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冰心舒月倔強的不回答他的問題,青銅男子竟邪魅的笑了:「莫非……你又想要我的懲罰?」
他定定的望著她,似乎她膽敢繼續保持沉默,他就當真會再次捕獲她的唇,再嘗那清甜令人難以忘懷的美好味道。
冰心舒月被嚇傻了!怎有這樣無理的人,明明佔了她的便宜,還說得好像為她好,他就是她的主宰一樣!
回想起來還真想大哭一場,她在現代保留多年的初吻,就這樣白白在這遠古給這陌生人給糟蹋了!雖然,若誠實些,感覺並不壞!
可是不管怎麼樣就是不該點她穴道、揎她衣服!現在受制於人,她又不能奈他何,怕再被輕薄了去,畢竟現在穿得太過單薄,太讓人想入非非,她只得咬牙切齒的回了話:「是很痛又怎樣?」難不成他能讓她不痛,或者代替她痛?有必要嗎?她又不是他什麼人。
「不怎麼樣。」青銅男子似乎經過方纔那一吻之後來了和她交談的興致,竟不管她說什麼,都好脾氣的回起話來。
可惜,他這一回答等於沒說,簡直就比保持沉默時更氣人。不怎麼樣?有他這麼說話的嗎?
冰心舒月正待發怒,青銅男子卻由自己錦袍內取出一瓶藥來,兀自將她望懷裡攏緊了些,幾乎讓她半躺在他懷裡,然後打開藥瓶,緩緩將藥粉灑在了她的傷口上,連同被司空昊寒打到了的胸口,他也不顧她眼神的抗議,揎開她的褓衣,閉上自己的眼睛,給塗上了藥。那動作,異常輕柔。
藥粉很快在傷口上形成一層淺淺的透明薄膜,清清涼涼的,竟真的不痛了!
整個塗藥過程中,冰心舒月能聽到他緊繃的心跳聲,似生生在壓抑些什麼。
青銅男子熟練的為她上完藥後並沒有立刻解開她的穴道,反而將一立紅色的藥丸湊近她的唇邊,用不帶商量的口氣說到:「吃下去。」
冰心舒月卻是緊閉著唇不張口,只是固執的望著他。他們,真的不認識嗎?為什麼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為什麼內心深處她並不討厭他的碰觸?
「我記得我並沒有點住你的啞穴。」青銅男子灼灼的目光再次望向她,或者準確一點說,他的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他的目光令她緊張和窒息。
可就在她鬆口答話的這一瞬間,他已出其不意的將藥丸成功放入她口中,並掌心朝下,運用內力幫她吞吐入腹,不至於噎到了她!
好細心的一個人,卻又始終矛盾的冰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