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馮太醫這件事,您可千萬不要與爹爹說。」花千夜瞧了眼手臂上紗布,仰起頭帶著懇求的語調拜託著馮太醫。
「這……」馮太醫語塞,目光看向一旁的穆翠柳,穆翠柳也是一臉拜託,至於那水無痕始終背對著他們。馮太醫收回目光,看向花千夜頜首,「好吧。」
「千夜就知道馮太醫最好了,千夜會做最聽話的患者。」花千夜眨眨眼,似那傷早已消失不見,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樂觀與俏皮,感動著四周的人。
馮太醫捋著須,倒也被她那擠眉弄眼給逗笑了,就連穆翠柳也是破涕而笑,她是越來越喜歡這位可人的王妃了,真不知自己的主子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的女孩誰能不疼,他卻……哎!
馮太醫逗留了會便告辭離開了,穆翠柳見花千夜上了藥沒什麼大礙了,倒也安了心,便告退離開,獨獨留下那一直沉默不語的水無痕。
花千夜望著那一直只是拿背對著她的水無痕斂了斂目,吞嚥了下口水,小聲道:「王爺,千夜沒事了。」
水無痕低應了一聲,「嗯。」
「王爺,沒什麼事,你還是回去吧。」花千夜又道。
「千夜,過幾日便是狩獵節,到時候我帶你去狩獵吧。」水無痕說著,終是轉過了身,臉上也恢復以往的淡然。
「我……」花千夜眼底一絲渴望浮過,然轉身間消失,她含笑著搖頭,「不了,我這傷出門不方便。」
「你啊!真的是死腦筋,到時候我自然會安排,這幾日你就好好的養傷,到時候我會讓十五弟允你出府。」水無痕信心十足的向花千夜下了保證書。
花千夜只是笑著搖頭,至於水無痕後來就像是做回了那無拘的自己,只是與她閒聊著,沒有再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也沒有再流露出任何的情感波動,他們就像是久違的朋友,閒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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