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出停車場時,一道身影迎了上來。
歐陽燕笑得十分的不懷好意,「你吩咐我把人家的車胎給扎爆,剛才你又塞了什麼東西在他的褲袋裡?」
「也沒什麼,不過是一條沾滿了母狗發情分泌物的手帕。」
「……」
驚嚇!
歐陽燕捂著小心肝後退了好幾步,「季皓軒,你也太毒了吧?那豈不是等於找一堆公狗把人家給暴了?」
好奸詐的男人。
他看他就是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才慢吞吞地帶著夏家兩老過來看戲的。
「等等,你以後不會也這樣陷害我吧?」歐陽燕心驚膽顫地問。
「放心,你還有利用價值,我不會那麼做的。」
「……」
「我叫你看著的人呢?」季皓軒淡淡地問。
「吶,你看,在前面商場的位置坐著呢,好像哭得挺傷心的。」當然傷心拉,遇到這麼一個男人,有哪個女人不傷心啊?
「行了,歐陽燕,你可以回去了。」
季皓軒如大爺一般地擺手,越過馬路橫跨到對面的商場,絲毫不理會歐陽燕在後面大吼:「季皓軒,你當我是什麼了?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應召女郎麼?奶奶的,我不就在一次麻將牌局上輸你一次,可沒把自己賣給你。」
可是,季皓軒鳥都不鳥他,目光只看到不遠處那抹身影坐在椅子上的落寞樣子,心頭既複雜又有些後悔。
或許,他該採取一個比較溫和的方式來揭穿陸子謙的。
想了想,他閃進商場裡。
夏希坐在椅子上,用紙巾狠狠地抹著自己不爭氣的眼淚跟那不斷溢出的鼻水,剛才的一腔怒氣與委屈在情緒穩定後也慢慢地減少。
忽然,一隻手把她拉起來。
詫異一看,正是季皓軒那死男人。
她想起剛才他諷刺的話,心頭的怒意又回升,「幹什麼你?」
「你跟我來就是了。」
「去哪?」
她半推半就被他拉著走,注意到他懷裡的一堆東西。
「你抱著的是什麼?」
「煙花。」
「……」
他見她沒說話,回頭一瞧,剛好看到她一臉被咽到的表情。
「你什麼表情?女孩子不都是喜歡煙花的嗎?」
是喜歡沒錯。
可是,這個場景下不應該出現這麼突兀的「驚喜」吧?
她剛才還被人甩了一巴掌,又被誤會,繼而又發現自己當了傻子這種人生可憐事呢。他不安慰她就算了,還帶她放什麼煙花?
夏希沒好氣地想著,但火氣隨著看到廣闊的海面而漸漸消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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