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然降臨。
在蒼茫的月色下,在滿天的繁星下,李杜姍獨自一人斜倚在屋頂上望著遠處的繁星。轉眼到這個時空已一月有餘,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可心裡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隱隱有些不爽。她自認為還是以前那個隨性而為、有死黨相伴的李杜姍,可是世界不一樣了,相伴的人也不一樣了……也許正是因為環境變了,所以她也在潛移默化中變了吧。
人,總是會變的。因為他們無法抗拒身體裡細胞的增值,無法抗拒長大。也許這一次莫名的穿越就是對她心智的考驗吧,是一次讓她長大成熟的歷練吧。她抬頭望向天空,忽然有幾顆流星劃過,待那暗去的光輝消失在她視野的時候,周圍的氣氛有些冷淡。流星,如同絢麗的煙花,在最高點綻放光芒之後就暗淡退場,多少有些傷感。
「哎……」她對著天空長歎一聲,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往日看到流星皆會興奮不已的她現在竟然會如此傷感,看來她是想念爸媽,想念昔日的好友了。
「吱吱……」一隻小狐直往她懷裡蹭,彷彿要把幾日不見的思念之情一併傳達出去。
李杜姍低頭,原來是雪兒,它正一個勁往她懷裡鑽,一想到這小傢伙自她被蛇襲擊那晚弄醒她後就沒義氣的衝出了霓羽閣,之後就再沒回去。李杜姍就來氣,從懷裡拎起它就往外扔,口裡還唸唸叨叨「哼,沒義氣的傢伙,虧我還那麼疼你,關鍵時候就是靠不住。」
小狐也不氣餒,依舊一門心思往李杜姍身上蹭。
「哼,找你原來的主人去吧,你不稀罕我,我還不稀罕你呢!」說著李杜姍再一次把小狐扔了出去。
這回小狐學乖了,不在靠近,只是可憐巴巴望著李杜姍,那眼神活像個被新婚丈夫拋棄的小怨婦,李杜姍抵擋不住,略微收起了一些怒意,小狐見狀,輕輕靠近伸出小舌,道歉式的舔著她的手指。這下李杜姍的怒氣全都化為烏有,小狐見狀,一溜煙便竄到她懷中,還時不時爬上她的肩頭舔她那白皙的臉頰。
「好啊,才多久沒見,你就變這麼色了。看來,你那主人也一個樣。」李杜姍略帶怒氣的把小狐從肩頭取下,這年頭世風日下啊,風飛影那混蛋動不動就吻她出氣,現在連只小狐狸都這樣,哎……。
此時一心與小狐嬉戲的李杜姍並不知道她身後的屋頂上的那三人黑影已對她觀察好一會兒了。
「門主,那男子真的能解雨皇所下之毒?」其中一個13、4歲的少年用疑問的語氣向站在中間的青衣男子問道
「看著不像嗎?」 青衣男子戲謔的問道,若非親身體驗了,他也不會認為那麼一個弱女子竟然是他們所要找的人
「確實不像,跟個女人似的。」少年看了看與小狐玩耍的李杜姍,不由皺了皺眉。
「琵,不是像女人,而是她本來就是個女人。」青衣男子望著不遠處那抹嬉戲的身影悠悠的說出真相
「女人?」琵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門主,為何她能接近不近生人的羽兒,而且,羽兒還樂此不彼……」另一個容貌與琵頗為相似的少年問出困惑已久的問題
「琶,知道不久前羽兒為何沒隨我一起嗎?」青衣男子隨意的說著,視線依舊在那抹歡快的身影上
「難道……」琶沒有繼續說下去,那日他們見到門主受傷而回,卻未見到小狐羽兒,原來是與那女子在一塊。
「門主,可是屬下怎麼看都覺得她不像?」琵看著差點滑倒滾下屋頂的李杜姍,再次提出質疑
「一試便知。琵、琶,你二人退後。」
琵琶往後退了百米,青衣男子抽出身後的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吹頌,頓時一陣陰冷的音樂響起,然後不斷向外擴散……
「啊……」一聲痛苦的尖叫聲也隨之響起
「飛飛……」李杜姍聽出那聲音是好友發出的,一定是出什麼事了,她飛身而下,向飛飛的房間奔去,小狐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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