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觀察,姐姐勁處有顆美人痣,在我們家鄉這美人痣是剋夫的意思。」藍羽翹起眼皮笑道。
「怪不得我張這麼漂亮,竟然沒人敢表白,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鳳情疑惑起來,回想起在神之大陸這麼久,還真沒有發現那個帥鍋來表白,雖然她是城主,但畢竟是個女的,今天藍羽從溫話題,讓她感到非常詫異,要是他知道敢暗戀他的人都被牛胚填埋了,不知道會怎麼感謝,城裡經常不見人,估計就是被拿去填坑,現在知道牛胚名聲好的原因了吧。
「咦~我們面臨一道難題,真的很難。」藍羽掏出布袋布條,開始拼湊起自己發明的降落傘,突然想到要是半空中出現打結怎麼辦,好在腦子聰明的他沒費多少時間就解決了。
「拜拜~」藍羽衝著發呆的鳳情揮揮手,帶著納蘭雪從窗口跳了下去。
「拜拜?」鳳情剛想伸手去拉住2人,突然藍羽的拜拜一詞非常好奇,不過看藍羽奸詐的笑容一定是以為把她甩了,慢步走到窗外望著百萬丈高的地面,藍羽和納蘭雪還在高空飄著。
「你~你」藍羽指著前面樓房結巴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外面舒服還是裡面舒服。」美女就是美女,連下降時都不忘打扮臉蛋,一面很古樸的鏡子上面刻有一隻冰鳳,美女正在鏡中化妝,看也不看藍羽一眼,樓房就這樣跟著藍羽的降落傘同步下降。
「早知道,樓房會自己下來我又何必多此一舉。」藍羽有點後悔,不過在2人世界裡,吹吹風也不錯,很快藍羽就找到安慰,抱緊納蘭雪,2人非常興奮的蕩起鞦韆,任風吹,最後還是納蘭雪釋放了一個飄翔術,才能穩落。
「藍公子,就不想上第三層樓了?」鳳美女熱情款待的向著藍羽招呼道。
「不了,改天吧。」藍羽腳有點軟,這降落傘真不好坐呀,特別是2個人一起,浪漫的同時也要付出代價的。
「喲~這位美女不錯,你說能值幾個錢。」老酒鬼望著走過來的藍羽身邊的納蘭雪,臉部有面巾看不見,不過身材確實非常好,如意算盤開始動了起來,4兩撥千斤的手指快速搖晃金算,看來東文會的人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是算盤這門現代淘汰品這些傢伙到是發揚的金光閃閃呀,看那氣勢就不一般。
沒了劍,看你還怎麼辦,叫你出來,叫你出來。一路上藍羽非常懊惱,這是小黑給點這丫的考驗,說白了就是公報私仇,誰叫這丫的,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小黑哥。
「哼~你就是藍羽把。」這位魔魂小弟橫街攔住藍羽,擺出水桶粗的肌肉,那是壯呀,日本武士也沒他強,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是賣肉的。
「你誰呀~擋住少爺的路,知道不?」對付白癡就要比白癡更白癡的方法,不然你永遠贏不了一個比你白癡的人,因為他已經大到不可以常人語。藍羽很不客氣的伸腳一踹喝道。
這一腳真的很有技巧的,不偏不歪正中帥鍋重要部位,要是一般人還真提不准,因為藍羽使用數學上的,影子比例來計算,在按照太陽高度,準確計算出,這丫的命根所在,不要以為看一眼就知道下面具體部位,這位帥鍋長得有點嚇人,所以下部也有點與人不一樣,為了以防萬一藍羽連高端數學都用上了,這可不是吹的,有科學依據的,具體怎麼計算大家可以去網上查查哈~。
「你~你,怎麼知道我命根所在?」這丫的傻了,除了他媽外連他爸都不知道,他命根所在,這藍羽竟然準確的知道,能不驚訝?
「想『保命』?」藍羽很有紳士風度的向他問道。
「你~你,別以為我~我怕你。」帥鍋有點慌了,肌肉開始收縮,變成侏儒般大小,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是藍羽第一句感慨的話語。
「小弟,你的以為這樣,就能『保命』了?」藍羽這次差點笑彎了腰,傍邊的納蘭雪也忍不住了,憋得很紅,怎麼說呢,這傢伙跟掩耳盜鈴一樣,變小就讓人找不到了,還真是白癡,藍羽看也不看,腳下一殿,一顆小石子射中,比投籃還准。
「呀呀~氣死我了,大家給我上,抄傢伙把他給我剁了。」小侏儒氣炸了,揚起手中吸盤就向藍羽拍去,這傢伙用的有點向吸盤的武器不是吸盤呀。
「美美~笑的樣子,真迷人,等等~小禿頭不要傷到哪女的了,男的隨便你剁成渣。」關鍵時候老酒鬼色迷 迷的叫道。
「他NN地,不要以為少爺沒了寶劍就奈何不了你們了,跟我跑。」藍羽拉著納蘭雪就往回衝,嚇得幾人還以為這丫的要用絕招呢,白做表情,整一個膽小鬼。
「姐姐,我考慮清楚了,第三層樓我很感興趣,想去看下。」一時滿頭大汗的藍羽奔了回來,鬼都知道,這傢伙被人追殺來著,道路紛紛閃人。
「敢在我地盤上砍人,你們不想活了。」美女怒了起來,這一怒不得了了,眉宇間一隻嬌小的冰鳳開始跳動起來,恐怖的溫度瞬間降到冰點,藍羽哪裡承受得了這絕對冰點,很快就結冰了,納蘭雪還好,從小就在雪山上長大的,立刻就幫藍羽解溫。
「呼呼~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冷得直發抖的藍羽說出的第一句話,可見這溫度有多可怕,藍羽是皮厚抗打不是耐溫型啊。全身一青一紫的,活像個瘟神。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這就回去。」2隊人馬互相扶著,如殭屍般一蹦一跳的往回跳。
很快天地間的冰塊在溫和的太陽照射下融化了,可憐的人民,是解決了冰凍問題,可是令一個問題又出現了,就是洪水問題,這次溫度實在太可怕了,把空氣中所有水分都凍成冰塊,這凝結在一起,突然融化,大水不嘩啦的下?所謂大水沖龍王廟,整個冰城變成了威尼斯,當然了這些人並不知道威尼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