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了,銀河色的眼底有著一團深深的火焰,彷彿要把她吞噬。
珠珠睜開眼睛,看著他,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
垂下頭。
慕容寺道伸出手,捏緊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他。
車內的空氣是那樣的清晰。
她黑幽幽掘強的眼睛,帶有恨意的看著他。
他瞳孔收緊,看著她。
「在我的面前,不能想著別的男人,更不能喜歡別的男人。」他警告。
珠珠錯愕的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心虛,過了好久,她才說:
「為什麼?」
從第一眼看見慕容寺道的時候,她就知道,他不喜歡她,排斥她,討厭她,對她不屑,到最後的,更喜歡折磨她,她就像是他手中的玩具,隨時可以賤踏。
她明白,清楚,自己在慕容寺道眼中究竟是這樣的。
銀河色的眸子漸漸變得平靜,闇然,彷彿在為剛才突然的生怒感覺怪異,慕容寺道鬆開捏緊她下巴的手,迴避著她灼熱的眼睛,望向車前外的道路。
他平靜的說:
「你只是……奴隸!」
很傷人的話。
珠珠轉過身子,不去望他,喉嚨卻像卡住了什麼?有點苦澀,黑幽幽深遂的眼睛卻閃過連她自己也沒查覺到的一絲難過。
「我早就記住了,你不需要再次提醒。」她的眼神暗淡。
奴隸,多可笑的字語。
慕容寺道不屑地說:「既然記住了,就應該實行奴隸的樣子,特別是在我面前,不能有半點拒絕。」
他堅定的口氣,不容得她有半點的不順從。
珠珠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她眼神恢復平靜,微笑,說:
「……好。」
吻她,她不能拒絕,只要他高興,對她做什麼,自已都要毫無保留的順從,呵,這還是她嗎?
她閉上了眼睛,不想他在自已的眼底看到什麼。
如果,這樣能保護自已的家人,他想怎樣,就怎樣吧。
他一怔,不再出聲。
車子又開動了起來,夏熱的陽光,絲毫對他們來說並不感覺熱,車內的空調涼爽,清晰,車內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後面的幾十輛小車,看到慕容寺道的車子發動了,也緊跟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