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鴻提著大包小包來了,和孩子們鬧騰一翻過後,就談起了歸鄉的事。
雅把小語和小言哄到小語屋裡的床上,父母來之後,小語要和雅住一個屋,所以小床已搬到隔壁,換了一張大床,足夠兩人鬧騰的。
「我正想和你商量,媽媽退休了,我想和他們一起住!」
「這是你搬出來的原因嗎?」
「不是!」雅不願提起那些,只簡單否定,鴻心裡也明白,問過之後也後悔,所以就不再提這個話題。
「來當然好,你一個人照顧孩子我是不放心,要不是遇到了吳媽這樣的好人,恐怕你早支持不住了!」鴻煞有介事地說著,
雅的心裡卻是另外的想法,不用再給你洗衣服是我最大的解脫,其實我是輕鬆了,從身體到心靈。
雅突然不知說什麼了,有什麼和他溝通的嗎?又不是離婚了需要隱瞞,這算是分居嗎?分居是誰都看得出來的,需要串供嗎?
「房間這麼小,住得下嗎?」
「都收拾好了!」
「看來你是早有預謀!不知有沒有共犯!」鴻看著四周,話裡有話。
「沒有!」雅直接回答,理直氣壯,「是為了騰地方!」
「看架勢還真像女強人!安排真周密,是為新工作做準備吧!」鴻的語言裡隱隱有了過去的痕跡,冷嘲熱諷。
「看來我們之間要時刻保持十丈遠的距離,近了就想扎人。不是體無完膚就是心裡滴血!」雅失望地說。
「是呀,隨著你的想法走吧!我放開線讓你飛,看你能飛多遠!」融洽的談話不知怎麼就變味兒了,「孩子們要我載你們去,我尊重你的意見!」
「不用了!」
「真的嗎?已經有人選了?」
「原來有這想法,現在不用了!你和孩子們告別後可以走了!」雅沒有心情再繼續談話,看來還是什麼也不說的好。
「我警告你,不要隨便給我的孩子找爸爸!從法律上說,我也是這間房子的主人!當然家裡的房子也有你的一半!」鴻完全回到了過去的模樣,這段時間保持的款款君子形象瞬間坍塌。
「呵呵!」雅冷笑,「有我一半,恐怕你自己的一半還不知在哪兒?家裡的房子是你父母的,這裡的房子是吳媽吳爸的。你的房子?我的房子?我不知道在哪兒?所以就不要給我提房子這個話題了!」
「真是一個執拗難纏的女人!」鴻罵著,「好心情全被你破壞了!」
突然,他推開雅臥室的門,一把把雅拉進去,隨手按死了門。雅一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沒等雅開始說話,一個厚厚的嘴唇已緊緊壓過來,緊緊吸住了雅的唇。雅的身子被擠壓在牆上,隨後又被他抱到床上,但強迫的姿勢沒有變,以前的經驗告訴雅,這個時候越反抗他越興奮,所以竭力忍住憤怒,如一具屍體般任他擺佈,只是緊緊護住衣服。
鴻吸取夠了,翻身躺是雅的身邊,翻過雅的身子,眼睛裡充滿著慾望。
「雅,我不想強迫你!今後再也不強迫你了,但我確實想你,想得都快要發瘋了!」
「想我的身體嗎?改掉你的潔癖吧,現在外邊的女人也很乾淨!」
「你真的想我有別的女人嗎?」
「這段時間沒有嗎?我不是已經騰位了嗎?」雅翻身坐起,「不想強迫我就離開吧,我要去漱嘴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