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又刺耳地響起,鴻為難地看看號碼,徵詢著小平:「文偉,不接不行,接怎麼說?」
「管不了那麼多了,你看著辦吧,我是一點兒注意也沒。鴻,你比我行,幫幫我!」小平很無措。
鴻拿著電話出去了。病房裡只剩下面對面的兩個人,氣惱是一回事,意氣風發的小平變成這模樣,雅惡氣變好氣,無奈地說:「你說吧,有什麼解釋,我對你真是失望!」
「雅,我理解。你肯聽我說,我什麼也不瞞你!」
小平討好地靠著雅在床邊坐下,雅推了他一把:「坐遠點兒!我沒氣消!」
「好雅,一定要幫幫我!很疼吧!」小平心疼地伸手要摸雅額頭邊包紮的傷口。雅不領情地用力打掉他的手:「快說吧,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雅的語氣柔和了,小平懸著的心稍微有些放鬆,還是欲言又止,強調說:「你一定要幫我!」
之後才低著頭,敘說了事情的原委。
「什麼?那個女孩,她,她真的是、、、、、、」雅有些不可置信,「你們多長時間了?是不是在在我們小區呆過?」
「是的,你們見到的就是她!」
「小言說幾次見到你都是真的?天哪!好你個小平,我,我替你撒謊騙景慧,是心裡認定你你不是那樣的人,是為了你們夫妻恩愛。你可好,從一開始就利用了我,現在還想利用我!」雅有些氣懵,大概是傷在頭部的緣故,突然一陣眩暈。
鴻推門進來,快步扶住雅,責怪小平說:「你悠著點兒!雅還沒好呢!」
雅定了定,眩暈消失,平靜了不少,說:「讓他說吧!」
原來小平和公司裡一位剛畢業的大學生在一起很長時間,在小區發現雅一家人後在西區租賃了房子,西區開發向深度伸展,就在被迫要二次搬遷時,錦瑟家的變故驚醒了迷夢中的小平,痛定思痛他決定浪子回頭。
「我下決心見她最後一次做個了斷。誰知她大鬧,在小屋裡吵怕周圍人聽到,一大早想到西河無人處好好商量,車上她尋死覓活爭方向盤,非要和我同歸於盡!」小平無奈地揉眼睛,「出事後我真是嚇怕了。本來就害怕,看到車裡的司機和溝裡的你都不省人事,以為害死了兩個人,所以才、、、、、」
「小平,謝謝你!」鴻突然插話,「謝謝你!」眼裡竟有淚水。
「你瘋了!」雅受傷地對鴻吼,「盼我早死?」
「如果換成別人,你還有命嗎?」鴻心疼地低吼,「司機只是昏了。倒是你再多耽擱一會兒,就血盡了。」鴻沒有往下說。
「還好是小平!」半天他心有餘悸地補充道。
「是啊,說了半天謝謝的該是小平。真不知這是什麼邏輯,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呵呵!」雅苦笑著,「對不起,小平!為剛才的發火道歉!」
「雅,不是這樣,我錯了,一開始就錯了!你罵就罵,打就打!」小平用動作責怪著鴻,一味討好。
「就因為這樣!你們兩個隱瞞了所有的人在這邊處理!文偉的電話不接,是怕舒玥知道,然後告訴景慧吧!」
「是!」小平罪犯回答警察提問般小心。
「準備怎麼辦?」雅問。
「只要私了。就能瞞過去!」小平有了精神,「司機差不多了!」
「車,人,你哪兒來那麼多錢支付!你不是典型的妻管嚴嗎?」雅有了好奇,嚴管下的小平能夠包女人,他哪兒來的能耐!
「這你不用勞神,我自有辦法!」小平談到錢很自信。
「不行!必須告訴我。我只有把這個告訴景慧了,才能保證你今後不犯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