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們要不要傳御醫過來,如果照這樣下去我看國師很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的。”呆立了好一會兒的宋雪終於回過神來,對著一旁面色憂慮地宋勇說到。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為好,國師乃是神仙,我們這些凡人的醫師怎麼可能醫治得了神仙的傷呢?你看國師雖然不醒人事,但是胸口時起時伏,想來還有氣息,所以我們就在這麼慢慢地等待,看看接下來的情況究竟怎麼樣,如果國師真的出事了也是我們大秦國該有此劫。”宋勇聽了之後眉頭緊皺,思索了一番後道。
就這樣兩人靜靜地站在青蓮的身邊,仔細觀察著青蓮的一舉一動,而青蓮此時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有那從頭頂之處不斷散逸的灰色霧氣顯示著青蓮依舊是活著的。
密室之地藏寶之地,被神秘人打得昏迷不醒的岳華依舊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從外面看上去岳華只是流了一些鮮血,其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異變,但是如果有人能夠看見岳華體內的情況的話便會大吃一驚:那被神秘人打入岳華體內的煉魂釘正靜靜地停留在岳華的皮肉之中,並且在沒有任何作用力的情況下向著岳華的丹田慢慢地推進。
而且每前進一根,煉魂釘的體積便會膨脹一點,原本漆黑的顏色也會變得更加幽暗,更為奇怪的是在從岳華的身體各處不停地產生著一絲絲灰色的能量,而且源源不斷地向著煉魂釘湧去以煉魂釘為中心的一塊區域如今已經完全變為而來黑色,並且還有著向四周蔓延的趨勢,在筋脈中不斷流彈著的玄冰之力以及鴻蒙之氣盡皆都籠罩在一層黑光之中,徹底切斷了岳華神識與體內能量之間的聯系。
此刻的岳華幾乎和遠在神界的青蓮有著同一種症狀,頭頂之處亦是散逸出一絲絲灰色霧氣,不過好像速度更加地迅猛。
特別是岳華的識海之中竟然出現了無數枚漆黑的煉魂釘,而且瘋狂地朝著識海之上的煉魂釘發動著無休止的攻擊,每每有一枚煉魂釘集中魂珠,每珠周圍的灰色魂力就會削弱一分,而到了現在保護著魂珠的魂力幾乎已經是消失殆盡了。
此刻的岳華臉上露出了一絲如同地獄中來的魔鬼一般的猙獰之色,全身上下如同細小蚯蚓般的青筋不斷凸起,爬滿了岳華的全身上下,甚至有些已經撕裂了皮膚,一絲絲鮮血正在其中不斷滲透出來,漸漸的岳華鮮血染紅了岳華的衣衫,並且向著四周蔓延,轉瞬之間岳華已形同一個血人,周圍泛著綠草清香的凝土被染成了血紅一片,一股強烈的血腥之氣不斷從其中蔓延。
而此刻的大秦帝國的皇宮之中的青蓮分身亦在經受著同一種痛苦,唯一的差異就是程度小了許多,但是卻讓旁邊的宋勇父女是冷汗直流,情況已經是大大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父親,你看國師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們不能就這樣干等著,不如我們用那枚國師留下的玉簡向國師的師兄他們求救吧。”宋雪畢竟是一個女子,而這樣的場面對她來說確實是太多殘忍了,忍不住在一旁說到。
其實宋勇的心中也想早一點使用那枚玉簡,但是他心中想得是國師能夠自己好起來,而自己就不及浪費那枚寶貴的玉簡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卻由不得他不這樣做,如果讓那些神仙知道國師就是死在大秦國的皇宮中他們可是百口莫辯,而神仙發怒的結果可想而知,大秦國必將消失在東勝神州的版圖之上。
“好,如果國師死了那那枚玉簡也就失去了作用,不如趁著現在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宋勇臉上露出了一絲堅毅之色,沉穩地說到,隨後便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玉簡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一滴鮮血自宋勇的食指中流出,緩緩落到了玉簡之上,最後融為了一體消失不見。
玉簡可以說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所在,但是拿到玉簡到現在已經進過了幾百年的時間,還不知道有沒有效用,所以父女兩人都是一臉忐忑地望著玉簡,心中說不出的擔憂。
玉簡在吸收了宋勇的鮮血之後憑空飛升,一團青光突然間綻放,照亮了昏暗的國師宮,隨後在兩人詫異地眼光中化為了一道青芒向著遠處飛去,轉瞬之間便已經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茫茫東海之上的金鰲島中,一道青光突然從天而降落到了一塊空地之上,這種奇特的清香當然瞞不過金鰲島上的眾人,奎牛和綠竹兩人急沖沖地向著青光所落之地走去。
“奎牛師兄,看來你也發現了那團青光,不過那好像是岳華師弟特有的傳訊劍光,不是說岳華師弟被道祖送入了迷失之地嗎?怎麼可能還有這種情況發生?”綠竹一看到奎牛便熱情地跑上前去打招呼道,亦是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件事你就有所不知了,東勝神州的大秦國你應該有所耳聞吧,岳華師弟當初臨走之際就留下來餓一枚玉簡,囑咐他們到了危急的時刻使用,肯定是他們碰到了什麼難題才使用的。”奎牛微笑著解釋到,不過腳步卻加快了許多。
“怎麼可能,岳華師弟不是說他還留了一個分身坐鎮嗎?莫非發生了情況竟然連分身都不能解決,還是這分身出了事情?”綠竹等人可是知道岳華分身的事情,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乃是天生青蓮所煉化的分身。
“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瞎猜了,走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奎牛知道自己的腦子不怎麼靈光,所以也不想這麼多,反正只要見到之後一切的事情都明了而來。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了玉簡墜落之地,奎牛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玉簡,隨後便將自己的神識沉入其中,腦中頓時閃過了一副副畫面,當看到青蓮分身那種慘況之時臉色大變,而一旁的綠竹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奎牛的臉色也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