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日本的中國黑幫 東亞共同體 用漢語說話
    眼看著大師兄慘死卻無能為力,郭筱龍攙扶著小師姐竹小嵐看著冒著滾滾濃煙的汽車,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大師兄落日和尚就這麼眼睜睜的從自己身邊消失了,這是什麼樣的打擊?沒有人能感受到他們現在的心理。

    私人公寓那戶人家剛才聽見窗外一聲巨響,本來氣勢洶洶的從屋裡衝出來要對外面的人興師問罪,可是看見滿臉煞氣的郭筱龍單手雙刀之後,只得悻悻離去,鑽進屋裡再也不敢出來了。

    銳其風一邊扶著昏迷不醒的落花殘一邊對郭筱龍喊道:「快點過來幫我一把,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說不定這裡還埋伏著山口組的人。」銳其風現在根本想都沒想這件事會是一直笑臉迎人的中村井河所為。

    郭筱龍那裡會想到,自己剛剛到日本來沒多久,就發生這麼多事,平時自己殺人的時候倒沒覺得什麼,此時自己的朋友、親人,一個個從自己身邊悄然走開卻讓自己感到心力憔悴,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悲觀厭世的情緒,對銳其風的話充耳不聞。

    竹小嵐依偎在郭筱龍懷裡,小手捂著大大張開的嘴巴,無聲的落淚,淚水順著她粉嫩的面頰滑落,然後流進嘴裡,那種鹹澀的感覺讓她有種不敢呼吸的錯覺。整個世界彷彿變得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大師兄慘死的汽車,燃燒著熊熊烈火,滾滾濃煙飄向空中久久不肯飄散。

    竹小嵐似乎在濃煙中看見了大師兄依然眷顧著這片土地不肯離去,不是因為日本的美景,更不是因為他心中還有仇恨,而是因為他的小師妹,他是多麼想再多看小師妹一眼呀!可是,事實已定,落日和尚終究不能重返人間。

    銳其風知道郭筱龍和竹小嵐現在都還在落日和尚和天豐道長之死的震驚中無法解脫出來,歇聲厲吼道:「郭筱龍,你這個懦夫,你難道不想為你的大師兄報仇?你難道想讓你的小師妹在這裡等山口組的人來?」

    一語驚醒夢中人,郭筱龍猛的低頭看見眼神呆滯的小師姐,低聲安慰道:「小師姐,我們還是走吧,大師兄的血海深仇,我一定會讓山口組加倍償還。」說罷摟著竹小嵐往銳其風和落花殘跟前走去。

    只見落花殘的胸口插著一塊汽車碎片,鮮血從碎片根部不停的溢出,將他胸前的衣襟染紅了好大一片。落花殘此時的臉色蒼白的可怕,氣若游絲,顯然需要馬上救治,不然一定會死。

    銳其風看見郭筱龍恢復正常,忙道:「我們現在需要一家診所,必須馬上為落花殘止血,否則他死定了。」

    郭筱龍俯身下去探了探落花殘的鼻息,然後翻開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傷口,探手入懷掏出一個白瓷小瓶,拔開瓶塞,然後輕輕往落花殘的傷口處灑了一些白色粉末,低聲道:「放心吧,他還死不了。」我敢肯定,如果當時不是落花殘不顧個人安危的撲向汽車,郭筱龍現在一定不會對他施出援手。

    輕柔的在小師姐肩膀拍了拍,郭筱龍幽幽道:「小師姐,我們現在多了一個累贅。雖然很無奈,可是我們卻不能丟下他,你自己應該可以吧,那我來扶他,你自己能行嗎?」

    竹小嵐,雖然木管呆滯、神情木然,可是現在對於眼前的一切還是能分清楚利弊的,緩緩點點頭,柔聲道:「我沒事,小龍,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吧,然後等聯繫上李嘯天之後再說。」

    郭筱龍眼前一亮,隨後一把抱起地上的落花殘,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處理一下門口,不要給敵人留下蛛絲馬跡。」

    瑞氣氛看著郭筱龍,忽然轉身看看身後的私人公寓,忙道:「好,你們先進去,我來處理。」

    郭筱龍抱著落花殘來到那家私人公寓的門口,然後一隻手伏在門鎖上,不知道他用什麼東西撥弄了兩下,門鎖就「啪——」的一聲開了。拉開門郭筱龍看見裡面一對中年夫婦正俯身在門口,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們。

    郭筱龍不由覺得好笑,估計這對夫婦十有八九是正在通過房門的貓眼向外張望,可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用了不到3秒的時間,就將他們認為百分之九十九安全的新式門鎖打開了。所以開門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還保持著俯身觀察的動作。

    雖然是在日本,郭筱龍還是覺得自己的行為並不是多麼光彩的事情,所以他對那對年輕夫婦歉然一笑,說道:「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們的房子?不過你們不用回答了,就算你們不樂意,我們還是要進去的。小師姐,動手——」

    郭筱龍的話剛剛說完,便側身靠住房門,不讓那對夫婦有重新鎖上房門的機會。竹小嵐雖然只是一介女流,可是一身造詣已的師父真傳,此時又是這樣的緊張環境,郭筱龍的話剛剛說完,便想也不想的一個跨步衝到那對中年夫婦跟前,探手一抓,分別抓住兩夫婦的喉嚨,低聲道:「最好不要胡亂出聲,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

    竹小嵐比郭筱龍來日本要早的多,所以對日本人根本就沒有多少好感可言,此時大師兄又剛剛慘死,她自然不會對日本人客氣。所以語氣顯得特別冰冷,下手也多加了幾分力道。

    那名日本男人長得低眉順眼,剛才被郭筱龍嚇了一跳,正在想和他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在那裡,就被竹小嵐一下子摳住喉結,臉色憋的漲紅,卻說不出話來,伸出手使勁扒拉竹小嵐的小手,卻怎麼也扒不開。

    那個日本女人倒顯得比男人更鎮靜些,就在那個竹小嵐懷疑那個女人什麼身份的時候,那個女人腦袋一歪,人已經昏迷過去了。竹小嵐心中猛地放鬆了一下,原來女人不是比男人的身份特殊,而是暈過去了,所以沒有掙扎。

    這時候銳其風已經將外面的痕跡清理乾淨,然後閃身進了那家私人公寓,輕輕關上房門,說道:「你們說山口組的人還會不會來?」

    郭筱龍搖搖頭,然後看了看一臉公寓男主人一臉驚懼的表情,說道:「用漢語說話,我估計他們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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