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這天晚上,琛銘大哥請的救兵還未到,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再等下去,清流還在府尹府附件監視,只能由琛銘大哥的一位護衛隨我一起去。
到了府尹府門口,護衛被門口兩個彪形大漢攔了下來,說宴會只能有婧公子一人前往,無奈我只得讓護衛先行離開,一個人走進府尹府。
老實說我心跳的好厲害,手腳冰涼,還出著冷汗,畢竟一個女孩子家去赴這場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的宴會都會害怕。
在府尹府大廳外,看到裡面亮著燈,還有舞團在跳舞,看到這舞團我不禁又想起了楊宇,但現在不是思念的時候,必須集中精力才行。
走進大廳後,正坐做的還是那冒牌的夏侯玨,他身邊依然是女人相伴,旁邊坐著師爺譚鐘,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大廳中的香薰的香味很特別,味道讓人覺得很清新。我還發現這個宴會的客人居然只有我一人,我不禁暗暗一笑,心想『能全身而退嗎?』
假夏侯玨看到我進來,立刻讓人給我安排了座位,奉上佳餚美酒,我謝禮後便坐了下來,看著這些菜,我卻一樣也不敢吃,因為不知道這裡面會不會有蒙汗藥或其他的毒藥。
我無心的看著這歌舞表演,酒和菜我一樣未動。
譚鍾像是看出了什麼,前來祝酒「婧公子能來赴宴,夏大人和在下都很高興,來這杯酒在下敬婧公子,請!」譚鍾將就一飲而盡。
我端起酒杯把無念老和尚送我的玉珮含在了嘴裡,也把酒一言而盡。飲後那譚鍾接著說「婧公子可是怕酒中有毒?」
「譚師爺您這是哪的話。」
「那公子為何含塊玉在嘴中?」
我一驚,看著他心想『這小子行呀,精明的很嘛,想個說法騙過他。』「哦,因為在下從小身體對酒有些過敏,家母曾帶我看過許多郎中都不管用。後來親戚介紹了一位神醫,他讓我每次喝酒時把這塊玉含在嘴裡可對身體好些。」
「哦?是在下愚昧了,竟不知道這玉還能治病呀!既然婧公子不能喝酒,在下也不勉強了。來人,給婧公子看茶!」說完僕人們立刻送上了茶水。
我一聽,心想『壞了!這下不妙呀!』
這譚鍾繼續說道「不知今日的菜餚可符合婧公子的口味?」
「嗯,不錯,煩您費心了。怎麼今日的宴會客人好像只有我一個?」
「嗯,正是,這次的宴會本是府尹大人專門為婧公子您一人準備的,所以沒有請其他客人。」
「哦,是嘛,那真要謝過府尹大人了。」我端起茶,走到假夏侯玨旁,背對著譚鐘,說「婧公子以茶代酒敬府尹大人一杯,謝府尹大人對在下的厚愛。」這假夏侯玨根本沒在意我,只顧自己看歌舞,隨意答應聲喝了杯酒。我趁他不注意,把玉珮含到嘴裡把茶喝掉後,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誰知那譚鍾居然還在原地,見我回來了,對我說「婧公子果然是知書達理之人呀!」我笑笑沒說話,那譚鍾接著說「不曉得婧公子可否聽說最近深山裡發現了一具無名屍?」
『終於進入正題了』「哦?無名屍?這個在下倒是有所耳聞。譚師爺可瞭解此事?」我看向譚鐘,他面不改色說道「在下不知,也只是聽說,不過府尹大人已派人調查去了。」
「那可有調查出結果?」我問道
「嗯,似乎跟一些外鄉人有關,那屍體也是他們發現的。他們似乎在調查些什麼,」
「哦?一些外鄉人?莫非府尹大人是在懷疑在下?」
「哦,婧公子別誤會,那些外鄉人住在濱州一家客棧裡,似乎與婧公子住的是同一家客棧……」
「哦?是嗎,還真是巧呀!那師爺的意思是他們跟這事有關?」
「……只是猜測,希望他們能老實些,如果不老實府尹大人定會有所行動,畢竟這是在濱州。哦,當然這跟婧公子沒什麼關係,婧公子可知他們是些什麼人?」
「這道不太清楚,我一向除了生意不喜歡過多詢問他人的事。」
「哦,是嗎,那最好,不過府尹大人很在意此事,如果婧公子知道些什麼還希望能相告。」
「那是當然,在下比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跟譚鐘的這番談話,我深知,他是在試探我,也是在提醒我,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在調查一些事情,讓我們適可而止,否則……
談話就此結束,我還是有意無意的看著這些歌舞,過了一會兒我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誰知譚鍾卻說「婧公子請留步,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在府尹府住一晚如何?」
「哦,那不太合適,在下還有事先行告辭了,下次再來拜見。」
「哼,我看你還是別走了吧,否則有什麼後果就別怪我了。」
我一聽,『怎麼著還想來硬的,誰怕誰呀,我有納蘭家特有的毒藥,還會輕功,怕你不成。』正當我要施展輕功逃脫時,身體突然用不上力氣,眼睛也變得模糊起來,慢慢的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