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寺道不屑的勾嘴,優雅的站了起來,雙手自然的放進褲袋子裡,冷冷的對珠珠說:「別忘了,你是誰?」
珠珠咬緊下唇,瞪著他。
要不是他那雙冰冷的銀眸舉世無雙,她也不能這麼快就斷定是誰。
難道說,罰酒的事,都只是個圈套,等著她這只笨豬來自投羅網,故意趁她喝醉了,好下手。
「不會,比傭人還不如的奴隸,我會記住的,深深的……記住。」她平靜的說,卻字字強而有力。
他淺笑,笑的妖嬈迷人:
「很好。」
慕、容、寺、道——
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上一刻,你可以說:對我絲毫不感興趣;可下一刻,你就變了。原來,這就是你的不感興趣?
珠珠依舊瞪著他。
他臉帶淺笑,銀河色的眸子沒有絲毫溫柔,抽出褲袋子裡的手,捏住了珠珠的下巴,把臉湊近她,如魅惑般的聲音:
「我說過,乾巴巴的女人,我不感興趣,不過……」吻起來的感覺不錯。
他瞇起銀眸,有點色色的望著她。
她顫了一下,畢竟面前的人是如此的誘色可餐。
是……是嗎?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為什麼自己會沒穿一件衣服躺在床上?
「不過什麼?」她顫顫的問,身子已開始微微發抖。
她跟本就不記得,喝醉酒後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