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輕煙的爹,晨澤的臉色不得不軟化下去,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現在的他,但救命之恩,輕煙也不用整天的都掛在嘴邊吧?輕煙已經十五歲了,也到了嫁人的時候了,看來是該把她送出去,找個好人家就行。
「晨澤哥哥,我……」
看他軟化的語氣,輕煙心裡偷笑,但臉上卻裝的比什麼時候都無辜,晨澤的臉色一冷,她的這點小把戲,他豈能看不出來?冷冷的瞄了她一眼:
「隨便,如果你想讓我找人送你回去的話,你可以留在這裡!」
找人送?輕煙連忙搖頭,委屈道:
「明天走,可以嗎?」
「現在!」
話說的斬釘截鐵,輕煙的心沉得更厲害,她真的要失去晨澤哥哥了,她不要!都怪那個女人,她不會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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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全部的資料?」
田美美,她的資料很簡單,只是一個普通的商家小姐,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大家閨秀,可偏偏卻又是當今尊貴的雲王的妃子——是曾經,不久之前還是,不到兩個月前已經被休棄,可是卻沒有人知道晨澤是和她怎麼認識的。
好像,他們本就認識,本就熟悉,只是在美美出府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晨澤哥哥,兩個人就一起的來到文州,也一起在一個地方買了房子。晨澤哥哥喜歡她,她對晨澤哥哥也很好——
就是這點,讓輕煙的心中更是不服啊,一個棄婦而已,憑什麼要霸著晨澤哥哥所有的眼光,吸引了晨澤哥哥所有的注意力?憑什麼要讓晨澤哥哥背叛自己呢?
「是,小姐,就這些!」
身為噬魂門的小姐,想要查一個人的資料很簡單,想要殺一個人更簡單,可偏偏她的身邊有晨澤哥哥,那要對付她就難了些許。不過幸好,晨澤為了她摘下了面具,這裡的弟兄知道他的面容的人不多,但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人卻多了。
「好,把資料燒了,誰都不能告訴,給我記住了!」
冷冷的看著躬身的男人,輕煙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狠厲:離開?笑話,她才不會呢?她要教訓那個女人一下,絕對不會讓她這麼舒舒服服的過下去的。
他們兩個人目標太過明顯,而他們要去的地方也很少,一般也就只有從他們住的家到繡坊而已,那個繡坊輕煙去過,當然是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裡面的買賣現在還不是太好,但衣服的款式很新穎,也很漂亮——
據說,那些衣服都是那個女人想出來的,輕煙不想承認,但她也不得不承認,衣服真的很漂亮,她也很喜歡。
出來繡坊的門,隨意的人群中走著,逛著,身後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人,而背後定盯著她的視線卻是相當的火熱,輕湮沒有回頭,耳朵卻緊緊地豎了起來……
本以為是市井上的小小癟三呢,沒想到身後人的武功還不錯,腳步很輕,最起碼輕功還是不錯的。
矯捷的閃了幾下,眨眼之間就閃開來人的追蹤,輕煙躲到暗處,注視著那個狀似無意的走在路上的男人,清俊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仔細一看,便知道他帶著**,耳邊的接口處雖然不很明顯,但目力極好的輕煙還是看的分明。
他轉了幾遭,人卻向人煙較少的地方走去,輕煙悄悄地跟了過去,卻見他在離得市集很遠的一個破廟前停住走了進去。進去不久就聽到女子呻吟聲傳了出來,伴隨而起的,還有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是聲。
他是誰,裡面的女子是誰?輕煙偷偷的潛近,透過門縫看到了裡面的乾草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潔白的身軀,上面的那個,郝然就是剛剛的那個男子!
「嗚嗚……」
低低的呻吟聲傳來,剛剛的男子身子一僵,從一邊的地上拿起一個小瓶子,不知道倒出一個什麼藥丸,塞到女子的嘴中,女子的眼光更加迷離,手也攀的他的身體更緊……
濃濃的香味瀰漫滿了整個房間,也順著門縫飄了出來,輕煙連忙閉氣,人也飛出幾米遠,眉頭不解的皺了起來:
他是誰,難道是……
一絲驚喜滑過心頭,又在外面等了約一個時辰後,看到廟門被打開之時,輕煙才俏生生的走了過去,正好對上他那雙驚訝的眼睛。
「怎麼,姑娘是捨不得在下嗎?」
這個是他一眼看上的「獵物」,剛剛還在為丟了獵物而傷心呢,現在忽然看到,他的心裡怎能不高興萬分?
「你可是采遍天下一枝花?先不要動手,本姑娘有話對你說!」
看他的左手輕動,輕煙便也曉得他要作何,她連忙出聲制止,手摸腰間,一柄軟劍已經伸出,抵到一枝花的胸前。
「這個,恐怕也未必傷的了我吧?我是一枝花,姑娘來找我,不會只是為了要讓我看看姑娘的劍吧?」
一枝花邪笑著靠到門口,火辣辣的目光毫無顧忌的看到輕煙那較好的身段上,輕煙的心中厭惡萬分,但現在她有事和他商量,只能忍,盡力的忍下來。
「本姑娘幫你物色了一個絕色小女人,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把美美送個他糟蹋,這是剛剛在知道他是一枝花的時候,輕煙忽然想到的辦法,她只要和一枝花說好地點,然後她先離開,一枝花也只是一個逢美色必采的採花賊,晨澤也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絕色?有姑娘漂亮嗎?」
目光輕佻的看著她,這種情況他也不是見過一次兩次的了,估計那個可憐的女人是她的情敵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來找自己,但這個女人的武功不錯,不知道那個女人的武功怎麼樣?要趟這趟渾水,也要看他的心情啊。他是好色,但可不好麻煩。
「不比我醜就是了,你到底要不要?」
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這麼大膽的看著她,他知不知道她是誰啊?這個一枝花不想活了嗎?
「姑娘先不要生氣,這種事,我一枝花一般可是不接的,除非姑娘帶她來這裡……或者……」
輕佻的掃向她那看上去甚是飽滿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敏銳的鼻子也能聞得到她身上那純純的處子之香,這樣的女子他比較喜歡……
「你不要動歪心眼了,如果你再這麼的看我,我現在就剜了你的狗眼!」
軟劍向前一逼,可出手時竟然感覺沒有多少的力度,輕煙心中暗叫糟糕,忙虛晃一劍,人也拔地而起……
「哈哈……」
興奮的接住那個如同破布般跌下來的身子,一枝花哈哈的大笑起來,手抱的更緊,輕煙手中的軟劍也掉到地上……
「你……你想做什麼?」
現在的她,手無縛雞之力,她不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要教訓那個女人的,卻把自己給搭上去了吧?
「美人,你說呢?」
低下頭 ,高興的在那嫣紅似血的唇上親了一口,輕煙連忙吐著唾液,好髒,這個人太髒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
背部一麻,輕煙早已一動也不能動,她驚恐的看著那愈來愈近的臉,看著那噁心卻又溫熱的唇壓了下來,粗魯的吸允著她嬌嫩的唇瓣……
嗚……
欲要大罵,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緊緊地閉著牙,就當是的被蚊子咬了一口吧。
「張嘴!」
紅著眼,這個美人的滋味不錯,只是親吻了片刻,就挑動了他剛剛才消下的情慾,一枝花滿意的咂咂嘴,沉聲命令道。
「……」
不張!雖然不能說話,但輕煙卻固執的咬著牙,恨恨的看著這個狂妄的採花賊——晨澤哥哥,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你以為這裡會有人來嗎?美人,就好好的伺候好大爺吧,一會大爺舒服了,心裡一個高興,你的要求,爺保證會幫你辦到!」
單手緊緊的掐住她的下巴,很痛很痛,輕煙稍一鬆口,不知道什麼東西已滑入口中,一枝花大笑道:
「美人,這世上還有我一枝花看上後跑了的美人嗎?到口的肥肉豈能讓他飛了?何況你可是自己送來的?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美人,你說說看啊?」
粗魯的扯下她的衣衫,輕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怒道:
「你……你想做什麼?」
沒想到真的能說話了,只是出口的聲音卻輕輕細細的,如同呻吟般的讓她感到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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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逝,美美高興的看著手上的銀票,燦爛的笑容讓她的整張臉都生動起來,如同那艷麗的牡丹般的,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美美,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嗎?看你樂的,不會是撿了多少銀子吧?」
晨澤一進門就晃了眼,看著美美高興他也心情大好,忍不住就輕鬆的打趣道。
「撿了錢就會這麼的高興嗎?才不是呢?撿錢是看運氣,但這個啊,可是要靠真本事的!」
晃了晃手中的銀票,雖然也只是賺了二百兩,但這是她的第一筆收入啊,自己賺的錢啊,說不高興才是假的呢?
「是,美美,是你的真本事。美美,有時我都覺得奇怪,你究竟會多少的東西?原來在家的時候,你的的爹娘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