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去做飯。」楚洛翼一字一字的重新講了一遍。
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傢伙,讓我去做飯?
「聽到沒有?快點。」他有點不耐煩的催著。
「喂!你沒有搞錯吧?」她再次將背包砸在沙發上,「讓我去做飯?你以為你是誰啊!」
「是嗎?是不做,還是不會做?」很疑問的語氣。
「好吧。」她雙手在胸前努力的平復怒氣,一抹奸笑一閃即逝:「是不會做。」
「呵!」他繼續鄙視,「連飯都不會做,你還敢說你是香,你是玉?你連個女人都不是。」
「喂!」她終於忍不住的發火了,你這傢伙是在嚴重的鄙視自己,最重要的,嚴重曲解女性。
「誰說女人就一定要會做飯啊!你們男人為什麼不會?你們有什麼權利說這樣的話!」
「是嗎?」他並不生氣,用著玩味的眼光看著她說——
「那你可以證明給我看,你們女人很了不起啊,最起碼男人不會做飯,但是你們女人可以,不是嗎?」
「這——」熙彩扶著腦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想了想,給了他一個白眼走進了廚房。
她暈暈乎乎的橫衝直撞進去,左找右找,「喂,你家的鍋在哪裡啊?」
他不以為然的站在門外,冷漠的線條下俊逸的開啟唇角,看著她說:「這是洗手間。」
熙彩的臉刷的紅了,四周巡視了一圈,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
簡直是自己給自己丟人,這下子這個男人更有機會嘲笑她了。
「你,你家真是奇怪,洗手間怎麼跟廚房似的。」
用無知掩蓋自己的失誤,她灰頭土臉的想要溜走。
楚洛翼很無語的聳聳肩,指著廚房說:「在那裡。」
她用手摀住額頭,很狼狽的鑽了過去。
可是心裡卻真想在鑽過去的同時給他一拳過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