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這次換他問我,他瞇著眼睛看我。
「你管天管地,管的著別人拉屎放屁嗎。」我翻臉和翻書一樣,跟他學的。
「我有管過你拉屎放屁嗎?」
「……」我無語。
「以後別說這麼讓人倒胃口的話。」他又自顧自的吃起來。
不一會,宮女就把我的稀飯端來了,一口一碗一會就喝完了。
「這東西叫什麼啊?」我指著稀飯問夏夜唐,不叫稀飯還能叫什麼?
「嗯?」他奇怪的打量我,眼睛裡滿是探究,我狂暈,這廝也太敏感了吧!
「呃 ,我之前失憶了,大家都曉得的,有很多生活中很普通的東西我都不認得了,哎,我可真是命苦的孩子啊。」我裝腔作勢的掏出塞在腰間的手帕輕輕的抹了抹眼角。
「你怎麼把手帕塞在腰帶裡?」他的問題實在是很多啊。
「塞在腰間比較牢固,放在袖口會掉的。」我一本正經的抬起胳膊,露出袖口讓他看。
「我還真沒見過有人把手帕塞腰帶裡,而且還是女人,你是頭一個。」他哭笑不得的說。
「你沒見過的多著呢。」
「你知道別人像你這樣和我說話會有什麼後果嗎?」他突然蹦起臉孔,一字一頓的說,看了吧!剛才還好好的,這一會就翻臉了。哎喲 ,這種人,搞笑死了。
「拉到吧你!咱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少嚇唬我了。」我白了他兩眼。我繼續吃我的飯,這一點點東西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吃飽了,一會去哪?」我擦擦嘴巴問他。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碗,說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
「你還真是幹麼麼不行,吃麼麼不剩啊!」
「嘎?」我放汗了。
「跟我走吧!」說完,便自顧自的走了,待我走出房門,房間裡傳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氣的我七竅生煙。
「都是你,你才幹麼麼不行,吃麼麼不剩呢。」我跟在他的身後,捶打著他的背。他不躲開,只是側頭看著我笑,這傢伙有病吧?他突然這麼和善,我都沒有繼續戰鬥的動力了。
「唐唐,我們去哪?」我突然想逗逗他。他聽到我這樣叫他,猛地停住了步伐,害我一頭撞在了他結實的背上,當然,疼得是我的大腦袋,永遠不會是他結實、硬梆梆的背部。
「你剛才叫我什麼?」他眨巴眨巴眼睛,俯下身子,把耳朵衝著我。
「唐唐啊!我給你起的小名,比你那小豆子好聽多了,你不喜歡啊?」我揉著額頭可憐兮兮的問他,他當然知道我是裝的。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果然,他的臉綠了。
「想死?」他捏著我的下巴,凶狠的問道。
「不想。」我撅著嘴,把想說的話都咽進了肚子裡。
(久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