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禍水罪妃 第五卷 神秘男人
    服下林御醫送過來的湯藥,杜雪兒整個晚上都睡得很是安穩,嘴角上掛著甜蜜的微笑,似乎已經被美夢深深吸引。

    小小擔心主子的身體,在地上鋪上厚厚的棉被,一個晚上都耐心地守候著。看到主子不再嘔吐,這才爬在地上疲憊睡去。

    雪紛飛,風刺骨。

    王府上下基本都已經在冬天的日子裡沉睡,唯獨窗外的那抹身影,遲遲不肯離開杜雪兒的屋子。

    看到裡面的主僕睡熟,來人輕輕地推開窗戶。微弱燈光下沒有任何胭脂水粉的杜雪兒依舊嬌美可人,讓來人不捨得將目光移開。

    可惜!這是納蘭靖的女人。

    所以,他心裡只能有報復之心,絕對不能參雜任何私情。那張不太俊美的臉皺了皺眉,黑夜間看上去就像地獄使者,讓人看到肯定以為見鬼。

    匡啷!

    聽到東西被摔破的聲音,來人機警地躲進了屋子旁邊的假山,那雙烏黑的順子偷偷地注視著聲音來源處。

    只見,又是另一抹身影在長長的走廊裡閃過。來人身形一看就是知道是個男人,東瞄西看地往這邊快步走來,鬼鬼祟祟地似乎在尋找什麼?

    屋子的燈光在黑暗中特別耀眼,很快將男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偷偷地趴在窗戶上,望見了屋子裡睡得香甜的杜雪兒。

    嘿嘿!

    色咪咪地笑了笑,他覺得沒走錯地方。幸好他對王府熟悉,否則肯定找不到這過於安靜的別院。

    樂和的他再仔細一看,發現床邊的地上還躺著睡意冉冉的小小。頓時,剛才喜悅的臉黑了下來,嘴裡喃喃自語地低聲罵道:「該死的丫頭!」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窗戶有人,小小渾身不自在地翻了個身,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模糊不清地只看到窗戶開著,以為是風太大吹開了。疲憊的她實在不想起身,於是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男人蹲在窗戶下拍了拍胸口,心想幸好剛才反映夠快,否則一定被這臭丫頭發現,要是讓王府的人知道他的偷窺,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刷刷刷!

    聽著風吹動樹枝的聲音,男人感覺一身發毛,有些膽小的他急忙低著身子繞過屋子離開了。

    此時,躲藏在暗處的人看清楚了來人的樣貌,冷冷一笑嘴裡低聲說道:「又是個好色之徒,看樣子早晚會被水柔柔那死女人捏在手心裡。玩吧!最好全都死,到時候我就是武林霸主。」

    又再看了窗戶一眼,他覺得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強逼著自己快些離開,免得無法控制內心的衝動,讓一切功虧一簣。

    另一邊,

    水柔柔不安地翻滾著,怎麼都無法入睡。她閉上眼就看到杜雪兒的微笑,一想到杜雪兒有了身孕,心裡總是覺得坎坷不安。

    翻身,她坐了起來。望著樹影晃動的窗外,身上直打哆嗦。

    忽然,一抹身影晃過,她急忙縮到牆角,害怕地盯著那抹影子,用手摀住了嘴,差點大叫出聲音。

    身影很快消失不見,久久她回過神來,心裡想著這人到底是誰?

    宋玉鵬嗎?

    該死的東西,居然敢自己送上門來。

    想到這裡,她笑了起來。剛才的擔心全無,低頭將衣服拉了拉,露出半邊玉臂,緩緩地下了床。

    等她走到門口準備開門時,窗戶被人用力推開,那抹身影『嗖』地一聲躍了進來,定定地站在了她的身後。

    不對!

    這味道不是宋玉鵬的。

    陌生!水柔柔確定從未出現過。

    她剛才還高興的臉上又是一陣害怕,站在原地遲遲不敢轉身。

    畢竟虧心事做多了,她當然害怕。如此寒冷的夜裡,她額頭上斗大的汗水居然直往下流,一身汗毛豎起,身子不停地發著顫。

    「怎麼?水姑娘虧心事做多了,心虛嗎?」身後的男人清了清沙啞的嗓子,看著眼前細腰翹臀的女人,嘴角勾起一種邪惡的笑。

    水柔柔又是一愣,心裡想著既然來人知道自己是誰,想必應該是認識的。拍了拍胸口,在心裡不停給自己壯膽,做了個大大的深呼吸她終於轉過了身。

    第一眼,她確定眼前的男人肯定未曾見過。

    這男人雖然不及納蘭靖和司徒長風那般帥氣,卻隱約間散發著吸引女人的氣息。那飽經蒼上的臉上,透露出骨子裡特有的野性,絕對是她水柔柔喜歡的男人類型之一。

    既然是男人,她水柔柔就相信沒有搞不定的。

    沒有了害怕,沒有的擔心,她的心中又充滿了種種猜測。扭動著身姿,圍繞著男人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他的眼前。她伸長手臂搭在了男人肩上,肩膀上的衣服順著手臂的晃動漸漸滑落,露出迷人心扉的乳溝,開口迭聲地問道: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哈哈哈!不愧是納蘭靖的女人,果然膽量不一般。」

    男人從水柔柔眼中看不到女人該有的害怕,心裡開始對這女人有了更高一層的估計。

    水柔柔微微一笑,不停地打量著男人。換了個姿勢兩手圈住了他的脖子,魅力十足地撒嬌道:「你好壞哦!既然知道本姑娘是王爺的人,還敢來此,看來公子的膽子比奴家更大。」

    男人隨便水柔柔放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湊過臉去非常直白地說道:「不是納蘭靖的女人,本少爺還沒興趣。」

    水柔柔因此又是一愣,心裡猜測著會不會是納蘭靖的仇人,乘著那男人不在,所以來抄老巢。

    如果這樣,倒是可以考慮合作。反正這輩子她絕不可能再得到納蘭靖的心,她得不到的東西,她也要在離開前撕毀,絕對不會便宜了杜雪兒那賤人。看到那賤人笑著活一天,她就會痛苦熬一天,她要結束這樣的日子,而且要盡快!

    「怎麼?難道對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水姑娘依舊戀戀不捨。」男人冷笑著,撫摸著水柔柔的臉,閃過一絲失望的表情又接著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當本少爺沒來過。」

    說完,他馬上換上一張無情的面孔,扒開水柔柔的手就打算轉身離開,被水柔柔一個快動作地將人拉了回來。

    她長腿一勾,放肆地繞上男人的腰間,試圖用甜美的吻讓這男人也成為柳下惠,就算不是可以利用的棋子,也可以多一條離開的路。

    「美!真是太美了。」

    柔軟的香唇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不可抵擋的魔力,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對女人向來來者不拒。

    只是,他跟別的男人不同之處水柔柔沒能看出來。那就是女人對他來說不止是發洩的工具,更是免費利用的棋子。女人越美,棋子就會越重要,眼前的女人很快就會成為他下一粒棋子。

    對於納蘭靖的女人,他更加不可能上心。擁有她,不過是他棋盤中的一步,邁出這一步,示意著計劃已經順利地準備進行到最後階段,也意味著他潛伏在王府多年的心血,很快就能看到最後結果。

    看著男人眼中的含情脈脈,水柔柔自以為又碰上與宋玉鵬一路貨色的男人,使出渾身解術撒嬌地問道:「公子還未告知柔柔高姓大名呢?」

    「閻展,江湖人士,與納蘭靖結怨多年,此次就是為了怨而來,望能得到水姑娘的鼎力相助,成功之日定給予姑娘重金酬謝。」男人保持著直白的性子,最好讓水柔柔誤解他是個登徒子,快些能夠獲得這女人的信任。

    「我看不止結怨那麼簡單吧!閻公子應該是看中武林霸主這個寶座,所以潛入王府尋找靈物來的。」水柔柔狡猾地笑笑,一眼看出閻展的謊言,毫不客氣地將他拆穿。

    恩怨也罷!武林霸主也罷!只要這女人相信他,任何理由閻展都不在乎。因為他心中既有恩怨,也有野心,就差一把東風火燃燒起那熊熊慾念。

    「是何理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公子可以為水姑娘解除堆積在心中太久的恨,對杜雪兒的恨!對納蘭靖的恨!」揚了揚眉眼,閻風直接將話題點至水柔柔的痛穴。

    果然!剛才還笑盈盈的水柔柔臉上立現呆滯,看著閻展的目光,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慌,感覺這人來意絕不簡單。

    「怎麼?難道水姑娘還等著杜雪兒生下小王爺,再收拾包袱去江湖流浪不成?」眼見效果不凡,閻展將語氣又加重了些,逼入水柔柔最深處的恨。

    提到孩子,水柔柔更加激動起來,鬆開放在閻展身上的玉臂,氣憤地轉身道:「哼!休想!本姑娘得不到的就算毀了,也絕不留給那個賤人!」

    閻展放下臉上的僵硬,溫柔地將兩手搭在水柔柔的肩膀上,在她耳邊低聲喃道:「好!只要水姑娘跟本少爺合作,事成之後王府的所有家財全部是你的。」

    「那閻公子想到的什麼?」水柔柔自然好奇,王府的家財富可敵國,哪有人不貪迷的。

    「霸主的位置,還有……了除心中怨氣……」

    說完,閻展眼中釋放出濃濃殺氣,為了不讓水柔柔起疑心,低頭用親吻代替一切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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