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不大,穆葵生去的次數又多,對整個府邸的佈局構造都比較熟悉。
正如溫飛卿所說,府邸的門口守了一些侍衛,仔細一看就知道是宮裡的近衛軍,而不是原本府裡的侍衛。
已經無法從正門進去,兩個人便來到王府的後牆,溫飛卿輕功極好,攜著穆葵生依舊可以輕盈地越過高牆。
院內靜悄悄一片,穆葵生突然覺得有些悲傷,她為了方清塵,一次次地欺騙容青,結果卻是為虎作倀。
景王府裡裡外外都被嚴密監禁起來,方清塵若想獨攬大權,必定不會放過威脅性極強的容青。
最近,幾位朝中大臣相繼暴斃,對外界雖然宣佈為畏罪自殺,可是真實原因,大家心知肚明,絕對跟方清塵脫不了干係。
如果她再不快點把容青帶出王府,只怕他也會落得不明不白猝死的下場。
從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容青的臥房,房間還點著燈,昏黃的燈光,讓人倍感溫馨平和。
這時,有三個侍衛走進他的臥房,穆葵生以為他們是例行檢查,便和溫飛卿呆在原地沒有過去。可是一刻鐘後,他們仍然沒有出來,她心裡開始不安,拉著溫飛卿偷偷來到臥房邊。
溫飛卿警覺地守在走廊盡頭,穆葵生深深吸了一口氣,隔著縫隙看向裡面,不禁大驚——
容青的眼睛被蒙了起來,正躺在地上,衣服顯然是被拉扯過,胸前的衣襟敞開,露出精緻漂亮的鎖骨,而前胸隱隱約約的淤青也為他增添了一份凌虐美。
三個侍衛圍在一邊,低聲交談什麼。
「外面那些女人小倌,哪有咱們殿下銷魂,放著現成的不要,跑到外面找那些千人騎萬人乘的貨色才是傻子。」
「大哥,他可是殿下,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妥?」
「有什麼不妥,他不會再得勢了,咱們可以放心的玩,老二,你說是不?」為首的彪形大漢說。
「就是,你忘了上次將軍怎麼跟我們交代的?」老二提點那個人。
「將軍說咱們隨便怎麼伺候他,絕對不會怪罪咱們。」
「這不就得了。」老二拍拍他的胸脯,讓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