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甜心 寒情孽愛,誰是誰的救贖? 另一個身份
    夏候夜寒著一張臉一寸寸靠近她,手並沒有收緊,只是依然圈著她的脖子。現在木若晴纖細優美的脖子,在夏候夜手裡就像一件藝術品,只要他稍稍一用力……

    在木若晴可以吸到他呼出的冰冷氣體時,夏候夜停住了。瞠大驚恐的眼睛,那裡已經沒有了一貫的平淡優雅,清澈透明,只剩下滿滿的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再也受不了這種驚懼的折磨,木若晴狂吼出聲。現在的夏候夜不是她交往多年的男友,他身上散發著嗜血的氣息。

    他是誰?這種神態,這種表情,這種眼神,不應該是屬於一個醫生的。不,他不是!

    在木若晴精神即將崩潰之際,夏候夜終於好心地開口:「你應該聽說過「暗夜」吧?!」稀鬆平常的語氣,就像在講天氣一樣,一點都不像在講一個人人聞風喪膽的神秘組織。

    果然不出夏候夜的所料,在聽到「暗夜」這個名字後,木若晴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如窗外變換不停的霓虹燈。

    「暗夜」一個在近幾年崛起的富有傳奇色彩的神秘組織,它亦正亦邪。可能一夜之間洗劫完一個富豪的家,也可能在隔開將「搶」來的錢分給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誰都不知道「暗夜」的來歷,甚至還警方都查不出來。有人說,「暗夜」的幕後操控者是某某國家的首腦,有人說,「暗夜」的前身是某海盜頭目,金盆洗手後,因為作惡太多,於是組織了「暗夜」。一來,可以在陸地上做無本的買賣,二來,也可隨性幫助一些人,以減輕他良心上的不安……

    總之,關於「暗夜」有各式各樣不同版本的傳說。當然,像「暗夜」這麼神秘的組織,自是沒人願意去招惹。

    於是,在一層又一層的神秘面紗下,它也被冠上了「惡」這個名。

    人們對於一些某知的事物總是懷著一份害怕,而非敬畏。在假道學的宣揚下,「暗夜」自然成了惡-勢力的代表。

    「你……你……你,你跟『暗夜』有什麼關係?」雖是這麼問著,可心中那股可怕的感覺如魔掌,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跟夏候夜交往這麼多年了,她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他的個性的。他從不多管閒事,甚至有時候孤僻得幾近自閉。

    在這種時候,他不會無原無故地說出「暗夜」這個名字!

    眸光一閃,木若晴果然是個聰明細心的女人。不然,她也不能躲地火焰的監視。

    雖是無意,可她的行為的確是一般人所想不到的。

    「你很聰明,可惜你的聰明用錯了地方。若晴,要是我曾經還有那麼一點點對你的抱歉也因為你對小柔所做的事而消失殆盡。如今,我現在都不欠你了。」淡淡的說著,聲調冰冷異常。

    「我不怕告訴你,我就是『暗夜』裡的『暗影』,『暗夜』的創始人之一。」夏候夜不輕不重的話,卻是一道道驚天巨雷,轟得木若晴不知所措。腦子一片空白。

    「你是『暗夜』那個專門盜竊珍寶,來無影去無蹤的『暗影』?」過了好半晌木若晴才從過度的震驚中過回神來,口一張,心中澎湃的疑問就那麼流瀉出口。

    夏候夜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那只是外人所知的身份,『暗影』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專門研製各式各樣的藥,前幾天我剛剛研製出一種可以令人失憶的藥。我暫時幫它命名為『忘憂』,目前還找不到試驗的人員,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嗯?」捏著她脖子的手改成輕撫,如同在安慰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動物。

    「你……」張大嘴卻只有發出一個單音,圓睜的美目凸出,此時的木若晴再也不得一點點當初的美麗。

    現在她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白老鼠。

    「若晴,我承認自己當年跟你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愛。也許,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了小柔,但我不能接受愛上自己妹妹的事實。正好,你出現在我身邊。關於那次逃婚給你造成的傷害,我感到深深的抱歉。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並感動過。但我也清楚感動不是愛,一時的感激就會成就一對怨偶。

    若晴,你知道嗎?為了補償你,我幫你申請到了你夢寐以求的學校,只等簽證下來。你就可以到瑞士去學習了。可是,你的行為太令我失望了。你今天做出任何報復我的事,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傷害小柔。」越說到最後聲音越冷然,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你對小柔所做的事,已經將我們之間僅有的一點情份弄沒了。現在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其實,照你對小柔做的事,我不應該這麼輕饒了你。可小柔太善良了,善良得可以原諒世上所有的惡人。

    我想現在這種結果是最好的,你吃下這顆藥,會忘了一切。回到父母身邊重新開始。當然,你不用擔心,以『暗影』的實力,你父親會以為你是在一場意外中失憶,絕對不會想到是有人對你下了藥。」

    第一次聽夏候夜說這麼多話,木若晴卻一句都沒聽進去。現在她整個人已經呈現一片呆滯的狀態。

    這時,夏候夜放開了一直扼著她脖子的手。起身,對門外說道:「火焰,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門霎時打開,一名身穿黑色勁服的男子垂手而立。恭敬地說:「是,主人!」

    「這次是你唯一將功折罪的機會。」聲音比海面的寒風更冷冽幾分。

    火焰低垂得更低,以九十度彎腰的姿勢面對夏候夜,那謙卑的姿態就像如同對待高高在上的神明。

    「請主人放心,這次火焰不會再出什麼差池了。」讓木若晴有機會傷害到夏桑柔已經是他最大的失誤和疏忽了。

    冷冷看了火焰一眼,繞過他身邊,夏候夜頭也不回地離開。他現在沒有多餘的時候浪費在不重要的人身上,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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