平常了。

    畢竟,相愛了那麼長時間,相守了那麼長時間,婚姻之餘他們,也僅僅是個形勢而已了。

    冷季風從來不是個菩薩,也不是什麼心善的人。雖然他會毫不猶豫的撥幾百萬給希望工程,但他對於敵人卻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的。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國內這邊任氏的股票就呈直線下降趨勢。

    而他們近期花了很多時間和很大精力準備的大工程,也在快要談妥簽合同的時候突然給人橫插一腳。工程被搶走了,如果這樣的事情只是巧合也就算了,可是在一個月內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下十起。

    而等查到搶他們合作夥伴的人是任氏的聯姻對像冷氏時,所有人都呆住了。

    一個月後,在任氏的又一個工程被人搶走的時候,任氏的老總裁出現在了歐亞公司的門口。

    而一個小時以後,等到任老總裁離開後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就召開記者會宣佈跟唯一的女兒任若雪脫離父女關係。

    而幾乎是同時,歐亞總裁冷季風也單方面宣佈跟任若雪解除婚約。並宣佈說三個月後會跟自己的愛人舉辦婚禮,屆時將邀請國內所有知名的媒體報社前往。

    而在美國那邊,一貫黑白兩道通吃的道爾家族也蒙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損失。道上的貨物被攔截,而且還因為走私的關係引起了FBI的注意。而公司方面,突然出來一股神秘的力量到處打擊他們的生意。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道爾家族損失慘重,家族內烏雲密佈,而他們的少主安迪。道爾,也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被秘密送去了南非。理由是去鍛煉,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其實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莫淺這次算是真正瞭解風哥哥的實力了。

    任氏算是國內最有名的企業之一,如此雄厚的實力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損失那麼嚴重。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

    更不要說美國的貴族道爾家族了,每每只要想起,莫淺就忍不住歎息,自己算是真的看上貴人了。

    鬆開一直按著的琴鍵,看著這架用了很久的白色鋼琴,莫淺淺笑。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知道,那個人都會一直陪在身邊的。這樣,也就足夠了。

    這麼想著,突然覺得胃裡有什麼東西在翻滾,喉嚨裡一陣噁心。

    顧不上考慮其他,直接起身衝向一旁的洗手間。

    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很多次了,莫淺有些疑惑的皺眉,難道是吃壞肚子了嗎?

    「寶貝,你怎麼了?」

    冷媽媽一進來沒在鋼琴前看到寶貝,反倒是看到寶貝趴在洗手台上一副很難過的模樣,趕緊湊過去關切的問道。

    莫淺乾嘔了幾下,難受得不得了。

    冷媽媽看到這個樣子,先是擔心得不得了,然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眼睛猛地晶亮:「寶貝,你月事是不是很久沒來了?」

    莫淺不懂媽媽在搞什麼,但還是老實的點點頭。

    確實,距離上次來月經,似乎已經過了一兩個月了。

    冷媽媽狂喜,趕緊衝到一旁去打電話給家庭醫生,然後又給家裡另外兩個男人打電話讓他們迅速趕過來。

    等到把一切都辦好,冷媽媽眼神晶亮的走過來:「寶貝,好點沒?媽媽有件事要跟你說。」

    莫淺漱漱口,等到感覺好點以後沖媽媽笑笑:「媽媽,怎麼了?」

    「寶貝,看來你跟季風的婚事要提前了。」

    莫淺一臉疑惑的看著媽媽。

    冷媽媽則是笑盈盈的看著她:「寶貝,你要當媽媽了!」

    「啊!」莫淺吃驚的發出一聲驚呼。

    而家裡的另外兩個男人,在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也是一臉狂喜加不敢置信的看著那邊正在替莫淺檢查的家庭醫生。

    「小姐,恭喜你,你已經懷孕兩個月了。寶寶很健康,不用擔心。」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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