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似是讚賞的點點頭,卻依然面無表情的說著:「既然你已經來了,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
司空洛璟一陣錯楞,心說:什麼叫我來了,她就可以走了啊?難不成她要隨便抓一個人來代替她照顧人?!
「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師妹司空韻晚嗎?」白衣女人瞭然的繼續說著,指了指床榻,「這就是!」
話音剛落,司空洛璟就立即一個箭步奔向床榻,看著她雙目緊閉,潔白的額頭上不斷的滲出虛汗,心頭又是一陣緊縮,手有些顫抖的想要撫上那張同樣慘白的小臉,卻又有些害怕,擔心會不小心打碎這個精緻的瓷娃娃,手又收了回來,只是輕輕的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晚兒……晚兒……晚兒……」
看著這樣的晚兒,司空洛璟心中正處於水深火熱的掙扎中,心疼!心憂!恨不能現在躺在床榻上是自己,而不是她!都怪自己沒有好好的保護好晚兒,已經這樣躺在床榻上昏迷兩次了,自己每次除了陪著就什麼都做不了,真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沒用!連自己最心愛的女子都保護不了!自責,悔恨不斷的交織著——
閉上眼睛,良久,再次睜開已經一片清明,但眼底深處還有不可抑制的擔憂四溢,輕輕的轉過身子,看著眼前的白衣女人,「請問前輩,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衣女人淡漠的看了眼床榻,冷冷清清的說:「她被辰落帶走了,我看到的時候她已經全身是傷了!為了上藥的時候能減輕一下她的痛苦,所以我讓她點了她的昏睡穴!」
「全身是傷?!」司空洛璟很是憤怒,驚訝,辰落!辰落!心中燃起一大片的滔天怒火,竟然敢傷晚兒,而且還是傷的這麼徹底,那就不要怪我了!不管你和誰有什麼瓜葛,我都會讓你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再抬眼看向床榻,問出了心中一直的疑惑:「那,那為什麼要帶面紗?」
晚兒是從來都不會戴面紗的!
「你沒有理解全身是傷的意思嗎?」
白衣女人輕飄飄的拋出這麼一句話之後便如一陣風般消失了蹤影。
司空洛璟此時整整一顆心都掛在了床榻上的人兒身上,自是不在乎她是否消失,又是怎麼消失的。
全身是傷?就是說臉上也有傷?!
他緩緩的伸出手揭開了擋在臉上的面紗,輕輕撫摸著她左頰上那兩道鮮紅的交叉痕跡,心下一片歎息,「傻瓜,對璟哥哥還用得著帶上面紗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只要你還是司空韻晚,我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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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客棧下——
「疏影,你說公子怎麼還不出來啊?」
疏影睥了一眼不停的在原地轉著圈的暗香,沉默——
「疏影,你說小姐是不是不在裡面,而是那些人設下的陷阱引公子進去的啊?」
疏影再次睥了一眼不停的走來走去的暗香,沉默——
「疏影,你說擄走小姐的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這麼的卑鄙!真可惡啊!#$%#*%$##$@@……」
疏影再再次睥了一眼不停的咒罵的暗香,沉默——
突然,一道白影從窗邊快速的閃過,然後消失不見,沒入夜色!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會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可是客棧下靜默的五人卻都沒有眼花,而且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
「疏影,你說……」
「閉嘴——」
疏影大喝一聲,便立即施展輕功跟隨另外四個人影向之前白影飛出的窗口而去!
「哎,你們去哪兒?等等我——」
破碎的聲音散落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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