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個黑衣人便立即找了處很是隱蔽偏僻的宮殿的停了下來,放開了我,終於我看到了那個黑衣人的正面,不過卻只有一雙波光閃閃的桃花眼眸,很是出彩!
我疑惑著,總是覺得這雙眼睛是在哪兒見過,可一時之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你就這麼的想出宮?!」
我聽著他的聲音,明顯的是被刻意壓低了的,儘管如此,可我還是聽出了其中的興味。
我送給了他一個超級大的白眼,而且我可以肯定他不是軒轅晞那邊的人,既是如此,那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更別說是那不能當飯吃的淑女風範了!而且,他竟然在距離出宮還有那麼幾步之遙的地方給姑奶奶我停下來了!
丫的!真是太不給面子了啊!我的出宮的夢想啊,就這樣給生生的扼殺了,就像那只被關在井底的青蛙一樣,好不容易爬到井口了,卻又滑下去了,怎麼能不氣?怎麼能不恨?!所以,對於他我也就沒有什麼好的態度和語氣了!
「丫的,你就不能等帶我出了這皇宮再停下來啊?!換你,把你關在這暗無天日,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不會不想出宮嗎?!真是的!」
聞言,那雙出彩的桃花眼眸中的興味更為的濃重了!「哦?你,藍韻兒,當朝禮部尚書朝廷一品大員藍鴻的獨生嫡女,堂堂的即將登上皇后寶座的韻貴妃娘娘竟然心心唸唸的想出宮啊!」
「哼——」我很是不爽的哼出了聲,沒有理他,卻一個急跨步上前,趁他準備繼續調侃,沒有防備的時候,手疾眼快的扯下了他面上的黑巾。
待看清面巾下的那張臉時,我有一瞬間的怔愣,但隨即便笑開了,現在是兩方情勢呈明朗化了,不再是敵暗文明的膠著狀態了,真好,不禁出言揶揄著,用指尖晃蕩著手中遮面的黑巾,看著他有些憋悶但隨即釋然的表情,心中很是快慰,眉宇間儘是說不出的得意,
「喲,真是沒有想到啊,我們堂堂的楚國三王子殿下竟然做起了擄人的勾當啊!而且這手法竟然還是這麼的熟練,看來平時也沒有少做啊!」突然,我湊上前去,看著他那張足可以稱為禍水,和璟哥哥可以媲美的臉,有些賊兮兮的小聲說著:「不會是經常暗中強搶民女給練出來的吧?!」
我敢肯定,這個楚沐逸絕對一個溫柔的人,而且那雙桃花眼為他增色不少,不管什麼時候看,都是深情款款的,就像現在,很是無奈的歎氣,優雅的抬手撫額都讓人覺得是那麼的如沐春風,「藍韻兒,在你的映像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冷嗤一聲,「別叫我藍韻兒,我是司空韻晚,那個什麼藍鴻的嫡女早在一年前得病死了!所以,別把我和一個死人混為一談!」
目光流轉間,楚沐逸溫柔的笑開了,看得我有些呆愣,這完全是和璟哥哥兩種類型的人啊,這麼的溫柔,簡直好像是要把人給融化了似的。
(某淺:丫的,璟那麼溫柔的對你的時候比這要帥多少倍,你眼睛長哪兒去了啊!
某晚:咳咳!是嗎?嘻嘻……沒注意啊沒注意!
某淺:嗚嗚啊嗚嗚……我們家的璟啊……
某晚:…………無語默哀中!)
「這麼說,是軒轅晞為了把你強制的留在身邊,而給你冠上了一個死人的名字?!」
我白了他一眼,腦海中靈光一閃,轉著面紗,半調笑半認真的問著:「你把我帶到這兒來,究竟想幹嘛啊?」
楚沐逸含笑的看著我,不語。
而我雖然不知道他眼眸中溫柔的迷霧後究竟隱藏的是什麼,但是我知道,能讓一國的王子作出擄人這件事來,那一般就是大問題了!所以,我也很是好脾氣的任他看著,漸漸的他好像是在透過我看另外一個人, 看他表情就知道,那是一個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但無關乎男女情愛。
「好像……真的好像啊……」
最後的兩個字我沒有聽清,不過看他喃喃自語的口型,大概我可以猜測出女人的名字。
我不禁開始猜測,難不成我長得像他母親,在或者我是他遺失的妹妹?!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還可以混一個楚國的公主當當?
不過馬上我又給否定了這一想,因為之前我好像是聽到「梅姨」兩個字的,但還是有些不確定,總是感覺這好像關乎著我的身世,雖然我並不介意這一點,但畢竟我是佔用著這具身體的,就算不相認,我也想去親眼看一看這個身體的父母長什麼樣子,過得好不好。
我帶著試探的口氣問著:「你說我像誰?」
「像……」
一下子,楚沐逸清醒了過來,又是那副溫柔的表情,可是我有些覺著剛剛那樣陷入回憶的楚沐逸來的更真實些,因為這樣的他顯得很是刻意,不管是見誰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那副溫柔的笑臉,讓人猜測不到他心底的最真實的想法,很有笑面虎的趨勢,不過他既是生在皇家,又豈能那麼單純的過日子呢!
「你不覺得我們長得很像嗎?」帶著淺淺的回憶,帶著淺淺的篤定,楚沐逸悠悠然的說出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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