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戰狐狸:鄉丫頭飛上枝頭變鳳凰 訂婚 譚絲麗上陣搶男人
    吳澤房間的透明展示櫃前,他慢慢地推開玻璃,拿出他和米西第一次約會用餐時拍的DV機,裡面那甜蜜的畫面,爽朗的笑聲,害羞的表情……,吳澤淚流滿面的拿著DV走到床前,躺在床上,聽著米西的聲音:「今天我真的很高興!太驚喜了!」「只要你高興,我可以天天陪你度過這樣愉快的夜晚!」「嘿!」米西不好意地笑著。米西的臉上有一抹紅,那是她在感動,在心動嗎?吳澤看到這裡,心情就更難受了,他真的不能失去米西,真的不能沒有米西。吳澤用手擦著臉上的淚,起身又回到展示櫃前,他把那天晚上一起用餐時的餐具,一樣一樣地拿到手中,小心翼翼地,絲緒萬千的撫摸著。

    吳母推開房門,看到兒子如此的傷心,心裡如同千針在扎。自己這個母親不僅沒給兒子帶來幸福,倒讓兒子的幸福離他而去。她自責,她悔恨,如果不是當看初自己一時經不起誘惑,又怎會做出害人害己的事情來呢!吳母輕輕把門關上,回到房間裡,拿出她和米姻以前的合照,淚水滴滴滴在相冊上。

    帽子還是跟著米西,在米西衝出去的那瞬間,吳澤讓帽子跟著米西,直到安全地把米西送回家。

    米西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對帽子這個跟屁蟲習慣了!這不僅僅是她對吳澤的安排的依賴,也是她對帽子這個朋友的信賴。

    「小西,你真的是不想聽你母親和吳母的故事,還是不想聽到你不想聽到的事實啊!」帽子追問著腳步走得很快的米西。

    「兩都都具備吧!」米西減慢了速度,邊走邊想著什麼。

    帽子的手機響起,他從上衣口袋裡拿出手機來,一看,是羅中石打來的。「這小子,也知道打電話來關心一下嘍!」帽子笑著自言自語道。

    「什麼?你們兩個被開除了?」帽子用不可思異的表情看著米西。「是丁茜把你們開除的!說你們兩個沒能力!」帽子重複著羅中石在電話那頭說的話。

    米西說:「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現在高天走了,我也知道真相了,丁茜就不用再裝善人,只是沒想到她第一個就拿無辜的羅中石他們開刀。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帽子問米西。

    「等下,我給小明打個電話,讓羅中石和李小麗先到他們家住,然後我們再一起好好找工作!」米西想著,自己也應該找工作了!

    米西給高明打去電話,高明二話沒說,就欣然答應了!米西便和帽子去工廠宿舍接被趕出來的羅中石和李小麗。丁茜做得也太絕了,居然讓人把羅中石和李小麗趕出了宿舍。米西和帽子趕到時,看到地上堆著的行李,坐在行李上悶悶不樂的羅中石和李小麗,心裡總有一種愧疚感。是米西當初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來這裡的,可是卻讓他們受被人掃出門的侮辱。米西走過去,李小麗拉了拉背對著大家羅中石的衣角,他們一起站起來,沖米西勉強地笑著。「對不起!」米西愧疚地說著。「小西,你說什麼呢?都怪我們倆太笨了,學什麼都學不會,還連累到你!」李小麗抓住米西的手,歉意的說著。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們去高明家吧!」米西忍了忍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笑著去提地上的行李。

    「喲,這麼快就找到地方了啊?」丁茜嘲笑著從樓道裡走出來。

    「你太過份了!你討厭我可以,想對付我也可以。但你為什麼要拿無辜的人來出氣,你這不是明擺著欺人太甚嗎?」米西放下手中的行李,衝到丁茜身邊怒斥道。

    「唉,這又怎麼能怪我呢!怪就怪高天離開了,你這兩個朋友的靠山走了!怎麼著,想留下來啊!放心,我不會說你們賴皮的,只要你們把高天找回來繼續當你們的靠山,我就自動退居二線,讓他繼續做你們的靠山,如何?」丁茜手挎著白色的名牌包包,抬頭挺胸的走到李小麗他們面前。「米西啊!你不是很有朋友緣嗎?怎麼,現在想看著他們流浪街頭啊?」

    「不關你的事!就算我們流落街頭,也不會再回到你這個沒有素質的人管制下的公司。」李小麗氣惱地瞪著丁茜。

    「喲,還挺有骨氣的嗎?我忘了你是從大山上來的,是不是在山上沒吃著什麼山珍海味,餓得只剩下皮包骨頭了啊!」丁茜用右手摸了摸李小麗的胳膊。

    「放開你的髒手!」李小麗氣急敗壞的推開丁茜的手。她知道丁茜是故意這麼踏自己。

    「丁茜,你太過份了,你!」米西衝過來,吼道。

    「我過份嗎?可是過份這個詞是你有資格用的嗎?」丁茜鄙視地看著米西。

    「走,我們走!我不想跟你這個無理到根的人再糾纏下去!」米西說著,拉著李小麗走了。帽子和羅中石氣得乾瞪眼,但眼前的丁茜是個女流之輩,又能拿她如何。他們拿著行李跟著米西和李小麗後面離開了。

    「真是不知量力的東西,你以為你還是什麼吳家少奶奶啊!」丁茜在後面譏笑道。

    吳家。

    譚絲麗聽了丁茜的話,準備趁吳澤最低落的時候進入他的心裡。她開車來到吳澤家,傭人開門後,她搖曳生姿地經過花園,來到門廳,把鞋子換下。譚絲麗問一起進來的傭人:「你們家少爺呢?」「在樓上房間裡!」

    譚絲麗朝樓上看了一眼,然後對傭人說:「可不可以幫我泡杯咖啡啊?」

    傭人點頭答應。沒過一會兒,端出一杯熱咖啡出來。譚絲麗接過咖啡杯,端著朝樓上走去。傭人見譚絲麗已經是家裡的常客,又受吳母的喜愛,便任由她上樓去。「咚,咚,咚」譚絲麗在貼著喜字的門外敲了三下,裡面沒有應聲。她便打開門,走進去。裝修後的吳澤的新房,她還是第一次進來。以前一間臥室和隔壁的一間客房打通後,顯得更加寬闊。一眼望去,65英吋等離子電視,粉色的思特萊斯沙發(一定是專為米西而選的),龍鳳相交的深紅色被套鋪著的大床,都井然有序地各吐芬芳——富足和華美。精湛平網印染工藝營造出金粉般的深紅色底色的雙層窗簾半開著,兩組落地窗戶爭先恐後地把陽光射進來。譚絲麗見吳澤沒有在房間裡,把咖啡杯放在梳妝台上,坐在梳妝凳上仔細地補補妝。再對這個房間裡的全部帶著喜氣和高貴的傢俱叢覽眼下。床頭櫃上的檯燈上居然有個醜陋的帶著鬍鬚的小狗,她湊近,用手從上面撥掉一根假鬍鬚。轉身看向那組四門衣櫃,她好奇地打開,裡面居然是一隻大熊。譚絲麗歎道:這個吳澤還費盡心思地討米西歡心,真是煩!譚絲麗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輕輕地拿回那杯咖啡走出去。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吳澤的房間,房門半掩著,她試探性地敲了敲,還是沒有人回應。她走進去看到吳澤無力地躺在床上,眼睛無神地看著窗戶,手裡拿著一部DV。「吳澤!」譚絲麗柔情蜜意的叫著。吳澤彷彿沒聽見一樣,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子外面的藍天白雲。

    「我給你沖了杯咖啡,要不你先喝點!」譚絲麗走近把咖啡遞過去,對吳澤說。

    「不用了,謝謝!」吳澤還是看著窗外,完全當是和一個過客說話。

    「哦,那好吧!」譚絲麗識趣地準備把那杯咖啡放下,卻看見房門旁邊的那個展示櫃。她走過去,看到裡面也有一隻和新房檯燈上面一模一樣的長鬍子的小狗,看著就有些討厭。裡面還有幾個盤子和叉子,杯子什麼的,完全是餐具。她納悶地問:「你在臥室裡也會用到這些嗎?是用這些盤子啊,什麼的在房間裡吃其它的東西嗎?」

    吳澤聽到譚絲麗說到他珍藏的那些具有特別的非凡的意義的餐具時,頓時一翻身,走到展示櫃前,把玻璃門關上。然後又一言不發地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世界。

    「真是奇怪!和米西在一起才多久,就變得如此神秘,少言寡語,連眼神都變得目中無人。」譚絲麗小聲滴咕著。滴咕完,她又走到吳澤的身旁,說:「從這裡看外面的風景,真是別有一備感受啊!」

    吳澤還是對她不理不睬。

    譚絲麗毫不洩氣,她指著園子裡吳母種的那幾棵桂花樹,說:「這花的香氣真清新撲鼻!」(窗戶關上的)

    吳澤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下去,「的確,這幾棵桂花樹的香氣,米西也很喜歡!」

    「呼!」譚絲麗情不自禁地為吳澤的這句話歎息道。怎麼他的心裡還只有米西。不過,不管怎麼樣,自己也要堅持這樣賴下去,多點時間和正需要人安慰的吳澤待在一起,相信一定能打動他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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