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這麼說我的家族!我不會放過你的!」
夏木海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身旁的同學紛紛議論起這個陌生大帥哥的身份,竟然連安吉拉都不放在眼裡,可見來歷一定不簡單。
「我夏木海,隨時奉陪!如果可以,我很想見見你的父親裡塞斯,問問她究竟是怎麼教育的女兒。」夏木海的口氣就像一個長輩一樣,一點都不給安吉拉麵子,連對方的父親在他口中也好像什麼都不是。
一番話,氣得安吉拉又咬牙又跺腳,只可惜無法在眾人面前發洩,為的只是維持她千金小姐的形象。
「有人在批評我的女兒嗎?」裡塞斯突然出現,這讓安吉拉的底氣又回來了,原本扭曲的花容也笑開了。
夏木海轉過身,看了眼裡塞斯,用他招牌式的邪魅笑容看著後者,說:「好久不見,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有半年多了吧?裡塞斯先生。」
原本氣勢如虹的裡塞斯一見到夏木海,嚴肅的臉上馬上浮現出笑意,並且還帶著幾分尊敬的感覺。很難想像,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有錢有勢的裡塞斯,居然會對年約二十的夏木海露出如此獻媚的神情。
「原來是您啊,真是很久不見了。有幸見到您,今晚我們敘舊如何?」裡塞斯堆著一臉的微笑走近夏木海,臉上除了客氣還是客氣,最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用了敬語去稱呼一名足以當他兒子的年輕人。
「敘舊就不必了,我還有事在身,今天只是來看看我的朋友。」夏木海擺明不給裡塞斯面子,轉身走到木子李身旁微笑著說:「從今天起,除非你畢業,不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讓你退學。」
一句很簡單的話,聽起來也許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一旁的裡塞斯聽在耳裡記在心裡,臉上那獻媚的笑依舊,但是心裡卻已經涼了一大截。
木子李機械性地點了點頭,雖然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她能感覺到夏木海話中所帶的那股氣勢。是一股很強大的壓迫感與強勢,似乎在這裡沒有一個人被能入得了他的眼。
夏木海與裡塞斯一同離開了教室,當他們一踏出門,整個教室沸騰了,所有人都紛紛議論起來。連校長都敬畏三分的裡塞斯竟然對著一名年逾二十的年輕美男如此客氣,不叫人納悶也難。
「木子那個紅髮男生是什麼來頭?」尉遲陽光八卦一下,只因為他也實在很好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夏木海。」木子李也納悶,而且是最納悶的一個,她自己都沒想到一個憑空冒出來的男生會這麼幫她。
「那你怎麼認識他的呢?」意隨風尉遲陽光十分默契,一左一右夾攻木子李。
「一次偶然我救了他養的小狗,然後他就找到我向我道謝咯。」木子李現在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好人有好報。不知道是不是她救了小狗的緣故,竟然得到如此「神人」的幫助。
意隨風和尉遲陽光看了眼,最終得出同樣的結論:傻人有傻福。
一個非常突然的消息傳來,安吉拉住院了!出了什麼事?沒人知道,只知道她突然受傷進了醫院,並且同時她似乎還少了一樣東西,而少的那個東西卻沒有人敢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