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他衣服給我脫了!——」
我看著床上的希日,可話卻是衝著身邊那位冰冷護衛說的。
冰冷護衛臉色一變,一股強大如西伯利亞冷氣團的冷氣撲面而來。
無痕果然一下子又跳腳了,「喂!我們爺的衣服是你說脫就脫的嗎?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竟然敢要我們爺脫衣服!」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脫衣服怎麼扎針,不扎針你們爺怎麼會醒?」
冷氣瞬間消失。嘖嘖,這速度,簡直可以堪比全自動空調了,還節能,環保,無污染,無公害。
無痕也一下子蔫兒了,咬牙切齒的走到床邊準備幫他們家爺脫衣服。
「等等——」
無痕和冰冷護衛眼神不善的看著我,你還想怎樣?!
我扯出一抹大大的招牌笑容,指著冰冷護衛,「冰山大哥,麻煩你去幫你家爺脫衣服!」而後又看著無痕,「你去找根蠟燭回來,點上火。」
無痕二人站著不動,眼神很是凌厲的看著司空韻晚。
我心底暗笑,你們看吧看吧!本小姐雖說現在臉色蒼白了些,但是好歹也是大美女一枚,不在乎的!趁今天本小姐我心情好,就不收費了。神態自若的坐在了床榻邊的軟椅上,又接過暗香遞過來極品骨瓷茶碗,小啜了一口,閉上了眼睛細細品味,「恩~~~真香!」
無痕二人看著面前還擺出一副很享受的姿態品茶的司空韻晚,臉色更是黑的已經不是包拯爺爺可以比擬的了,心裡的怒火蹭蹭的直往上竄,但卻不停的進行著自我安慰:她是唯一能救主子的人,不能衝動!淡定,淡定——
我又端起茶碗,細細的打量著,心裡暗暗思忖著,不愧是極品的骨瓷啊,果然是薄如紙、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磬!
丫的,司空洛璟,有個私人別院我就不說什麼了,畢竟這裡面還有我的一個院子,但是現在,看看,看看,這天涯閣用的一個小小茶碗都是極品的骨瓷!
(某淺在被壓制了很久後,又跳了出來指控:你房間裡的茶碗是白玉的!還好意思說!
某晚:……呃……沒注意,我回去瞅瞅!急忙飄走——又回來補了一句:錢啊錢啊,有錢沒處花拿來交給我,真是浪費!)
無痕徹底的火了,但卻被冰冷護衛及時的拉住了。
在接收到他們無限的怨念和殺意後,都心不甘情不願的按著我的吩咐去做了。
我在心裡比了個大大的「V」字手勢!哼哼!跟我鬥,也不看看你家爺的命捏在誰的手裡。呵呵呵——心情一片陽光燦爛。一個火爆的性子卻偏偏裝的酷酷的,一個成天都是一張冰山撲克臉,好像誰殺了他爹媽,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看著他們瀕於崩潰的邊緣或者已經崩潰的樣子我很是具有成就感。
暗香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切,掩嘴偷偷的笑著,她家小姐真是有本事啊!好崇拜!什麼時候也去這樣逗逗疏影?……一想到這,又嗤嗤的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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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特質銀針置於火上慢慢的預熱,眼睛瞟到了希日,暗暗想著,平時真看不出來,這傢伙的身材真是不錯啊!哪家爹媽混合出來的這麼個優良品種啊?
腦中不停的設想著他爹媽的樣子,卻忘了手中的銀針還在火上烤著,一陣灼熱感從手中傳來,蔥白的纖長手指立刻像潑了油彩一樣,鮮紅鮮紅的。
疼,疼——
丫丫你個呸的,這麼疼卻不能說出來,只能往心裡咽,嗚嗚……不過還好,無痕他們都在我的身後,沒有看到,要不然我又是一陣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啊!
哼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希日,那麼,我便不客氣了,滾燙的銀針帶著我那小小的報復之心扎上了他全身各個大穴,又輸入了些內力打通已經阻塞的經脈和血管,最後在頭頂的百會穴扎上了長長的一根銀針,輾轉,取出。
無痕看著床榻上依舊沒有動靜,惱了,「你不是說我們爺會醒麼?怎麼還沒有動靜?」
冰冷護衛也冷冷的看著,眼神犀利,那意思似乎再說,不給個好理由,就別怪我不客氣!
丫的,這根本就是在質疑我的醫術!雖然心裡很火,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給他灌一杯熱水就可以了!」
說完便不再看他們,坐在軟椅上,拿起骨瓷茶碗,輕輕的敲著不成調的曲子,暗自調息,唉,這大病初癒的,就是經不起折騰,才給別人輸了那麼些內力,自己就已經氣喘呼呼的了!
看來,今晚還是準備藥膳吧!得補補!
咳咳——
「爺!你終於醒了啊!——」無痕喜出望外的激動聲音。
展唇一笑, 希日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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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淺承受的住,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