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王府。
「太傅,方清塵自回京以後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風虛中思忖一會兒,道:「雖然方清塵看起來溫良恭順,可是我總覺得這個人城府頗深,現在雖然一切平靜,可總感覺叫人心底不安。殿下,咱們還是千萬不能鬆懈了。」
「諒他現在也不敢有所動作,要不是有穆宗天撐腰,他至今應該還呆在定州城那犄角旮旯裡呢。」
這是,宮裡突然來人,匆匆進屋稟報:「殿下,大事不好了,皇上病情突然加劇,說是……」
「父皇怎麼樣了?!」容靖激動地揪起那人的衣領,焦急道。
「據太醫說,說是拗不過今晚!」
「放肆!那個庸醫怎麼敢說這種話!」
「殿下,不要動怒,當務之急還是趕緊進宮看看。」
「嗯,等下我會差人送太傅回府。」說完便急急往外趕去,風虛中叫住他——
「殿下,要不要……讓賀裡帶人跟你一起去?」
容靖沉默一會兒,說:「不必了,他們不敢趁這個時候作亂。」
「那好吧。」風虛中長歎一聲,心裡的不安卻越來大。
容靖聽聞消息後立馬起身進宮,刻不容緩。皇上身體違和依舊,這次突然病重,定是情況加劇。
事情雖然突兀詫異,可是沉浸在焦灼中的他並沒有想太多。
從朝天門進去,便直奔紫宸殿,一路心急地趕到,那兒竟無人當值。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容靖有些疑惑,卻沒來得及多想,就已踏入殿內。
殿門虛掩著,他輕輕推開,一直走到內室,不要說侍衛,連內侍太監也不見一位。容靖詫異萬分,正思忖為何會有如此詭異的情況,內室裡傳出了隱隱的呻吟聲。
那是瀕死之人的喘息之聲,來自父皇的喘息,容靖什麼都顧不上,立刻就奔了進去。
只見淵帝半躺在榻上,嘶聲叫渴,容靖連忙上前扶他坐起身,關切問道:「父皇,可是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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