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那個大哥,雖然你現在是自身難保了,可是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內力還給我啊,不然,我會被這些蛇給吞了的。」沒辦法,她只能寄希望給那綁架她的男子了,好歹對方還要靠她找血凝子。
不過,她忽略了一個最起碼的問題,那就是:如果一個人連命都快沒了,還會想著找血凝子嗎?
赤看了一眼鬱悶不已的李杜姍,轉而嚴肅的問靛道「你……真的那麼想她死?你……確定只要她死了你就幸福了嗎?」
「不用你管,我就是不能容忍她比我幸福,更不能容忍她無視他的關心,憑什麼好事全讓她一人佔盡。」靛怒意重重,恨不能此時就殺了李杜姍。
「是嗎?那麼,我成全你。」起碼在多年以後,她還會記得他這個卑微的人。
咻……
一飛鏢飛出,與蛇群抗爭的女子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姍姍……你沒事吧!」
姍姍?久違的名字,處於暈眩狀態的李杜姍興奮不已,她回去了,哈哈,想不到這樣也能讓她回去,雖然是還沒玩夠了,可是能回家真的很好……很好。
顧不得暈眩,她緊緊的抱著發聲源,很溫暖,真的很溫暖,溫暖得讓她差點睡過去。
「姍姍,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啊?受傷?除了心靈上有些創傷外,其它均完好無缺,勿念。」雖然覺得那聲源有些怪異,不過能喊她姍姍的除了飛飛外也就只有21世紀的親朋好友了,所以她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自己已經回家了。
「還說完好無缺,你都被蛇咬了。」
蛇?她被蛇咬了?難道……?
驀然睜開眸子,她看到司徒正在為她吸小腿上的蛇毒,放眼望去,他們處在半山腰,幽幽青草在風的席捲下,一波接一波飄然遠去。
「司徒,不用吸了,你明明知道我是那種百毒不侵的體質的。」看著為她吸毒的司徒,她有那麼一絲的欣慰,他還是來救她了。
「雖然如此,可是我就是不能容忍你所厭惡東西的毒液進入你體內。」其實他是擔心得連她是血凝子的事都給忘了。
「可是……你會中毒的。」她有那麼一絲擔心
「放心,這麼點小毒傷不了我的。」他報以微笑,繼續為她清毒
他真的很體貼,明明知道那毒對她無害,卻還是堅持為她吸毒。她靜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悄然升起。
吐出最後一口毒血,他為她理了理吹亂的髮絲,微笑著說道「嗯,好了,姍姍。」
姍姍……?訝異了片刻之後,她才緩緩問出「你……你都知道了?」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顧不得細細研究她的問題,他伸手揭下她臉上那層薄薄的面具,然後輕輕拂上那條溢血的、猙獰的劃痕,痛惜的問道「疼嗎?」
「啊……毀容了,很醜吧,你別看了。」她撇開頭,不想讓司徒看到一個醜陋的面容。
「不醜,一點都不醜。」他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為她擦著清香玉露的同時信誓旦旦的說道「姍姍,無論變成什麼樣,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
好煽情的詞,司徒若是喊她紫兒抑或紫蘭,她絕對不會自作多情對號入座的,可是他喊她姍姍,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嗎,怎麼還敢說那種注定沒結局的話來。」她困惑了
「姍姍,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我希望你留在我身邊……我希望你嫁給我……我希望能與你終老一生,僅此而已!」不管是寒紫蘭、董小宛、趙敏、李姍……的身份,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的她而已。
看著他真誠的眸子,臉頰微紅,她越發迷茫了。他不計較她21世紀的身份,可是她呢?
她能為他留下來嗎?
能嗎?
不能嗎?
她的世界一片混亂……
看著她那糾結的眉,他溫柔的扶她起身,疼惜的說道「我先抱你上去,等上去後再好好為你檢查一下。」
「啊……,等一下」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我的左手……我的左手好像動不了了,還有……還有我的右腳也崴到了。」她窘迫的看著他,方才為了避開赤的飛鏢,一腳踩塌,她連滾戴飛的滾下了斜坡,若非司徒及時出現將她攔截,恐怕她現在依舊在高速旋轉中,看看腳下那不斷向下延伸的綠地就知一二了。
司徒小心翼翼的察看著她的肩傷,然後在一聲喀嚓、一聲倒吸氣聲之後,她的左手奇跡般的可以動了,在檢查完她的腳傷後,他二話沒說抱起她就想往上敢。
「等一下了,你……你還是背我上去吧!」她還是不習慣在清醒狀態下被人抱著,那姿勢太過曖昧了!
「恩」司徒背著她,足尖輕輕一點,盡量平穩地跳躍著向上進發。
她靜靜的靠在那寬闊的背上,大腦千回百轉,臉上卻紅霞滿天飛。
(恩恩:某人想入非非了哈!姍姍:是你想入非非了才對。恩恩:怎麼,不喜歡了哈!姍姍:不敢……不敢,得罪了作者大人,我可沒好果子吃,指不定下次讓我摔個半身不遂的。恩恩:偶這還不是為了讓你重新認識認識自己,哎,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嘍!姍姍: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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