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穿不可:乞妃好難訓 五王之爭 她為誰妃 第一百零三章
    都這樣了還喝酒?金玲兒秀眉一蹙,搖頭道,「不如何」說著,扶上龍昊辰軒的胳膊向大門口走去,「我送你回家休息」。

    不遠處,立春惱怒噙淚的眸子看著倆人漸遠的身影,喃呢道,「穎夫人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等著吧」說完,匆忙走出庭院……。

    說話間,倆人已走在直通大門的小路上。很矛盾,金玲兒一邊不捨得小媚她們,又一邊急切的想回家,越是在古代待久,她就越是有種莫明的害怕,其實她知道真正害怕的原因,是她不願去想,怕想到了給自己徒增煩惱。

    不管了,總之她會在離開的時候,把小媚他們安排的妥妥當當,下定決心打探道,「大哥,你聽沒聽說過,龍瑞皇朝出現過龍和鳳?」。

    「龍和鳳?」龍昊辰軒一怔,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似回憶著說過,「我小時候好像聽父皇說過,先祖曾親眼看見過天空中出現過龍和鳳」。

    金玲兒喜出望外打斷龍昊辰軒的話,「真的?」天呢!如果再出現,那她就能回家了,激動的問,「什麼時候出現的?在哪裡見到的?」

    「怎麼會對此事,如此感興趣」龍昊辰軒寵溺的眸子看著等待回答的金玲兒,思及說道,「應該是三百多年前」話音剛落,便聽噗通一聲,金玲兒很不巧的絆上在門檻,以其大字型不雅的摔倒在地上。

    「玲兒」龍昊辰軒立即緊張的喚道,快速蹲下身,扶坐起金玲兒,關切的問道,「有沒有哪裡摔傷?」深邃的眸子緊鎖住突然沉默不語的金玲兒,是他看錯了嗎?為何向來快樂無憂的她,俏臉上會有著如此失落的表情?如沐春風的聲音道,「怎麼了,是不是很痛?」。

    「痛!」金玲兒貝齒微咬上紅唇,指著摔傷的胳膊道,「這裡痛」氤氳的眸子指著膝蓋道,「這裡也痛」委屈的吸吸俏鼻,哽咽道,「混身都痛」。

    無力的垂下頭,眸裡隱忍的淚水似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三百多年前啊!那個時候她是不是都已經投過好幾次胎了?她是不是再也回不去現代了?那老爸老媽該怎麼辦?

    「玲兒!」龍昊辰軒心疼的看著金玲兒,透過她如此失落傷心的表情,他知道,她並非是身體上的痛,而是心裡,溫聲道,「玲兒,要是有什麼困惑的事情可以和我講,天大的事情,我會幫你槓下來」看著她哭,他的心亂了。

    倏地,金玲兒伸出雙臂抱上龍昊辰軒,晶瑩的淚水佈滿了她精緻的俏臉,似小孩般哭道,「嗚嗚……大哥!我回不去家了,嗚…怎麼辦?我回不去家了」。

    「回不去家?路途太遠了?」龍昊辰軒下意的問道,他因金玲兒突如其來的舉動平靜的心激起久久不能平靜的漣漪,大手輕輕拍著懷裡傷心的人兒,淺笑道,「原來是玲兒想家了,既然如此,告訴我,你的家在哪?明日我陪你回家探望」。

    「哼」!不知何時,龍昊睿逸已慵懶的靠邊門框旁,冷哼一聲,幽眸看著相抱的倆人,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這個女子就那麼愛龍昊辰軒嗎?想到這,胸口陣悶,大掌緊攥,擲聲道,「大哥說的到是輕巧,本王的待妾即使是要回家,也得由本王同意才行」。

    聞言,龍昊辰軒扭頭蹙眉的看向龍昊睿逸,倆人的眸子觸及到一起,似是一種宣戰。

    垂眸看著懷裡聲聲哭泣,我見憂憐的金玲兒,冷聲道,「二弟似乎忘記一件事情,玲兒在昨天就已經不是你的待妾了,她現在只是一個未嫁的女子」。

    似一陣冷風襲風,龍昊睿逸已站在金玲兒身側,毫無憐香惜玉的將金玲兒拎起,禁錮在他的懷裡,蠱惑般的聲音道,「玲兒,你說,你是不是本王的待妾?」。

    「呵呵~」金玲兒苦笑出聲,溢滿淚水的眸子看著龍昊睿逸,真是個自私的男人,她都已經傷心成這樣了,他非但一句安慰的話沒有,反而在這個時候討論她是不是他的待妾?紅唇抿起,冷聲道,「從來都不是,我只是來貴府坐客的客人」。

    龍昊睿逸冷峻的臉上泛起陰戾,單手鉗制住金玲兒的下額,劍眉上挑,冷聲道,「你是不是本王的待妾?」。

    一時之間,僵持……三顆心因這個問題而糾在一起……。

    好笑,家裡有個穎夫人,外面有個梅兒姑娘,她是不是他的待妾難道就是這麼重要嗎?不想再講話,她面對他,累!這樣一個隨時都有可能發火的男人,她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

    龍昊睿逸幽眸看著倔強不語的金玲兒,手掌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陰聲道,「本王問你話,為何不答?」。

    「你弄痛她了」 龍昊辰軒蹙著眉沉聲道,單手握住龍昊睿辰鉗制住金玲兒的手臂,「放手」倆人眸中釋放出戰火,互不相讓,臂力不斷加大。

    「啊!」金玲兒吃痛的喊出聲,他們的臂力加大,最終會傳到她的下顎上,平靜的聲音道,「逸王,請放手」。

    如此平靜的聲音,另龍昊睿逸一驚,看著她吃痛的樣子,立即惱怒的垂下手,該死,他在做什麼?明明看到她哭,他很是心痛。明明想安慰她,想告訴她,他今日就會陪同她一起回家探望。可是,為何事情會演變的如此糟糕?他龍昊睿逸何時曾為一個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這個女子,難道,他是真的愛了嗎?

    撲捉到他一閃而過的疼痛,金玲兒的內心也跟閃過一絲疼痛,但她選擇忽略,心中一個信念,無論如何她都要回家,不可以帶著一份沒有結果的愛情離開,讓倆方都是痛苦,鄭重道,「逸王,我是祥鳳女,僅是祥鳳女而已」。

    「僅是祥鳳女?」龍昊睿逸隱匿住幽眸中的痛楚,唇嘴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冷聲道,「祥鳳女也罷,它日,你一定還會是本王的待妾」說罷,胳膊用力的甩掉龍昊辰軒的手。

    剛才的臂力,龍昊辰軒運用了本就傷著的內力,此刻龍昊睿逸一甩手,他便無力的連連後退,胸口一悶,猛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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