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克先出了蓉華園立刻前往西苑,不出所料,那裡的確有侍衛看守,他走過去,問其中一個:「穆姑娘還在裡面?」
「是,我們每天都寸步不離地看著。」
「我進去一下,有話跟穆姑娘說。」
「這個……」那名看守看起來有些為難。
「有什麼不妥嗎?」
「夫人現在還在裡面,您還是改天再來吧。」
「夫人在裡面?」高克先有些詫異,她到這裡來做什麼,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沒再說話而是徑直衝到西苑裡面。
房屋的門是緊閉的,高克先大力敲門,卻沒有回應,他知道觀月就在裡面,觀月也應該猜得出來膽敢這樣敲門的只有他。可是,她不開門,就代表裡面有問題,如果她真的對穆姑娘做什麼,那就出大事了。
高克先攀上房頂,揭開瓦片往下看去,呼吸頓時一窒,他幾乎不敢確認被綁在那裡的人是穆葵生。她的衣衫被鞭子抽成碎片,鮮血浸紅全身,裂開的傷口處流著可怕的膿,明顯是被鹽水浸泡過的症狀。
高克先抑制不住心裡的怒火,從房頂上躍下,一腳踢開房間的門——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觀月對他的到來倍感詫異,不過她還是很快掩飾好自己的心虛,邁著蓮步走過去「我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我還想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夫人,你對穆姑娘動用私刑,你就不怕公子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