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寒卸下臉上的偽裝,走到窗前,看著滿園的綠意,心中愁悶。
為何這幾日,對琉璃的感覺越來越深,明明知道她是不潔之身,可是……
難道是這些年來,自己過於壓抑著對她的情感,如今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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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對慕雪凝的處置,大跌了很多人的眼睛,有人歡喜有人憂。
「什麼?」寇香海美顏扭曲,不可置信的看著翠玉,「你說……皇上只是把那個賤 人叫到紫龍殿,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沒多大功夫人就安然無恙的走了。」
翠玉點點頭,「娘娘,奴婢一直呆在暗處,並未聽到皇上發怒,沒有多大一會兒功夫,皇后就悠然自得的離開了紫龍殿。」
寇香海纖手緊握,敲打了下桌子,美目裡射出駭然的氣息。
「看來,這個歐陽琉璃越發是本宮的荊棘了!」寇香海眼皮一翻,來回在寢宮內踱步,想著應對之策。
「皇上駕到……」
寇香海有些意外,不明此時皇上為何會來。
想著,傾月寒的腳步已經踏進了寇香海的寢宮。
「臣妾參見皇上~」寇香海瞬間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柔情萬種的微微一福。
「奴婢參見皇上!」翠玉亦微微一福。
「都起身吧!」傾月寒一絲邪笑,「海兒,聽說……朕送你的金縷紗衣被人肆意破壞了?」
翠玉去為傾月寒倒茶。
寇香海不明白傾月寒的意思,他剛剛審訊完那個賤 人,自是知道此事,此時來……是安撫自己的,還是?
傾月寒輕輕扯過寇香海,勾起她的下巴,「你說,朕應該如何處置破壞之人呢?」
「呵……」寇香海乾笑一下,心裡思緒快速的翻轉,隨即故裝十分為難狀,「皇上,你真是把臣妾為難住了。」
「哦?」傾月寒的眼眸緊緊的看著寇香海,「為何?」
「唉——」寇香海美目低垂,一臉的哀愁,「臣妾剛剛聽裳衣間人來報,說金縷紗衣是……」
寇香海看著傾月寒,「說是琉璃姐姐損壞的,如此……叫臣妾如何處置呢?」
「她白日只不過是個宮女罷了。」傾月寒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