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雲天能輕易的誅殺龍讖,其原因有三:第一,龍讖在雲弄平原何等地位,飛揚跋扈慣了,所以久而久之心中認為無人膽敢出手對自己不利。第二,剛才白雲天雖然只是用拳頭,但是白雲天暗自施展出天魔幻化決,起到麻痺對方的作用。其三、龍讖一向自負自己的實力,更本沒有白雲天如此狡猾的心計,再而出手的主動權被白雲天先佔據,失了先機。所以輕鬆就被白雲天誅殺。
要是真正使出全力交戰,白雲天想要誅殺龍讖不是不可能,但是他絕對要動用體內滅世或者是冥王鼎。能保留一分是一分,所以白雲天並未動用兩樣法寶。稍施展詭計就將龍讖誅殺。
突然一聲慘叫傳來。白雲天定睛一望,己方已經掛了一個天魔初期高手,不過對方的兩人均掛采。白雲天微微一笑,身影淡化,下一刻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那兩人身後。兩手一張一合。兩個天魔後期高手已經被束縛住。其他四人見同伴死去一個,頓時心中有了仇恨,出手便將兩個天魔後期高手誅殺成血雨,飄灑空中。
四人心中還是一陣後怕,要是沒有白雲天出手相助,兩大天魔後期高手,若抱著玉石俱焚的心理,那他們五人絕對無一倖免。
魔界中強者為尊,你有實力你就是老大。
先前幾人都沒有看到白雲天如何出手,魔王初期高手龍讖便已經消失。這份實力即便是揚翼或者強櫬、窳茗,他們三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在四人心中已經暗暗佩服白雲天。
四人跪下異口同聲向白雲天道:「多謝五大王出手相救!」
白雲天道:「幾位不必客氣,倒是本人有一事向四位請教。」
四人同聲道:「屬下不敢,五大王有何吩咐,我等萬死不辭。」
白雲天眼神一冷,手中魔元凝聚,做出隨時出手殺人的準備,開口道:「我要四位以後效忠於我。聽我號令。」
此話一出,四人臉色大變,其中一人已經出手,手中的一根狼牙棒已經朝白雲天當胸砸來。狼牙棒很快,但是白雲天的動作更快。那人已經沒有機會收回狼牙棒。因為他已經化成血雨。
另外三人大驚,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即便是三人同時出手,也絕對是死於白雲天手下的。
三人隨後道:「不是我們不從,只是我們體內有大王的靈魂印記,只要我們有二心,就只有一死的下場。白雲天道:「這個簡單。」
說完伸手在三人天靈蓋上一陣瘋狂的催動真元,利用冥王鼎之力,將文東的神識印記煉化。
三人頓時朝白雲天一拜,道:「屬下誓死追隨大王。」白雲天隨後在他們三人體內種下自己的神識印記,只要三人有二心,白雲天即便身在千里都一清二楚。
為了很快建立自己的勢力,白雲天打算建立一股自己的勢力,暗藏暗處。
白雲天將計劃向三人說了一便,然後安排三人隱藏在清泉峰五百里外的絕頂峰,獨自帶著繳納的三枚儲存戒指朝清泉峰趕去。
為了造成一種血戰的假象,白雲天故意在衣衫上留下無數血痕,看起來傷痕纍纍,有些狼狽。
大殿內。文東魔王與揚翼、強櫬、窳茗三人正在大口的喝著酒。
「報~~」一個小廝手提狼牙棒跑了進來跪在地上。
文東道:「什麼事情,這樣慌張?慢慢說來。」
只有上座的餓幾位大王開口,小廝才敢再繼續說話,因為一旦幾位大王不高興,小廝的人頭就將不保。
見文東開口,小廝道:「稟報大王,五大王全身鮮血纍纍回來了。」
「嗯,知道了下去吧。」揚翼道。
強櫬道:「這小子可怕是吃了苦頭吧。哈哈哈哈。」
文東道:「走,前去看看。」
「哎呀呀!老五,可是那龍讖將你傷成這樣?你看你這身傷。」文東老遠就道。
白雲天滿身血痕,故作吃力的道:「大哥,你有所不知,那龍讖可難對付了,他身邊有帶了兩大天魔後期高手。小弟都差點回不來了。」
文東道:「哦?那傢伙有那麼厲害。你可曾得手?」
白雲天道:「得手是得手了,只是我方的五位高手都犧牲了。」
文東心中道:「看這小子的樣子,一定是大戰激烈。嘿嘿,五位高手也不敵你一個啊。」
心中對白雲天微微感到放心了些,道:「不必多說,快快到密室療傷。」
將三枚戒指交給文東,白雲天吃力的朝密室行去。
看著白雲天血痕纍纍,窳茗道:「大哥,這小子還有幾分實力嘛,連龍讖都栽在他手中了。」
強櫬道:「改天我可想親自試試。」
文東只顧著察看儲存戒指裡的寶貝,一樣樣珍貴材料與法寶拿了出來,文東張大了嘴巴,道:「哈哈哈哈,幹的好呀。這一票可相當與我們幹好幾票啊。」
其實真正好的東西都已經被白雲天挑選完了。有好處不佔那可不是白雲天的風格,要發展自己的勢力,沒有龐大的財力那是絕對不行的。所以儲存戒指一到手,白雲天便將好的材料法寶裝進了自己的囊中。
剛進入密室,郝紅頓時上前攙扶,白雲天也沒有推辭,還是一副重傷的模樣。心中卻暗自好笑。
郝紅吐氣如蘭,白雲天頓時一怔,心神微蕩,但是剎間又恢復清醒。將白雲天攙扶靠在床上,郝紅道:「那龍讖是不是很厲害?讓你受這麼重的傷。」
白雲天道:「你很關心我嗎?」
其實不用說,自早上白雲天離去,郝紅心裡就一直不安,似乎有了某種牽掛與不捨。
郝紅臉頰緋紅,調皮的道:「誰關心你啦,只是不希望你死而已。不然毒聖的命可沒人救喲。」
郝紅將手抵在白雲天身後,龐大的魔元力連綿不斷的輸入白雲天體內。白雲天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受傷,這是假像。」
說完催動魔元力將傷痕修復,頓時一團黑芒將全身包裹住,片刻換了一套衣服。
郝紅小嘴一嘟,道:「哼,討厭,還人人家擔心。」說完眼淚欲滴。
女人的眼淚是可怕的,比鋼刀還可怕,鋼刀能刺進人的心臟,但是女人的眼淚比鋼刀還鋒利。
白雲天心中頓時思緒潮湧,兩個美麗的人兒出現在腦海中。
上前一步,將郝紅輕輕摟入懷中,郝紅的眼淚已經落下來。也許只要那寬廣的胸膛才能將眼淚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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