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處在驚恐中的冷雪和東方歲,兩人向親姐妹一樣摟抱在一起。見到南宮瑜從裡屋匆匆忙忙的走出來,趕緊上前,可南宮瑜並沒有要理會她們的意思,直接甩下衣袖大喊一聲:「鬼影,雙煞你們兩一個去找龍年龍月龍日龍時生的男子,一個去找蛇年蛇月蛇日蛇時生的女子。紫鈴鐺你去把找趙將軍找來。紅牆去各大寺廟借祈福的經書。」
隨後坐到一張茶桌前:「上茶。」夏莞兒愣了下,隨後立刻拿著熱茶幫南宮瑜沏上了茶,成紫雪大著膽子上前問道:「南宮王爺,這藍姑娘她還好吧?」南宮瑜很溫柔的笑了笑:「沒事。」隨後低頭喝了口茶。不一會紫鈴鐺和趙秋奇到了茶館,南宮瑜臉上少有的緊張神色讓趙秋奇心頭一怔,他立刻上前:「瑜,怎麼了?」
南宮瑜抿了下薄唇:「她出事了。」趙秋奇鷹眸一冷:「是誰?」南宮瑜淡淡一笑:「是我。」趙秋奇深吸一口人:「她在什麼地方?」南宮瑜:「裡屋,不過現在還不可以去打擾她。」一邊的冷雪見南宮瑜為她頂罪,心中是又驚又喜,雖然剛才的一幕嚇的她渾身發冷,可此時她的心中卻滿是溫暖,她的瑜哥哥在乎她。而東方歲則是滿腹的疑惑。
趙秋奇聲音略帶低沉的問道:「有辦法嗎?」南宮瑜歎息道:「崔判官說只能是試一試。」一邊的紫鈴鐺開口說:「王爺,屬下是蛇年蛇月蛇日蛇時出生的,紅牆是龍年龍月龍時出生的,還有白水也是和屬下一樣,不過我們好像都屬煞,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南宮瑜皺了下眉頭:「通知白水。」紫鈴鐺點頭,隨後一個翻身上了屋頂,取下掛在腰上的紫色鈴鐺,對這天空搖了幾下。
天濛濛亮,紅牆帶著經書和錢郁鎮大小寺廟的主持到了茶館。紅牆先是單膝跪地,隨後對著南宮瑜說:「王爺,屬下怕不是佛門中人看不懂經文,所以自作主張把大小寺廟的支持高僧帶來,教誦經文。」南宮瑜微笑點頭:「嗯,很好。」東方歲顫顫巍巍的說:「零時抱佛腳能行嗎?」成紫雪看了看東方歲,沒好氣的說:「你別胡說,別以為自己是王妃就什麼都可以說。」
東方歲滿眼的委屈說:「我沒有要咒她的意思,我只是擔心會不會有問題。」夏莞兒抿了抿紅唇:「阿紫,其實王妃的擔心是對的,跪在佛前磕頭簡單,可這誦經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的啊。而且誦經是要用心誠才靈。」紫鈴鐺插話說:「不是有和尚教嗎?」夏莞兒微笑說:「即使這樣,也不一定能學會。」站在一邊的紅牆說:「現在不說經的事情,鬼影和雙煞能找回多少人還不一定呢。」
南宮瑜喝著茶,篤定的表情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此時冷雪吱吱嗚嗚的問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會從黃玉裡鑽出來。我們為什麼要救她?」一貫聰明的冷雪在這最關鍵的時候犯了個低級錯誤。南宮瑜冷聲道:「不想死,最好還是閉上你的嘴。」冷雪委屈的低下頭,她不明白南宮瑜為什麼對她那麼凶,她只是問問而已。南宮瑜冷冽的態度連趙秋奇都被怔住了,不上戰場,絕對看不到南宮如此冷酷的一面。紫鈴鐺看了看紅牆隨後一笑,這不長眼的女人觸到他們主子的心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茶館裡突然多了個裝白衣的女子,沒有人見她進屋,她低頭:「主子,急著召屬下來,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南宮瑜微笑:「一邊站著,是不是要用上你,還不一定。」白水點頭站在了紫鈴鐺身邊。白水給紫鈴鐺遞了個眼色,紫鈴鐺作了個手勢,表示此時他們的主子很生氣,最好還是別話多,免得無辜被懲罰。白水點了下頭,表示自己清楚了情況。
二個時辰後,鬼影帶著符合條件的七個男子到了茶館,又過半個時辰後雙煞帶著符合條件的九個女子到了茶館。一個貴人打扮的男子很不爽的看了一樣鬼影說:「一大早打擾本少爺和小妾晨歡,難道就是見這群和尚和這些俗人嗎?」趙秋奇咳嗽一聲:「李威少爺,看來上次的那端打,還是沒有讓你長記性啊。」被稱作李威的男子一愣,隨後微笑慢慢回頭說:「喲,這不是趙將軍,看我這狗眼,您海量。」趙秋奇冷笑:「算了,今天找你來是有事,一會要是安排的事情,你沒用心辦好,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李威立刻低頭哈腰的表示自己會盡心盡力,可又不敢問到底是什麼事情,灰溜溜的站在人群中等著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