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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血殺魔君的身影突然消失,方金平心中生疑,胖嘟嘟的臉上兩隻小眼睛轉了兩圈,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難道師傅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在乾坤玉壁盒中是根本出不去的啊。」
說完有盯著丈高的光牆看了片刻,接著雙手扣決,片刻乾坤玉壁盒最上端的蓋頂升了起來。突然間,方金平好像想到什麼,「咦!」「不好,中計了!」雙手忙反扣法決。剛升起的頂蓋突然又下落。
這兩個相反的動作發生在剎息之間,但是就在頂蓋升起那一百分之零點零一秒,已經有一團紫氣益處乾坤玉壁盒。
這團紫氣與頂蓋的時間剛好發生在秒秒之錯。頂蓋剛好蓋圓。乾坤玉壁盒三丈外已經站著一個人,一個什麼人?一個強者。強者全身都有層薄薄的白色寒霜,寒霜受到外界熱量的影響,蒸發成白氣騰騰直上。這不用說,乾坤玉壁的溫度絕對可以凍結合體期高手了。
血殺魔君冷冷的看著方金平。而方金平卻顯得有些氣惱。方金平率先開口道:「你好卑鄙。」
血殺聞言,狂笑一聲,恨聲道:「我卑鄙,我有你卑鄙嗎?我只是隱身藏匿其中,是你自己打開這盒子讓我出來的,這能怪我嘛。哈哈哈哈,這可是你自願的。」
方金平越想越是氣惱,好不容易困住血殺魔君,自己反而放他出來,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事找事做。
原來血殺的身影突然消失,是故意隱身,看能否麻痺對方。其實這也是血殺的運氣,第一,這乾坤玉壁盒可以斷絕外界與內在的一切聯繫,即使是神識也探測不了,只能用肉眼從外面觀看。第二,是因為方金平太想要他的命,所以一時心急才打開盒子。
血殺有些心急,畢竟白雲天的生死不明,冷聲問道:「你把雲天如何了?現在他在何出?」
方金平道:「他正在走路?」
血殺疑惑道:「走路,走什麼路?」
方金平微微一笑,恢復了冷靜,道:「去往地獄的路,為了不讓他寂寞孤獨,所以我想……」
血殺接口道:「所以你想讓我去陪他。」
「哈哈哈哈,想不到血殺魔君智慧也是不賴啊!」方金平嘲笑道。
血殺魔君微微一笑,道:「可惜啊,可惜。」
方金平打趣道:「哦?不知魔君所謂的可惜是可惜何事。難道說魔君也選擇在本人麾下粘點光不成。」
血殺道:「我說的可惜是指你,可惜的是去地獄的路是你走的,絕對不是他與我走的。」
方金平為怒,道:「是嗎,那就看看去地獄的路到底留給誰的。」
血殺魔君心中著急,無心與方金平戀戰,因為他不會相信方金平的話,當他沒有親眼看見白雲天的屍體他是絕對不相信方金平的。
血殺恨聲道:「去往地獄的路是留給你走的。」說完欲飛身離開,方金平大喝一聲,道:「想走,先喝碗夔燙再走。」
話未完,人已動,手中殘陽閃紅光。
電蛇出,紫氣現,紫電神槍化神龍。
方金平一出手便是最為強勁歹毒的八荒絕命刀法,再配合至陽至剛至強至霸的殘陽瀝血刀,端的是厲害無比。
血殺魔君眼見難得全身而退,紫電神槍憑空出現頭頂,一根粗大的電蛇劈下,紫電神槍幻化成一條紫色騰龍,與方金平戰的激烈異常。
兩大修真界絕世高手,兩大至強神器,兩人一出手都是絕強一擊,毫無保留。
作為血殺,在祁雲宗無極峰他只與方金平交過一次手,打得未分勝負,心中有再戰的渴望,希望能擊倒對手的戰意。白雲天與方金平的幾次交手,訴說方金平的實力驚人,血殺聽聞後更是激起戰意,所以有種渴望再一戰的興奮。
作為方金平,他與血殺只大戰過一次,與白雲天倒是大戰過幾次,都未分出勝負。這更激起他的戰意。血殺魔君之名在修真界是如雷灌耳,雖然幾次見面,都未有機會一戰,作為一個強者的心態,是渴望戰,渴望與高手相戰,所以他早有與血殺再一戰的心理。不管是擊敗血殺也好,還是擊敗白雲天也好,都是方金平心中渴望的事情。
方金平的至強神器排行諸天第二,血殺的紫電槍排行第七,這排行不是亂排的,雖然各有千秋,但是此時卻能看出紫電槍明顯不敵殘陽瀝血刀的霸氣,但是血殺憑借各種精妙的功法奇招,卻是不落下風,兩人的大戰激烈無比。使得整個蓮花山脈都風雲變色,天顯異像。
兩種不同屬性的強勁氣流不斷碰撞摩擦,連環爆炸不斷。整個金平宗建築物剎間被夷為平地。
話說白雲天。此時千手老妖已經裸露出動人的曲線與絕美身材,白皙如雪的肌膚讓人呼吸急促。
白雲天體內那股紅色能量正在全身運轉,但是還是衝不開身體的束縛。白雲天心中大急。雖然眼前的絕美尤物動人至極,讓人難以忍受,但是他絕對不願意,要是被她合體,那自己這身至陽元氣被眼前這妖婦吸盡,那自己也就命休亦了。
自己還有宏圖霸業未完成,自己還有心愛的人在仙界等待自己,自己還有愛人在魔界等自己,諸天界中,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未完成,他不能死,死的魅力還不夠,還不能打動他死在牡丹花下。牡丹花下死,做個風流鬼,這樣的魅力確實不小,但是還不足已讓他去做風流鬼,因為還有比做風流鬼更有趣,更精彩,更重要的事情,在等待他去完成,等待他去做。
而且眼前嬌艷欲滴的牡丹花也不過是骷髏,紅粉骷髏。一副皮囊下隱藏與掩蓋的是多麼骯髒。
千手老妖輕輕的用手在白雲天胸膛上畫著一個個小圈,彷彿在挑逗,也彷彿在調趣。
突然,千手老妖好像一隻母老虎,真元過處,白雲天衣服盡褪下。雲天焦急萬分,心想難道就要陷入妖婦的石榴裙下。不,他不能,他不能。也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白雲天心念催動體內那股紅色能量,希望能衝破身體的束縛。從小,白雲天經常聽老爺爺將故事說祈求諸天神佛,神佛能保佑人,能幫助人。但是,自從修魔道以來,白雲天從來不信神佛,可此時他心中卻在祈求諸天神佛,希望能讓他擺脫這種局面,不,只要能讓他恢復身體的自由,他就不懼怕任何事。
也許是他不是真心的頂禮膜拜,也許是他不屬於神佛之人,或者是神佛已經與他不是同一戰線之人,又或者是他是魔道中人,恰好是神佛的死對頭。所以,諸天神佛不靈了。即使神佛顯靈,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