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蕊紅的朝陽緩緩升氣,淡淡地光線一瀉而下,越過窗戶,灑在輕紗幔帳下睡眼惺忪的女子身上。
恩~~一聲呢喃後,女子側身而臥,緊緊的抱著身旁的『皮卡丘』,白皙的笑臉一個勁的往上蹭,還不忘底喃著「皮卡丘,平常毛茸茸的你今天怎麼變得軟綿綿的啊,不過,靠著比平常舒服多了。」女子燦然一笑,繼續安心地睡去。
一旁被她當作皮卡丘的司徒爾然抿嘴淡淡地笑著,抬手拂上她的眉心,慢慢摩娑著,撫著她那輕顫如蝶的睫羽。青絲凌亂的散落在靠枕上,薄唇微微咧著,右側的小酒窩與之相應生輝,又一聲呢喃,頭微微往上移,她將他抱得更緊了。頓時一股燥熱之感侵襲著他,強壓下心中的慾望,將恍若乖巧貓咪的她靜靜地摟在懷中,緩緩閉眼,安詳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喜悅與靜謐。可是隨著她的貼近,燥熱之感一波接一波的侵襲著他,終於,他無奈的往裡移了移,以此與之保持一定的距離。
雖然很喜歡很喜歡她,可是他不想傷害她。
「皮卡丘,不要動了,再陪我睡一會兒啦!」睡夢中的女子好像感覺到了『皮卡丘』的異樣,又隨之往裡靠了靠。
突然,一股溫熱的氣息襲上她的頸部,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濃重,感覺到不對勁的李杜姍驀然睜眼,在看清楚所抱之物後,條件反射的推開嘴角勾著弧度完美、噙著濃濃笑意的司徒爾然。
司徒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惴惴不安直往後退的姍姍,終於在她即將落床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出手將她拉回懷中。
「姍兒,再睡一會兒吧!」他輕輕撫摸著那如墨的髮絲
她羞澀的埋頭於他胸前,臉頰緋紅的聽著他加速的心跳聲。
哎,怎麼辦?
簫怎麼會在這兒,恍惚中記得,昨晚的喜宴,鬧完洞房的她和飛飛對酒當歌,撇開眾人,一壺接一壺的在亭中暢飲,然後飛飛倒下了,她也倒下了……
天吶,她——喝醉了?
雖然韓宇說她酒品不錯,喝醉後,不哭不鬧,只是沉沉的睡去,可是……可是蘇寒卻說她亂髮酒瘋,對他拳打腳踢的,貌似他還向她展示過她在他手臂上留下的青痕罪證。二人各執一詞,她心裡實在是沒底啊。
而且……而且,大清早的,醒來第一眼看著的竟然是她曖昧的抱著他。雖然大家衣衫整潔沒錯了,可是……
真是丟死人了。
她要怎麼面對他呢?
在她胡思亂想、心裡直打小鼓的時候,司徒輕輕拂上她的髮梢,不捨的說道「姍兒,我今日便要啟程回雨城。」
「哦……什麼時候走啊,我送你!」姍姍抬眸,伸手推開對方,奈何剛睡醒的她使不上勁,司徒依舊雷打不動的抱著她。
「姍兒,別動,就這樣靜靜地讓我抱一會兒,抱一會兒就好!」這一別就是幾天,他真不捨,可是為了盡早將她娶進門,他不得不忍受那暫時的離別。
「可是……」那灼熱的氣息讓姍姍想要反駁,可是,在對上他那幽怨、祈求的目光後,只得乖乖收聲,笑臉緋紅,靜靜靠在他那健美的胸肌上。
金色的光輝下,他仔細地端詳著她,眸光深邃沉遠;她靜靜地靠在他身上,甜蜜不已。
得一男友如此,足矣。
「小姐,起床了。老爺、夫人他們都在大廳裡……等你……」門口,推開門看到二人相擁而眠的小蘭紅著臉怔在那兒。
「啊……我…我什麼也沒看到!」
一陣風過,小蘭一溜煙跑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