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蝶好笑地伸手幫夏裴翎擦拭掉臉上的眼淚:「傻丫頭,你哭什麼啊!又不是永遠都沒有辦法見了。我還會來看你們的啊!」
「人家只是太捨不得你走了嘛!怎麼這樣說人家啊!」夏裴翎伸手擦拭著自己的眼淚。的確她長這麼大了,還這麼哭是有點丟臉。不過,她實在是不想羅雲蝶這麼快就離開他們。緊緊地擁著羅雲蝶的身子,她只希望在這一刻裡,時間停止。這樣的話,她就能多擁著羅雲蝶一會兒了。
要知道,她這一離開,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還能夠再見面了。
她真的好擔心哪!
終於,還是得分離。
羅雲蝶鬆開了夏裴翎的身子,然後依依不捨地盯著她,並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蛋說:「裴翎,相信我,我一定會再來看你們的。」
夏裴翎哭泣地點點頭,「你說的話要當真哦!你一定要再回來看我們兄妹倆喔!否則我們就跟你絕交關係!」
「知道啦……我怎麼可能會捨得失去你們這兩個朋友呢!相信我。我得回去了。」羅雲蝶抬起頭來一看,也差不多得回去了。不知道耶律炎在家裡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了。也許已經奄奄一息了,再不回去的話。少爺一定挺不住了。她得趕緊回去看看。心才會放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聽到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她的心跳就像慢了半拍一樣。差點因為聽到那可怕的事情而停止跳動,衝動地她馬上收拾行李。
羅雲蝶在門外攔下了一輛的士。將所有的行李都搬上去了。還是多虧了夏亞烈哥的幫忙。才不吃力地搬好所有的行李。
「亞烈哥哥,我一定會再回來看你們的。這次是因為有事情的。所以,真是對不起了。」羅雲蝶感到十分地可惜。
難得有這次的放鬆,卻不能多留幾天。
「雲蝶,沒有關係的,只要你還記得要打個電話回來就可以了。我們會時時刻刻地想著你的。希望你過得快樂。有什麼不高興或不開心的事情,你隨時都可以找我們好好地發洩,知道嗎?」夏亞烈說著說著,自己也十分地難過了。
羅雲蝶也是一樣。他妹妹哭得更加地傷心了,本來已經快要止住淚水的。
「能讓我好好地抱抱你嗎?雲蝶……」這一刻裡,他只想好好地抱著她的身子,這樣子的話。他才能解相思之苦。
羅雲蝶點點頭,撲進了他的懷裡。
夏亞烈這樣擁著柔軟的她進懷,他要將這感覺一直保留在自己的腦海裡,在想著她的時候,可以回味這種感覺。他好喜歡這樣的觸感。
他喜歡著她,可是她卻一直都不知道。可是,他真的不想說出來,況且自己也說不出來。因為,他害怕越過了這道友情,也許他更會失去她。
所以,就這樣讓他好好地保持下去吧!
鬆開了她的懷抱,讓她得到自`由。
從夏亞烈哥的懷裡離開後,她得走了。
「不要太想我,好嗎?」她向他們倆兄弟不斷地揮著手,「代我向伯母說一下,我要走了。再見……」
「再見……」他們倆更加地傷心了。
因為他們的感情實在是太好了,好得像是親兄妹一樣。她會永遠記住著的。
坐著的士回家後,行李她自己一個人搬了下來,拿到屋裡後,她急沖沖地奔向屋裡,大喊著:「少爺呢?少爺在哪裡?他沒事吧!」
女傭們看著羅雲蝶一回來便大呼小叫的,像個瘋子一樣。
「嚷什麼嚷……你不知道少爺正在睡覺嗎?」小女傭走到她的面前,不樂意地對她說。
「況且,你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你不是要去一周嗎?」小女傭在心裡想著,一定是這個女人巴不得趕緊回來粘在少爺的身邊。才不到五天就趕回來了。還一副見鬼了的樣子。真是令人討厭死了。
「他……我是說,少爺他沒事吧!聽說他病了?」羅雲蝶不想跟這個女傭爭執。她現在只想知道少爺的情況。其他的不想知道。
小女傭一臉呆滯。
「你……你……你怎麼可以詛咒少爺呢?少爺他人好好的,哪裡像你說的病了呢?你真是欠罵!」小女傭氣得快要將眼前的羅雲蝶掐死了。她怎麼可以把她心愛的少爺說成這樣子呢?少爺在房間裡在休息著,誰說他病了?
福嬸這時候從倉庫裡回來,一看到羅雲蝶,一臉呆愣地問:「你……回來了啊!」
「福嬸,少爺早上打電話給我說他病了。我才馬上回來看看他的。」
福嬸蹙著眉頭不斷地指責:「你胡說八道。少爺怎麼可以會病呢?他一向十分地硬朗。」
聽到小女傭以及福嬸都是這樣說。她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氣得撒腿便跑進房間裡。
小女傭大聲地喊叫著她:「喂,羅雲蝶……少爺正在休息,你現在進去做什麼啊?!」
該死的,那少爺為什麼那麼緊急地打電話給她呢?害得的心害怕得快要撕心裂肺了。知道他病得快奄奄一息,緊張地趕回來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事情。
當她一推開房間的時候,耶律炎好好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緊緊地閉著,呼吸聲十分地均勻。
「炎……你沒事吧!」
她悄悄地來到了他的床前。
耶律炎被她的聲音嚇醒了。他一睜開眼睛,不斷地眨著,然後一直告訴自己。這聲音是羅雲蝶的,天!她回來了嗎?那速度也太快了吧!
下一刻,他便迅速坐了起來,轉過頭便看到了他這幾天一直想見到的伊人。
他匆匆從床鋪上走了下來,伸手便想將羅雲蝶抱住:「丫頭,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麼地想你啊……」但是,下一刻卻撲空……
羅雲蝶從他的懷裡溜掉了。
她一臉憤恨地盯著他。
「怎麼了?」耶律炎看到她一臉不高興的模樣。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到她了。
「為什麼要欺騙我?」他明明整個人都還好好的,為什麼打電話告訴她自己病了?他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