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我的功夫完全恢復並且更上一層樓。
然而我不想著離開卻趁著厲奭修又不在家鬼使神差的打了個電話給紫竹:「阿紫,我可能要推遲回去的日子。」
「暖暖你出什麼事了嗎?」紫竹的聲音滿是擔心。
我突然有點愧疚。敷衍道:「我這邊還有點事沒完成,最多再一個星期我就會回去的,而且我殆功已經結束,你不要擔心。」
電話那頭紫竹似乎有點失望「好吧,你照顧好自己。」
老天爺請你原諒我短暫的見色忘義吧,畢竟我只有17歲。
掛了電話我無聊的在家裡如同遊魂般逛來逛去。
我跑去逗家裡把門的小弟們,但是大家都視我如空氣。
因為上次我和一個小弟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厲奭修剛好回來看見臉黑的跟中毒似的,一晚上脾氣都火爆的不得了。所以搞得現在誰都不敢和我走太近。
「嗨,美女!」一個充滿痞子強調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其實我早就知道身後有人,我現在的耳朵這棟豪宅什麼地方有幾個蚊子窩都聽的到。
只是我現在手裡在忙所以懶得主動搭理別人。回頭撇了一眼對方,聲音像痞子長相打扮更像,雖然有三分姿色,卻顯然和厲奭修沒法比,但是基於我是柔弱弱華麗麗的美女我還是選擇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你好。」
對方吹了一個口哨,自以為很有紳士風度的欠了欠身:「我叫方飛宇,敢問美麗的小姐芳名。」
我扭過頭偷偷翻了個白眼,這棟豪宅裡除了黑社會份子就是流氓了好不好,真是比我還愛裝,然後迅速又回過頭:「蘇暖暖。」
「陽光般溫柔的名字。」他讚美道。走到我旁邊看著我手裡不停的忙碌「你在織東西。」
「是圍巾」提到這個我心情頗好。剛才拜託一個小弟上街給我買的毛線,他的表情簡直比叫他一個人去砍10個人還難看。奶奶的,心理素質這麼差一看就沒什麼前途。
雖然這個天織圍巾有點早,但我想以後也許沒有機會了,所以這條圍巾無論如何都要在走之前給厲奭修。也許是想給予想回應他對我的好,也許是想自私的讓他留著我的東西記著我的人。
「織給誰。」
「修。」
方飛宇明顯的失落:「是老大,我早應該想到。」
別人的情緒與我無關,我不再理他,哼著小曲專心的織著我的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