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倉庫中,木子李倒在地上,一名女子站在她跟前,伸腳輕踢了兩下見其沒反應才頗為滿意地轉身。
「很好。木子李,你也有今天。」
「是否要屬下現在就殺了她?」女子身旁站著一名男子,言行舉止都對女子十分敬重的模樣。
「現在還不行,留著她還有用。」
「是。」
「那邊怎樣了?」
「風鏡玄並沒有任何行動,但是意隨風已經去找過風維雪,兩人似乎還差點打起來。」
女子嘴角一揚露出自負的笑,「很好,讓他們去鷸蚌相爭吧。」說完,瞥了眼地上的木子李,「看好她。」
「是!」
聽見腳步聲逐漸遠去,聽見門被關上上鎖的聲音,木子李悄然睜開雙眼,環視了四周不禁暗歎。怎麼又是倉庫,關人都不知道換個場所嗎?
話說回來,剛才他們說風鏡玄和風維雪,還說鷸蚌相爭,那是什麼意思呢?風鏡玄他,不會有危險吧?剛才那兩個人到底是誰?可惜,沒能看見樣貌呢。
「還沒有消息嗎?」風鏡玄的宿舍中,他終日心神難安。至今都沒有找到木子李,他的心開始越來越慌。
「沒有,四處都打聽了,都沒有消息。」尉遲陽光也很著急呢。
「風維雪那邊我去找過她,不過她的表現很不明朗所以不能確定究竟是不是她綁走了木子。」
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整個宿舍內靜地可怕。
「那個人呢?你們沒去找那個傢伙嗎?」
「嗯?宇文書?我差點忘了他了,我們這就去,也許他會知道什麼也不一定呢。」
風鏡玄點頭,意隨風和尉遲陽光兩人立刻起身去找宇文書。
「什麼?木子失蹤了?」宇文書頗為詫異地看著不請自來的意隨風和尉遲陽光兩人。
「沒錯。」
「你們是懷疑風維雪做的?」
「是的。」
「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恐怕沒辦法幫上忙了。」
意隨風看著宇文書,眼神頗為犀利令後者有些不解,「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從比賽開始我就沒離開過宿舍,你說我能知道什麼呢?」
面對宇文書的目光,意隨風從中讀不出撒謊的感覺,最後只能收回視線,「風維雪是你的學員,你多少總該知道點什麼吧。」
「雖然她是我的學員,可是我對她的瞭解和你們也差不多。她的身份也是我很想知道的事,但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一心想除掉木子,這點你也不知道嗎?」
宇文書頓了頓,「這個我無法肯定,所以我也不能斷言。」
「是嗎?那上次木子被偷襲時的那把匕首,是你撿走了吧?」
宇文書眼神微變,看向意隨風隨後又收回視線,「……我沒有收過什麼匕首,我想你是弄錯了。」
聞言,意隨風並沒有多說,而是帶著尉遲陽光離開了。
見兩人離開,宇文書看了眼床旁的櫃子,走近打開櫃子匕首靜靜地躺在裡面。拿起匕首端詳了片刻,刀身上的圖案讓他始終有些不解。
「這圖案……似乎象徵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