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彩扶住腦袋沉沉的靠著,動也不想動,只好就這樣任由它一滴一滴,緩緩的在眼前流成一條河。
無限擴大的一條河,夾雜著歷史般的畫面,她蹙眉,閉上雙眼。
短暫的缺氧,短暫的眩暈,她向車外看去,楚洛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樣子很不愉快。
她避開他的視線,即刻抽出紙糊塗的擦拭起來,自己是說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他這麼大的反應?
難道,那個夏希采拋棄了他?應該是這樣吧,男人都是愛面子的動物。
為什麼自己總是會有一些幻覺呢?看不清楚的影像卻似乎在預告著什麼。
胡亂的擦拭了一番,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的精神抖擻,只不過是五年前流血太多,所以有了暈血的毛病。
這種小事還是不要影響別人的心情了,況且,現在是要去他家,應該是屬於工作時間吧。
對著鏡子好好的檢查了一番,血跡都已經被擦拭乾淨,心裡有些愧疚。
畢竟觸到了他的傷口,是一種罪過吧,她對著推開車門探出腦袋去。
「嘻嘻,大帥哥,我們快點走吧。」她盡可能的開心,唇上的蒼白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顯得更加的沒有血色了。
楚洛翼聽到聲音回過腦袋去,看到她的臉蛋對著老天送去一個強忍住的回眸,對著樹幹狠狠的踹了一腳,他插兜走了回去。
剛坐上座位,熙彩就諂媚的雙手抱拳撐住下巴:「其實吧,你長的蠻帥的,就是脾氣古怪了點。」
楚洛翼不再看她,只是扶住方向盤這樣安靜的看著前方,另一隻手隨意的抵住下巴,食指放在唇邊。
感性的低下眼簾,卻彷彿看淡了紅塵般的再次抵著太陽穴。
「如果你脾氣好一點點的話,你說不定會是一個好男人——」她慢慢的勾著腦袋注視著他的表情。
大拇指與食指的碰撞輕輕撥開他微微擋住眉峰的劉海。
他輕輕一顫,身體裡有某種情愫油然而生,這種感覺好熟悉。
緩緩的挑眉,他的眼眸瞥了過去,她正無比認真的觀察著他的眉,不時的還上去撫摸一下。
酥麻的感覺,讓他的眸裡水深火熱,微微的瞇起,他的呼吸都有點難以控制。
「你的眉毛很好看,是我見過的男人裡最好看的一個。」她很好奇自己怎麼會突然注意到他的眉。
只感覺他總是蹙眉,眉頭的痕跡變得非常深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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