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的手來到她胸前的蓓（河蟹）蕾處，摸來摸去，忽地捏住一邊。
「啊！」穆葵生控制不住地叫出聲。
又酥又麻的感覺自那一處漾開，身子忽地軟了下去，她又羞又惱地瞪他，他卻勾唇邪笑，在她唇上烙下輕輕一吻，低語：「葵生莫怕，這次我會很小心，叫你嘗嘗這妙不可言的滋味。」
他情動之時的聲音，比之平時更加低沉，也更加悅耳。
這樣直白的安慰，反倒叫穆葵生更加緊張，漲紅了臉在他身下直掙扎，方清塵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剝下她的衣服，湊在她耳邊不停地輕喚：「葵生、葵生……」
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痛苦的性事經歷都不同，這種感覺奇異而陌生，穆葵生心知不該沉淪，卻抗拒不了那解釋不清的東西。
不知何時開始，她聽到自己口中傳出叫人臉紅耳熱的呻吟，還無意識的喊著「清塵」……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精疲力盡地倒在床上靜靜躺著，穆葵生遲遲沒有睡著，生怕他會有下一步動作，然而方清塵很快就陷入睡夢中，直到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穆葵生才偷偷看向他的睡顏，對著這張既愛又恨的臉，心裡百般滋味，五味雜陳，不由低聲喟歎。
心裡沒有來得悲觀起來，自從從西苑出來後，她總覺得自己是活不長久的，那麼虛弱的身體，怎麼受得住他一次次的折磨一次次的索要，她若是真能早早死去，這個結果對她來說，或許是個不錯的消息。
這樣想著，突然覺著原不原諒他都沒有區別了，感覺有些疲倦，於是慢慢地閉上眼。
寂靜的夜，不絕於耳的蟲鳴一陣陣傳來，濃濃的夜色下，任思緒逐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