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唇角揚起一抹魔女的笑意!上官穎暗殺她可以原諒,第一,為了逸她寧願受些委屈,所謂愛一個人,總要有點犧牲。第二,畢竟是自己介入他(她)們感情之間,雖然在古代來講很正常,但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這兩點都足以原諒上官穎對她的暗殺。但欺負了小柔、小媚絕對不行,打了梅就更不行了,不能讓本就苦命的她們因為她再受了委屈!……。
一行三人未等到走到上官穎所住的別院,金玲兒就已怒氣衝天的喊道,「上官穎,你給你出來!」。
屋內小睡的上官穎不禁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大跳,定定神,聽出來人是金玲兒,心下已知是為何,手心滲出細汗,她自是知金玲兒是何等厲害的主,只怕不會輕饒了她,不過,再厲害又能如何?再不際她也是穎夫人,而她只是客人而已,想通後,站起身,打開門,迎上金玲兒,淺笑道,「何事,惹的玲兒妹妹這麼大的火氣」。
鄙夷的看著這張若無其事,隱約透著幸災樂禍的臉,金玲兒就感覺嫌惡!唇角輕揚,言語犀利道,「何事你自己心裡清楚,立春呢?」。
剛走進院因聽說金玲兒回來有些擔憂的立春,待看見金玲兒的一刻,一顆心立即揪了起來,標準的皮筆肉不笑欠身道,「奴婢見過玲夫人」。
上官穎眉頭一蹙,罵道,「死丫頭竟瞎稱呼,什麼玲夫人?人家玲兒妹妹還是個姑娘家,只是來府裡串門的客人」提醒著主賓之分。
哼~小兒科!金玲兒技高一籌,厲聲道,「立春,你膽敢辱了我的名聲,該死!」扭頭看著小媚道,「小媚,去,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鬟」。
「這,我」小媚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看金玲兒,有些畏懼的看著上官穎。
看出小妹的心思,金玲兒正色道,「你怕她干甚!小媚,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明白嗎?去!我回來了,沒有再敢傷害你」看著小媚重重的點頭,緩步走向顯出害怕的立春,再度囑咐道,「她打你多用力,你就要雙倍的打回來」。
許是受著金玲兒火爆脾氣的感染,小媚無暇再顧及其它,一步一步靠近立春,雙手緊攥,頗為神氣的看向立春,心道,你也有今天!
眼看著立春就要受人撐摑,上官穎臉色難看至極,焦急道,「站住!」怒眼瞪向金玲兒,「好大的膽子,你一個王府的客人,憑什麼在府裡撒野,敢打我的丫鬟?」。
「好大的膽子?」金玲兒輕蔑一笑,「你一再強調我是客人,可我好像不只是客人這麼簡單吧?!我貌似還是祥鳳女。若論地位,僅跪皇上皇后以上,以下跟幾位王爺平級。你若是見了,也得作揖。今日,我只是教訓一個對我出言不迅的小小丫鬟有啥不妥?」挑畔的小媚道,「小媚,繼續」。
「是!」小媚點頭應著,停於立春身邊,剛想打她,去被金玲兒阻止,「等一下,小柔,她用什麼打的你們?」。
小柔思及,怯怯道「用,用柳條」,看出金玲兒的眼神示意,走向一側柳樹處,折下多條柳條遞給小媚。
金玲兒滿意的點點頭,淺笑道,「現在繼續!」她承認自己灰常邪惡!從一開始她就說過,若是在被人欺負與欺負人之間,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以後她還會去尋找回家的路,若是今天不給上官穎和立春一個深刻的教訓,待她走後,遭殃的還是小媚她們,甚至是變本加利,所以,她要上官穎顧及她的存在!
柳條剛落下,立春便痛喊一聲,預要躲開柳條的抽打,卻又不敢,只能看向上官穎哭道,「穎夫人,救我呀!救我呀~嗚嗚……玲兒小姐,奴婢知錯了,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金玲兒將俏臉別向一邊,小心肝有些不忍,其實她是個軟心腸,可為了顧全大局,她此刻必須硬下心來,擲聲道,「要是一句錯了管用的話,還要衙門幹啥?」。
小柔在旁忍俊不住,唇角淺笑,姐姐到何時,講話都是這般嚴肅中透著好笑的味道。
聽言,小媚手裡抽打的動作力度加大,大到用盡全身力氣,以報往日所受的毒打之屈,條條精準的打在立春的胳膊上,痛的立春不時痛喊。
上官穎咬牙切齒的看著金玲兒,奈何沒有辦法,誰讓她是祥鳳女呢!否則……正想著,立春已撲倒在她腿邊,哭道,「嗚嗚~~穎夫人救我呀,奴婢昔日所做都是為了您呀!您想想,她這是在跟您示威,跟您叫板呢!並非是真的有心想打奴婢。這次您若是讓了她,怕是以後在王府您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王爺本就喜歡她,再加上是祥鳳女的身份,恐怕以後她打的就不是奴婢,而是您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上官穎一怵, 立春說的不錯,無論出於哪方面,若是此事傳開了,她的丫鬟被金玲兒的丫鬟所打,她還有何顏面了?纖手一抬,一把拉住小媚的手,反手一揚,『啪』一個力道極大的巴掌打在小媚臉上,呈時出現五個通紅的指印!
時間似乎在此刻靜止般,小柔、立春、小媚同是一愣,就連上官穎都顯的有些愣住,那個巴掌她只是憑藉著腦海中的第一反映打過去的,現在該如何收場?!
惟有金玲兒此刻最為正常,箭步於小媚身邊,小手扶上她的臉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她會打你」。
小媚捂著火燒似疼痛的臉頰,哽咽道,「沒關係」。
「咋可能沒關係,都腫了」金玲兒不捨的說完,扭頭,眸中銳利的看向神情微慌的上官穎,冷聲道,「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成你得寸近尺的資本」反手一揚,呈實打向上官穎的臉頰,道,「這一巴掌,是為了小柔、小媚打的」。
從未受人撐摑過,上官穎淚如閘水般湧出,似乎想將眼神變成利刃,要將金玲兒射的千瘡百孔,「你敢我?我絕不會饒了你」怒氣勝過理智,看向男家丁道,「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本夫人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