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5天殘疾人生活後,李杜姍終於不用再一瘸一拐的走路了,也不用再當寄生蟲了。又經過5天的修養,她臉上那條猙獰的疤痕已然蛻變成了淡淡的細線。她,完全復活了,精力十足的跟離殤和司徒學劍術、解穴之術,興致勃勃的製作冰淇淋、水果沙冰,趣味盎然的觀看司徒和離殤琴棋書畫武各方面的比試,惡味十足的調侃雷少陵和飛飛…………,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一掃先前被囚禁、被暗算的的衰態。
「姍姍,這個是送你的。」司徒微笑著將一束花遞與趴在窗戶上看朝陽的姍姍
姍姍回頭,看著一束黃色的菊花不解的問道「這個……是……」
「送你的,喜歡嗎?」司徒笑如春風
「送我的??!!你……確定是送我的?」姍姍臉上閃過一絲痛色,在得到司徒的肯定後,她氣憤的吼道「送鬼去吧!」然後,暴力地摔門而去。
看著姍姍氣憤地逃出了屋,司徒雙手握拳,他乘著那經常攪局的離殤有事外出還未回府之際才送花給姍姍的,飛飛說菊花的花語是清淨、高潔、我愛你、真情…可是姍姍的表情顯然是……
難道她還是不打算接受他?
抑或……是謝飛飛騙了他?
想到可能被人耍了,他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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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杜姍漫無邊際的在風居遊走。
菊花?那是她送給她家先祖的**,每次上墳她都會帶**給已故的親人,故此,對她來說**是用來送給那些去了天堂的人們的。可是,司徒竟然送她菊花,而且還是黃色的。
應景,還真是應景,**送她這個來自21世紀的魂魄!
可是她為何生氣呢?
是觸景傷情為回不了家生氣呢?
還是為捨不得這裡的一切生氣呢?
她不知……
走著走著,竟然來到了荷花池旁。池中,碧綠的荷葉上是一朵朵猶如婷婷少女的荷花——在風中搖曳、在朝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蓮,花之君子者也。
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走累了的她索性盤腿坐下看著池中開的正艷的荷花發呆。
突然,一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趙敏,我總算是為你報仇了!」離殤一閃而至,在她身旁坐下,然後痛惜地拂上她左臉頰那條淡淡的傷疤,聲音低迷而不甘。
啪,打落對方的蹄子,她不解的問道「什麼仇啊?」
「你覺得呢?」
看著離殤頗有深意的笑容,她迷惑了,她何時有仇要報了,難道……?她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會是去找風飛影算賬了吧?」
午夜時分,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到一個人在耳邊說要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血債血償,難道那不是幻聽?
「算是吧!若非他,你也不會遭逢此罪。」離殤點點頭,撿起一個小石子就往池子裡扔。
咚……
小石子在空中劃了道完美的弧線後,下落,濺起一泓七彩的清泉。
「你不會把他給……」姍姍心驚膽戰的做了個喀嚓的姿勢
「哪能那麼便宜?我要讓他、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一石子蜻蜓點水般飄過水面,最終,在連跳4步後緩緩沉入水中。((*^__^*) 嘻嘻……,打水漂啦!)
「喂喂,你不會是……綁架他吧!」姍姍不安的吞了吞口水
「放心,那種女人還用不著我動用大刑,我不過是將她帶給你的傷害十倍的奉還而已。」離殤邪魅的笑了
「啊?女人?」不是風飛影嗎?何時變成女人了?
「哼,我早就警告過她:若敢傷你,定當十倍奉還。」離殤的眸子變得陰狠、深邃,然後在對上姍姍那不解眼神的時候頓時化為柔軟。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對面傳來的打鬥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