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舵主,總舵主,你怎麼了?」茅十八丟下馬,使出輕功飛過去扶著陳近南,著急著的問,「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難道,你,你昨天晚上就受了內傷?」
陳近南抹掉嘴邊的鮮血,坐到草地上,捂著胸口虛弱的說:「神龍教的邪功果然名不虛傳,昨天晚上與那魔女對持的那一掌,當場就打亂了我體內的真氣。還有海大富,真沒想到他居然恢復得這樣快,短短二天時間,他的三步追魂殭屍掌居然恢復了七成功力。我,我,撲……」
話沒說完,他又噴出一大口鮮血,茅十八駭然發現,這血……居然是暗紅色的。
「總舵主,難道,你還中了毒?」茅十八臉色發白,聲音打結,為了他的一個請求,天地會已經犧牲了那麼多兄弟,如果連陳近南也有什麼不測的話,他怎麼對得起那些兄弟?
「是海大富,他對朝廷還真是忠心,居然煉了一身的毒功,大概就是為了對付我,昨天晚上,他還真是豁出去了,要與我同歸與盡,與他對持的每一掌,都中了他體內的毒。」
「啊?那怎麼辦?這毒有得解嗎?」茅十八將陳近南扶到樹下靠著,陳近南盤膝,動功調息。
「不知道,生死由命,等任務都安排妥當之後,我再找辦法查出毒體。為了不影響兄弟們的鬥氣,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件事,茅兄弟,你一定要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嗯,放心吧,總舵主,我知道了。」茅十八點頭,看著陳近南虛弱的樣子,又是內疚又是關切的說,「我看你還是放開別的事,早點找出毒……」
話還沒說完,就被陳近南按住了手,他向茅十八使了個眼色,茅十八立即明白,他們中了埋伏。
「快上馬!」陳近南輕喝一聲,已咬著牙縱身躍上馬背,一聲輕吒,駿馬往西方飛奔而去。
茅十八駕馬緊跟其後,一手緊抓韁繩,一手緊握大刀,全神戒備。
兩人剛剛走出不到三百米,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吆喝聲,回頭一看,一大群清兵正策馬持箭向他們追來。
這群清兵至少也有五六百人,全都是騎兵,他們策馬奔騰的架勢,純熟而又沉著,一看就知道上過戰場,看來應該是鰲拜的兵馬。特別是前面三排的弓箭手,沒有拉韁繩,單憑雙腿夾著馬腹,就能穩如泰山的坐在馬上。
此時此刻,他們全都手持弓箭,拉弓上箭,箭在弦上,畜勢待發,如果不是因為距離太遠,他和茅十八兩人早就被射成馬蜂窩了。
「看來他們是剛剛趕到,還好我們下山得早,不然就會正中他們的埋伏。希望小寶和雙兒已經安全離去。」陳近南眉頭微皺,心中有些擔憂。
現在只有他和茅十八兩個人,他又身受重傷,很難逃脫這些官兵的追捕。如果往山上去,恐怕會連累總部的兄弟,因為不知道鰲拜準備了多少兵馬,他既然都能查到我總部所在的大概地頭,就一定是有奮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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