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遷到坦克城裡的帝王樓有點失去往日裡的輝煌,但是畢竟是有著響亮名氣的酒樓,換了新地方開張生意依然火爆異常。
龍尊一個人孤單單的坐在雅間裡喝著悶酒,然後看著眼前的一片妖嬈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盡情的賣弄著風騷。
只是龍尊的眼裡卻沒有任何的欣賞之色。
該死!該死!妖月,你就這麼把我的女人搶走了???你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將我擠到了一個無人文靜的角落裡了?!小雪應該是我地!我應該是這個帝國最為崇高的存在!你,你算什麼!你不就是一個什麼人族保護神嗎!!!
媽的,該死地!!!
龍尊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然後醉眼看著眼前依然舞動著的女人們,心裡更加的變得憤怒異常!因為答應娶風鈴雪,自己連自己幾個心愛的女人都被迫殺掉了!這下倒好,妖月你他媽的左摟右抱!老子變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你這算他媽的朋友嗎!你算什麼狗屁朋友!搶我的女人,搶我的軍隊!老子現在只剩下了一個軍部的空銜!媽的,你讓老子掌管帝國的軍隊,現在的士兵哪一個肯聽老子地!就算是一個個都跟奴隸一樣的聽從我地,難道我讓他們去殺你,他們會聽嗎!
恐怕,恐怕我說出這樣的話以後,就會被他們立即幹掉吧!!!
「啊——」龍尊氣憤的將酒杯猛然摔在地上,丟的粉碎,然後向眼前那些受到驚嚇而停止下來的女人們撲了過去。
公爵府。
妖月眉頭輕輕一皺,有點好笑的聽著瘋子的報告。
「龍尊姦殺了帝王樓五個歌姬?而且是先姦後殺?!帝王樓的歌姬比我們虞紅樓的女人還漂亮麼?」
「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瘋子猥瑣的說道。
「飢不擇食???不至於吧!」妖月難以接受的說了一句,然後拍拍正在給自己敲著背的紅楠的手,示意她可以了,然後站了起來,自言自語的道,「看來,是我忽略他了呢。」
「那,老大,我們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皇宮裡女皇傳來了旨意,要把龍尊交由你發落。」
妖月微微苦笑一下,然後歎息著說道,「把他找來吧,殺人償命,但是他畢竟是酒後行兇,又是金花家族的少爺,殺,是萬萬不能的,況且我也下不了手!」
妖月將龍尊找來的時候,龍尊還是一副像是醉醺醺的樣子。
妖月示意說有人都出去,等到房間裡只剩下自己和龍尊的時候,妖月開口道,「對不起。作為兄弟,我只能和你這麼說。」
龍尊抬抬眼,有點呆滯的沒有說話,良久才輕輕點了一下頭,恢復了些許往日的氣息,「你準備自己處置我?殺掉麼?按照帝國的法令,我可是應該處死地,尤其是我是軍部大臣的職位緣故!」
「不會,你是我的兄弟,我怎麼會殺你。」妖月淡淡的說道,「但是,你畢竟觸犯了帝國的法令,不死也難逃罪過。回金花領地去吧,三年不得入皇城!」
龍尊呆呆的點點頭,轉身就要走!他覺得自己和妖月一樣沒什麼好說的了!他也更加的沒有想到妖月會這樣的懲罰自己!畢竟自己這是知法犯法,尤其是在人族正時刻將會受到神靈的懲罰的時候。
他不殺自己,又叫自己是兄弟,這已經很難得了。
「龍尊,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可以用別的方式彌補你。小雪,我不會讓給你地,這跟她是不是帝國的女皇無關,你知道地。」妖月叫住了龍尊淡淡的說道。
龍尊停住身子也是微微點了一下頭,輕輕歎息一聲道,「你並沒有虧欠我,如果想要彌補,到時候去金花家族看看我吧。」
說完,龍尊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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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龍領地,龍王掌管的一十三行省之一的首府龍城。
龍王靜靜的站在自己的房間內,看著手上的一份密函,然後揮動了一下手將密函燒燬。抬起頭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
大太子迎風,二太子擊電,三太子涼指。
「布羅丁要我們加快進攻神界的計劃,屆時他將會派出一百五十萬的大軍幫助我們殿後,你們怎麼看?」
龍王問三個兒子。
迎風是個急性,聽到此言立即開口說道,「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父皇我們就快點催促那個妖月進攻神界吧!等他和我們的士兵和在神界和光神拼的兩敗俱傷了,那麼布羅丁的一百五十萬大軍長驅直入,我們一定穩贏地!」
龍王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兩外的兩個兒子。
擊電淡淡的撇了一下嘴,似乎很不苟同迎風的建議,「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準備好了,才能有實力去神界拚殺,萬一我們沒有使得光神傷了元氣,豈不是白白浪費精力?」
龍王依舊沒有說話,再次將目光移開,看向自己最喜歡的小兒子涼指。
涼指此時的手裡握著一把金色的紙扇,正像是個文雅的書生一般煽動著。
見父皇看著自己,知道是要自己發言,所以涼指說道,「父皇,首先我不考慮什麼時候進攻神界的事情,我首先考慮的是,布羅丁,會聽從我們地麼?或者換種方法說,最後的勝利是屬於我們還是屬於他布羅丁呢?我可不會相信什麼得到神界平分的鬼話!」
龍王立即滿意的笑了起來,然後讚賞的看了涼指一眼。
「不錯,涼指說的很對,我們首先要考慮的的確是布羅丁的誠意,不要忘記,我們以前和他也是合作夥伴,但是最後我們被光神阻礙了近千年,他不也是沒有理會我們麼。所以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做一手準備,應該做兩手準備!」
「哪兩手準備?」迎風有些不滿的看了涼指一眼之後,急匆匆的問道。
「一是加緊訓練兵馬,將準備事務做的圓滿,二是要盡快的構建出能在最後勝利時和布羅丁談判的籌碼。」涼指微笑著代替龍王說道。龍王的臉上笑意變得更加濃烈了起來。
但是,卻沒有人看到擊電眼中,那一絲不易發覺的寒光閃爍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