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讓整個院子陷入了陰冷中,融合風吹樹葉的聲音,顯得氣氛更加恐怖。
杜雪兒瞪大的雙眼緊盯著抓狂的男人,擔心如此下去女人會被折磨至死,讓她緊張地心跳再次加速。
而,折磨並沒未因為她的同情而停止,相反,一切變得更加不堪入目。
眼見尖刀挑開女人胸前所剩無幾的衣服碎片,他毫不留情地在她胸口刻上了帶血的『賤』字。讓原本被鞭子抽裂的肌膚雪上加霜,鮮血順著感性的溝滑落,滴在他昂貴的靴子上。
女人疼痛的尖叫再次在夜色中鳴唱,在昏暗的油燈下,刻畫出一張恐懼而淒慘的畫面,讓罪魁禍首得到了視覺上的稍微滿足。
然,折磨尚未結束,他轉身將擺放在旁邊桌子上的酒壺端在了手中。
陰冷的雙眸中,釋放出帶笑的氣息,如同黑夜中的惡魔,等待著痛苦的再次降臨。
忽見,一個漂亮的轉身他抽出掛在牆上的寶劍,聽到『刷刷』聲響,捆在女人身上的繩子完全斷掉。
趴在窗邊觀望的杜雪兒誤以為到此為止,還未等她完全將摀住嘴的手鬆開,納蘭靖仰頭往嘴裡倒上大大一口美酒,一個青龍吐水優美的姿勢,酒全都噴在了女人身上。
「啊……啊……」
女人身體蜷成一團不停地在地上翻滾著,不時還聽到碰撞到桌角的撞擊聲。
杜雪兒只覺一身的毛髮豎起,神經緊繃,發紅的雙眼裡滲滿了血絲,害怕心房承受不住即將破碎。
「痛嗎?」
納蘭靖拔劍插在了女人的脖子邊,眼看女人就要迎上尋求一死,又被他一腳踹得翻過身去。
「想死嗎?嗯……」他搖了搖頭緩緩地蹲下,用手撩起女人凌亂的長髮,欣賞著這張血肉模糊的臉,嘴角勾起陰冷的笑意。
嗖嗖!
哨聲從他菱角清晰的嘴裡傳出,聲音劃過夜空,忽見門外的綠叢中閃爍起一抹銀色,在月光下這絢麗的銀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杜雪兒這邊穿來,最後興趣十足地落在她的腳邊停止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