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風將蘇小小偷偷帶進將軍府,送到二夫人的房間。
將人往地上一放,竊風道:「這回我們兩清了。」
二夫人看著雙目緊閉的蘇小小,用腳踢了踢,發現她一動不動,問:「她死了嗎?」
如果死了那就可惜了,她準備慢慢折磨她,讓她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只是暈過去了,你可以用水把她潑醒。」竊風提醒道,「小心,這丫頭凶的很。」
「再凶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就好,我先走了。」說罷竊風再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蘇小小,心中一記冷笑,可惡的女人,你就等死吧,然後消失在了二夫人的視線裡。
將門窗檢查了一遍,確定都關好後二夫人先拿來錦帕將蘇小小的的嘴堵上,然後拿來繩子將她的手綁住。
看著任由自己擺佈的蘇小小,二夫人的神經越發亢奮,馬上她就可以折磨她了,就可以痛痛快快地發洩壓抑在心中十幾年的怨氣了。
從櫃子裡取出一包繡花針,現在就讓她把她叫醒吧。拿起一根針,對準蘇小小的大腿用力刺入。
忽然傳來的疼痛激醒了蘇小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想要尖叫卻發不出聲音,原來自己的嘴被堵住了,想要伸手將嘴裡的帕子取下,卻發現手被綁住了。
「別掙扎了,今天你就算插翅也難飛。」二夫人陰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蘇小小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身處將軍府,而這裡應該是二夫人的房間。
「小賤人,你出嫁前跟我搶財產,出嫁後又不安安份份做你的歷王妃,跑去勾引肅王,壞了我的榮華富貴,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著二夫人拿著針狠狠刺入蘇小小的身體。
啊!痛死她了,這個老巫婆,居然敢如此慮待她,她最好今天就把她折磨死,只要她有重見天日的一天,一定會加倍奉還給她!
看著蘇小小痛苦的表情二夫人的臉興奮的抽搐,忽然她想到了一個更有意思的玩法。
「小賤人,你說我把這些針全插到你的臉上會怎麼樣?你就無法再gou引男人了吧?」
天啊,不要!她不要變刺蝟,她不要被毀容!快來人救救她啊!
二夫人的眼睛裡放出精光,雙手各拿一枚針,衝著蘇小小的臉紮了下去。
不要!蘇小小閉上眼睛,本能的一個側翻避開了二夫人的進攻。
一個失手讓二夫人惱羞成怒:「你竟然敢躲,看我怎麼收拾你!」
剛才的翻滾讓蘇小小發現自己的腳居然沒被綁住,眼看二夫人又撲過來了,立即提起雙腳毫不客氣地踹向二夫人,這一腳正中她的腹部。
二夫人一聲慘叫,被踹倒在地,連翻了好幾個跟頭,手上的針更是全掉在了地上。
當她從地上爬起時,蘇小小看見她的雙目赤紅,臉部表情更已完全扭曲,那是怒火狂燒的結果,不自覺得嚥了口口水,這下慘了,這個女人瘋了。
二夫人從桌上操起一把剪刀,她要劃花她的臉!她要殺了她!瘋狂的殺念讓她揮舞著剪刀向蘇小小衝了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蘇小小忽然聽到『嗖』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劃破了空氣,緊接著二夫人手上的剪刀掉落地上,只見她抓住自己的手腕痛苦的哀嚎。
怎麼回事?就在蘇小小不明所以時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紹元昊!
蘇小小的失蹤讓紹元昊一直心神不寧,雖然派了人馬盯著二夫人,還有歷王府,但在沒有任何消息前,任何可能都存在,而最壞的一種可能就是她已經遭遇了不測。
這個想法讓紹元昊再也坐不住了,現在每耽誤一分鐘,她都會多一分危險。
雖然已是三更天,但他還是決定到每個可能藏匿她的地方去尋找,就這樣他來到了將軍府。
當他的身影落在二夫人房外時,忽然看見一抹黑影從房內一閃而出,瞬間消失在夜幕裡,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是人,還是什麼東西。而如果是人,那此人的輕功絕對一流,這樣的人怎麼會出現在二夫人的房內?
正疑惑著,忽然紹元昊聽到房內傳來一聲慘叫,那聲音並不屬於自己所尋找的那個女孩。為了一探究竟,紹元昊悄悄靠近二夫人的房間,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透過那個小洞他看到了讓他心驚的一幕,想也不想立即退下小姆指上的戒指,一個用力彈了出去,直接擊落了二夫人手裡的剪刀。
這一刻紹元昊十分慶幸自己過來將軍府,如果他只是坐在府裡等消息,那等來的可能就是……不,他不敢想下去。
紹元昊迅速推開了二夫人的房門,衝到蘇小小跟前將她從地上扶起,拿掉她嘴裡的帕子,為她解開綁在手上的繩子,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外傷。
「你沒事吧?」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
「沒事。」這一刻所有的恐懼瞬間化成淚水噴湧而出,蘇小小投入紹元昊懷裡失聲痛哭。
「好了,有我在,不會有事了。」輕拍她的背,安慰她受驚的情緒。
看著相擁的兩人,二夫人的心再次被忌妒與憤怒吞噬,她撿起地上的剪刀向紹元昊瘋狂地刺了過去。
「小心!」正面對著她的蘇小小看到了她可怕的行為,一把推開了紹元昊。
警覺的紹元昊也立即感覺到了危險,一個轉身,推出一掌,將二夫人擊倒在地,這一掌讓二夫人身受重傷,再也無法有大的動作,此刻她只恨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殺了蘇小小!
「你沒事吧?」蘇小小著急詢問。
「沒事。」
緊張的神經稍稍放鬆,蘇小小接著問:「你怎麼會來救我?」
這個問題讓紹元昊的表情瞬間冷凝,目光從她臉上撇開,冷冷道:「我只是路過,你別想太多了。」
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特意過來找她的,那讓他覺得沒面子。
「哦。」他的回答讓蘇小小有些失望,但她又有什麼權力失望,現在的他們只剩下姻親關係,而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