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成手持飛劍,警惕地看著四周那些詭異的白霧,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要知道無論任何人身處一個對手的陣法之中,都會驚慌失措的。
烈成在陣中待了一會兒,卻沒有受到陣法的攻擊,「難道這陣只是虛有其表,是岳華那小子為了逃脫而唬我?」
心想之下,烈成就法訣一施,手中的飛劍變為了千萬把飛劍,「去。」一聲大喝,那無數的飛劍就朝著四周的白霧射去,想以自己強大的修為來強行破除這個陣法。
那些飛劍毫無阻礙地射向白霧,瞬間就沒入其中,這些飛劍只是讓白霧產生了一些波動,就消失不見了,烈成的神識與飛劍緊緊相連,他只是感到自己的飛劍朝著遠處飛馳而去,但是無論怎麼樣,都飛不出白霧的範圍,心中頓時慌張起來了。
岳華用神識觀察著烈成在裡面的動作,看著烈成強大的攻擊絲毫不能對自己的陣法,心中對於「誅仙劍訣」上的劍陣有了無比強大的信心。
「困天劍陣,以困為主,以幻以基,幻化成劍,去。」隨著岳華的手訣一變,烈成只看到周圍的白霧劇烈地湧動起來,心中一緊,猜到這準是陣法發動是的徵兆,於是召喚出了自己的中品戰甲,心神一動,幻化萬千的飛劍就化為了原先的飛劍,飛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並將自己的神識想四周擴散,凝神戒備著。
那白霧湧動得越來越劇烈了,並逐漸分為了無數的霧團,漂浮在烈成的四面八方,霧團在劇烈地旋轉變化著,漸漸化為了無數的飛劍,緊緊指向烈成。
烈成的神識仔細觀察著這些白霧所形成的飛劍,發現它們並不是單純的幻象,而是實實在在的利器,於是身上的真元透體而出,形成了一個散發著炙熱紅色的真元護罩,將自己結結實實地保護起來,這樣心才微微地安定些。
「去。」那些飛劍就瞬間射向烈成,打在了那護罩上,一輪攻擊過後,烈成看著自己的護罩抵擋住了飛劍的攻擊,心中頓時大定,以為這陣法不過如此,畢竟它只是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佈置的,不可能有很大的威力。
岳華冷笑看著這些,他在嘲笑烈成的無知,因為這只是「困天」劍陣的第一輪攻擊,也是試探敵人的手段,如果烈成以為這就是劍陣的全部威力,那他就大錯特錯了,有可能連命也丟在這裡了。
岳華法訣繼續變化著,發動著陣法的後續攻擊,只見那白霧繼續變為了無數的飛劍,仍舊朝著烈成射去,烈成看著越來越多的飛劍打在自己的護罩上,護罩劇烈的抖動著,自己猶如海上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可能落入大海。於是烈成狠下心來,吐出一口精血在護罩上,頓時紅光大盛,看似將要破裂的護罩變得堅硬無比,擋住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可是飛劍彷彿無窮無盡般,在堅韌的護罩也擋不住這樣連綿不絕的攻擊,只一會功夫,護罩又出現了一絲裂縫,烈成看到這些情形,知道以如今的形勢自己根本擋不住陣法的攻擊,有可能還有死在其中。心高氣傲的烈成哪裡能忍受得了自己敗在元嬰前期人的手上,自己的顏面又放在何地呀。
於是把心一橫,想要施展烈陽宗的保命秘技,可以強行提升自己一階修為一刻鐘,但這代價也是巨大的,就是在施展之後境界會降低,並在三個月之內無動用全身的真元,是不到生死關頭不使用的保命秘技。
只見烈成手中飛快地掐著複雜的手勢,隨著手勢的變化,烈成身上的火屬性真元也劇烈湧動著,體表散發著令人心悸的紅髮,猶如一個火紅的太陽般,那些飛劍根本進不了烈成的身邊,就被高溫蒸發了。
此時的烈成以達到離合前期,那種前所未有的力量讓烈成感到了無比的自信,陣外的岳華感到了一種危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烈成會有那種力量,但直覺告訴他自己僅憑元嬰前期所佈置的劍陣可能困不住如今的烈成。
果然,只見烈成大喝一聲,一股炙熱的真元出現在烈成的手上,並將它壓縮成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圓球,岳華從它身上感到了一種爆裂的氣息。
烈成雙手一拋,打算以力破陣,那圓球飛向了遠處,「爆。」
圓球應聲而爆,劇烈的爆破力震散了白霧,震得這個陣法空間劇烈搖動,瞬間,「困天」劍陣就在離合期的一擊之下被破了,那四把飛劍也散落在烈成的周圍,而岳華口吐鮮血,顯然陣法的被破讓他受了嚴重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