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非不讓殘魂說,殘魂也只好憋著了,於是神色有些不悅,道:「不說就不說拉。好不好意思!哼,那就讓你去受那相思之苦吧!」
白雲天微微一笑,道:「我說知己啊,你是看上我的哪位兄弟了,可是要請我幫忙說某呀!」
雨非微微失落,道:「不是拉!我怎麼會看上誰呢。」
殘魂憋了片刻,終於還是憋不住,道:「小子,若是我告訴你蛟龍的所在,能不能把你那幾個娘子休了啊?」
白雲天微笑道:「你這話恐怕不是笑話就是瘋話吧!」
殘魂一怒,但是雨非拽了一下殘魂的衣袖,殘魂頓時硬生生按耐住,道:「那你就等著死在那別人手中吧!」
說完轉身欲走,雨非突然拉住殘魂,哀求道:「爺爺,你就告訴雲天大哥吧!」
殘魂冷哼一聲,道:「蛟龍出海遇風雲,一等千年崑崙山!小子,你好自為之吧!你我緣分已盡!」說完身影便消失不見。
雨非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孤獨背影,眼中滴下一滴清淚,此時的雨非再沒有平日裡的嬉笑與調皮,換之的是柔情與成熟。
「雲天,祝你好運!祝你幸福!對了,妖界應該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等著你去救!」說完不捨的消失了身影。
在這一刻,白雲天隱隱感覺到了什麼,只是微微搖頭苦笑,隨即長身而起,神識傳音將戰罕召到身邊,頓時化為一道淡紫流光消失在了天際。戰罕也隨即跟了上去。
白雲天此時並不是趕回凡人界,而是前往妖界,剛才若不是雨非提醒,白雲天都幾乎忘記了那雪白的身影。
妖月山,妖月宮中,一間密實內,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兒被金剛鐵鏈吊在半空,一個怨毒的蛇蠍美女手中握著黑色長鞭,正一鞭一鞭的抽在那已經被打的體無完膚的血肉之上,就連雪白的衣服都已經是鮮紅色,被鮮血染紅的。
青蛇臉上掛著怨毒的笑,恨聲道:「你這小狐狸精,這就是報應,當初若不是你阻攔於我,我又如何會被妖月趕出妖月宮,若不是你阻止我,白雲天那小子早就是我的裙下之臣,你以為別人還會記得你嗎,你休想!白雲天此時可是左邊兩個右邊兩個,哪裡還會管你死活。」
那全是血痕的臉蛋上掛著堅信的神色,吃力道:「雲天大哥一定不會忘記我的,他一定是脫不開身,所以才沒有來。我相信他一定會來的。」
「哈哈哈哈,那你就慢慢等吧,我也不會讓你就這麼死去的,我會慢慢地折磨你,讓你受盡世間種種折磨。哈哈哈哈!」青蛇臉上掛著狂笑,但是心裡卻想著毒計。
當一個人女發出這樣的笑聲時,那麼沒有別的,只能說明這個女人絕對是蛇蠍毒婦,不會是第二種女人,絕對不是。
「砰!」
石門猛然被摧毀,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門外,一股冰寒的氣息瀰漫整個密實,一雙冷冷的眼睛凝視著青蛇。
看到這個身影,幾欲到了垂死邊緣的雪狐臉上出現了笑容,青蛇卻突然一驚,頓時閃電般探手而出,欲扣住雪狐的脖子,她的速度快,但是那白色身影的速度更快,青蛇沒有扣住雪狐的脖子,反而扣住了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掌。
白雲天發出一股柔力,頓時將青蛇的身體束縛住,口中道:「接著!隨便揉蹂!」朝門外一拋,戰罕一手探出,攔腰將青蛇抱住,朝外面奔去。
白雲天以指帶劍,發出兩道劍芒,欲劈開那金剛鐵鏈,可惜絲毫不起作用。微微一笑,滅世神兵驟然遁出。
一劍揮出,削鐵如泥。雪狐的身體頓時癱瘓倒地,白雲天左手伸出,攔腰將雪狐抱住,手中連綿不斷的真氣柔和的輸入雪狐體內疏導著受損的經脈。
看著雪狐滿身血痕,白雲天心中微微有些愧疚,輕聲道:「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雪狐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輕聲道:「不遲,為了你我受點苦算不了什麼。」
白雲天歎了一口氣,感歎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雪狐道:「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白雲天歎了口氣,暗道一聲走運,接著道:「不值得!」
雪狐臉上微微失落,道:「我知道我不配,可是我……」
話未說完,她的嘴唇已經被封住,白雲天道:「我是怕背負不起!」
雪狐伸手握住雲天白皙修長的手,道:「我不奢望得到你的愛,我只希望能陪伴你左右。」
也也許是天意,這段因緣也許在七百多年前就已經注定,當她還是一隻小狐狸的時候就已經注定。白雲天深吸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
雪狐輕聲道:「雲天,你能親一下我嗎?」
看了一眼滿臉的血痕,那是為他而留下的血痕,雲天微微一笑,將頭低了下去,四唇相接,雪狐頓時全身一震,一股電流傳遍全身,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升起。
也許這就是幸福,這就是甜蜜,這就是情,這就是愛!
妖月宮的議事大殿中,戰罕如一頭餓狼,瘋狂的吸食著青蛇全身上下,青蛇一絲不掛的被戰罕束縛在那綠色皮椅之上,正在接受著戰罕的摧殘與洗禮。
而大殿中,無數小妖都被戰罕使法束縛住身行,動彈不得,雖然動彈不得,但是可是大大的飽了眼福,因為她們的現任宮主青蛇正在為她們表演著她們從來沒有看過的經典好戲。
一陣空氣波動,唐無敵與魍魑出現在大門口,入眼便見骯髒的一幕,唐無敵頓時大怒,因為青蛇是他的女人,雖然沒有感情成分,但是男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自己碰過的女人在他心中絕對容忍不下第二個男人再碰。
身行電射而出,攜帶起一陣勁風,朝戰罕撲來,戰罕似乎沒有察覺到背後已經有人出手,但是他的手卻動了,兩道黑色的氣芒從背後掃出,硬生生將唐無敵逼了開去。隨即將青蛇提起,雙手一摟,青蛇面朝前,屁股朝後,被戰罕摟在懷中,下體不停的扭動做著最古老的動作。
而雙手皆謄了出來,不斷催動著體內的真元抵禦著唐無敵的攻擊。隨著戰罕催動著真元,可苦了整在被摧殘揉蹂的青蛇,臉上似痛苦,似享受,口中似哭又似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