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見他們這個反應,才發現他們並不知道韋小寶現在當了太監這事,心裡暗歎自己糊塗,說得太過直接,讓他們難以接受。
「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陳近南皺著眉頭問雙兒。
「雙兒也不太清楚。總之恩人救我上馬車的時候,我就看到海大富在裡面,而且他們的對話很奇怪,大概意思就是說海大富在利用恩人,而恩人明顯知道這一點,而且還和海大富交換一些條件。具體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後來我醒的時候,又看到恩人穿著一身太監服。所以我一直都認為恩人是個太監。」
雙兒說到這裡,陳近南也想起來,那個時候他和海大富正大打出手,韋小寶大喊了一聲,讓他失神,還讓海大富反上風,他回頭看的時候,韋小寶的確穿著一身太監服。
「都怪我,當初在揚州,韋兄弟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就不會得罪官兵,也不用跟著我浪跡江湖,更不會被抓進宮裡,被閹了當太監,唉,我怎麼對得起他呀。以後怎麼跟他娘交待啊。」茅十八義憤填膺的說道,心情十分悲痛。
陳近南心情也十分複雜,腦子裡好像有一個死結讓他無法解開,關於韋小寶,他總有一些莫名的情緒,總覺得他似曾相識,總是情不自禁想起他。
現在聽到這個消息,他其實並不像對一個兄弟那樣擔憂和悲憤,而是有些疑惑,有些不解,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對於這一切,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茅兄弟,這件事還待考證,等總舵主身體恢復了,我們再去打探一下情況吧。」青木堂堂主安慰他。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算了,還是我自己去救他吧。」茅十八隻覺得心急如焚,直想馬上衝入宮中救出韋小寶,想到韋小寶居然做了太監,他便再也坐不住了,轉身就往外走。
「哎,你這人……」青木堂堂主覺得茅十八太義氣用事,一點都沉不住氣。
「茅兄弟,且慢!」陳近南急忙喊住茅十八。
茅十八一向敬重陳近南為人,剛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回頭對陳近南說:「陳總舵主,你現在有傷在身,又是天地會的支柱,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反正我茅十八爛命一條,韋兄弟對我有恩,你就讓我自己去救他吧。」
雙兒見茅十八如此情深義重,心中也有些動搖,韋小寶也曾救過她的命,如今他有難,她怎麼能坐視不理呢,但她也知道,師父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於是她微笑的對茅十八道:「茅大哥別急,當時恩人救我的時候,就用計耍了鰲拜手下那幫壞蛋。恩人如此聰明機靈,也許是在宮中假扮太監的呢。」
「是啊是啊。雙兒說得在理,那小子一肚子鬼點子,應該不會這麼倒霉的。」青木堂主一聽,連連點頭道,說完又感慨道,「他俠義心腸,最喜歡幫助別人。我們不都受過他的恩惠嗎?」
「可是海大富若是看出他的破綻,他就危險了。」茅十八還是很急。
「好了,大家別說了。」陳近南突然道,「茅兄弟,我跟你一起去救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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