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替琉。」
「這一腳替杏。」
「這一腳替我哥。」
「這一腳替楓冥寒。」
「這一腳替安夫人。」
亂季楉每一次踢的時候都會加重力道,宮寒的嘴裡已經吐出了殷紅的鮮血,如同燃燒著火焰,可是周圍的保鏢卻沒一個趕去救他,大概也覺得他是十惡不赦的人了,只要有良心的都不去救他了。
當宮寒都疼得快要昏過去的時候,亂季楉又在他的背上踢了一記:「這一腳替我自己。」
宮寒的頭一沉,感到頭皮發麻,他便暈死了過去……可是沒人再去理他了。
「他怎麼辦?」琉問道。
「我媽來了自然會處理一切。」亂季楉淡漠地說道,然後他暗黑色的眸子對視著其餘的保鏢,「如果你們放下武器,並且不再幹這種事情,今天的事情我就放你們一馬,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滾!」
那些保鏢愣住了,然後紛紛致謝,想小偷一樣心虛地離開了。
「好帥哦!」杏在一旁花癡地笑道。
「那麼真相是不是已經揭開了?」楓冥寒唇邊的笑又變得溫柔輕鬆,如同五月的陽光,「幕後者已經知道了。」
「是啊……接下來就等救援和如何收場了。」上官玫依有些感歎地望著燃燒的火焰,火焰如果燒光了世界,那也該不錯。
讓這骯髒的,虛假的,恐怖的,黑暗的世界,徹徹底底地變得空白,一切恢復於最初始的狀態。
一天後。
所有的事情全解決完畢,火及時被火警撲滅了,而邪殀菡馬上送往醫院,老天保佑,她只不過是流血過多,需要修養,危害不到身體。
而宮寒,作為最最狡詐的始作俑者,他的下場自然是死……
可是,真的不得不說,他家的錢太多了,法律是平等的,而金錢在法律面前則是不平等的,他花了所有資產,買通了法官,判了一個無期徒刑,雖然免了一死,但是精神上的痛苦會遠遠大於肉體。
因為,沒有人回去看望他,他只能在牢裡自生自滅。
視線轉換到雪白樸素的醫院裡。
邪殀菡正躺在病床上,虛弱地望著宮傲薰,淡淡地笑了笑:「薰,你手上的就是莫名失蹤的戒指吧?」
「是啊,我在他的書桌裡找到的,沒想到放的地方也不是很巧妙。」宮傲薰的嘴角劃過譏誚的嘲笑,「不過最沒想到的是,害我們的,竟然是我父親。」
「人世無常,但是我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杏鼓著臉,裝作深沉地說道。
「你個小丫頭片子就別關心這種大人關心的問題了。」琉朝杏開玩笑一樣地打趣。
「姐,你別小看我好不好!」杏佯裝生氣地看著琉,嘴邊卻流露出歡快的微笑。
「好好,算我小看了你,那你分析一下是怎麼回事?」琉故意拋給了杏一個難題。
「呃……這個那個……」杏其實不知道,這種深奧的問題,也許只有宮寒本人才知道。
「不過這枚戒指裡到底隱藏著什麼玄機啊?讓宮寒這麼想得到?」端木落朔優雅地從宮傲薰手裡拿過戒指,仔細地看了看,似乎除了鑲著昂貴的鑽石外,沒有其它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