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索納兒大喊一聲,然後衝了上去,推開了趙楚凝,整把桃木劍就劈在索納兒肩膀上。「啊!」她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妖孽,你往哪跑?」法師又再度揚起劍,砍向趙楚凝,她一驚,轉身躲開。法師就追了上來。
「你幹什麼?我不是妖精,你出去,給我滾出去。」趙楚凝驚慌地一邊跑,一邊在喊著,那個醜陋的法師就在後面追。
「妖孽,你休想跑!」膽大的法師依然是窮追不捨,揮著那把木劍在亂舞,眾人也不敢靠近。這時,八思巴與玉妃也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都驚住了。
「來人,快來人,把這個瘋子拉出去!」趙楚凝大喊了起來,玉妃倒是掩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住手,快住手,休得傷害皇后。」八思巴走過去,大喊了一句,但那個法師像瘋了一樣,依然沒有停下來。
「郡主,郡主。來人,快來人!」索納兒不停地驚叫著。
「藍皇后。」一隊薛怯護衛突然衝了進來,看到此情形,正想衝上去,不料玉妃卻出面阻止了他們。
「法師正在驅邪,任何人等不得靠近。」玉妃大喝了一聲,趙楚凝回過頭來,看著那個得意洋洋的女子,再也不走了,就在此時,這個可惡的法師,再度舉起木劍向趙楚凝劈去。不料趙楚凝一隻玉手握住了他的木劍劍刃,然後以四兩拔千金之力用力向前一扯,再一個360度轉身用力一踢,法師整個人頓然撲進了前面的花叢中去。
「郡主,你沒事吧?郡主?」索納兒緊張地跑了過來。
「我沒事,剛才你有傷著嗎?」趙楚凝揉了揉她的肩膀。
「我沒事。」索納兒搖了搖頭。
「藍皇后,你沒事吧?」八思馬也緊張兮兮地走了過來,趙楚凝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玉妃面前。
「玉妃,覺得我是妖精嗎?」趙楚凝冷冷地盯著眼前這個女子。
「藍皇后千萬別誤會,法師針對的是妖孽邪氣,而不是皇后。皇上既然命了法師來驅邪,當然是希望還整個皇宮一片清靜。玉兒也不知道,為什麼法師一路追趕著藍皇后,看來,藍皇后體弱,正被妖邪所侵。」玉妃沉著回答了一句。
「這麼說,玉妃與法師是覺得本宮的身上有妖氣羅?」趙楚凝的眸子變得更冷了。
「哎呀!我的娘呀!」法師在花叢裡掙扎了好一會,才爬起來,顯得相當狼狽。
「來人,把這個妖僧一干人等捉起來,等候皇上發落!」趙楚凝突然下了一道命令,薛怯軍馬上走過來,把這個法師和他的幾個弟子捉了起來。
「放開我,為什麼要捉我,我是奉命全來捉妖的。」
「妖,你覺得本宮是妖,對嗎?」趙楚凝狠狠地瞪著這個老神棍。
「是仙劍指引我到此來!」這個法師一臉的鎮定。
「是嗎?來人呀,把他押進大牢裡,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把他放出來。」
「是!」侍衛馬上提起了他,就要拖出來。
「藍皇后,法師是宮裡人奉皇上的命令請進宮的,你這樣做,似乎不太好吧?」玉妃上前說了一句。
「玉妃,你誤會了,我只是讓人法師帶到一個邪氣最濃的地方去,一展所長,試問哪個地方,比得上關押死囚的地方更具邪氣?拉下去。」趙楚凝冷笑了起來。
「不要,請藍皇后恕罪,玉妃娘娘,請救救我!」法師大驚失色,叫了起來。
「藍皇后,若你把法師追走,這宮裡妖氣不除,那誰來救醒皇后?」玉妃話中帶著一絲威脅之意。
「玉妃憑什麼認為皇后的病是妖氣所致?」趙楚凝也不甘示弱地瞪著她,今天人家是踩上門來了,再怎麼自己也不能受欺負了。
「皇后宮中,所有花草一夜間全凋謝了,皇后得了怪病,昏迷不醒,而且連宮中御醫都束手無策,難道藍皇后覺得這不怪異嗎?」玉妃的語氣十分鋒利。
「這皇宮是個莊嚴神聖的地方,根本不會有什麼妖邪?玉妃在此危言聳聽,難道就不怕皇上降罪嗎?」趙楚凝有些怒了,這個女人竟敢把她當妖精。
「玉兒這樣也是希望能為皇后治病!」
「現在,我就給皇后治病去!如果皇后醒了,請你玉妃永遠不要踏進我皇后宮一步。」趙楚凝憤怒地一揮袖,便走了出去,索納兒也迅速地跟了上去,玉妃有點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