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注定是北海道的不眠夜,整個北海道幾乎狼煙四起,警笛聲不絕於耳,可是傳到札幌市警署警部中村井河耳朵裡都是一個消息:死者系夜舞會若頭×××,疑犯為越十二三歲少年,現在警方正在全力緝拿疑犯。
正在中村井河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接到新井渡皋打來的電話:「中村,你那邊是不是亂的不可開交?」
中村井河很詫異新井渡皋怎麼這麼快得到消息,差異歸詫異,他語氣依舊平靜道:「是啊!真不知道佐籐戾嘯天搞什麼名堂,夜舞會的那些想造反的若頭已經死了十幾個,現在也就只有一個森田雞得到消息之後來到警署,尋求我們的庇護,還有一個森岡田不知去向。」
新井渡皋呵呵一笑說道:「真麼想到佐籐戾嘯天居然還有這麼一支奇兵,看來夜舞會那些若頭還是算錯了他,就連我們不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了嗎?」
中村井河接道:「新井君,那以上頭的意思是?」
新井渡皋說道:「那還用問?殺掉森田雞,然後找到那些孩子,好好『保護』起來,上頭這次是死命令,一定要佐籐戾嘯天完成任務。20億美金已經打到他的賬戶了,有這些孩子在我們手上,相信他也不敢跟我們玩什麼花樣。」
中村井河抬眼看看坐在他辦公室一角瑟瑟發抖的森田雞,回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新井渡皋好像很欣賞中村井河的幹練,嘉獎道:「中村,好好幹,將來等我們大權在握,上頭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中村井河說道:「謝謝新井君提攜。我想問一下,關於陸仁賈的事情上頭怎麼看?」
新井渡皋好像並不喜歡聽見陸仁賈這個名字,語氣頓顯僵硬道:「對於陸仁賈,上頭也是無可奈何,雖然除掉他很容易,可是他上面那個老的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了。現在咱們根基不穩,還要依靠老東西來共同對抗自民黨那幫人,所以先由著他去吧!」
中村井河能聽出新井渡皋語氣裡那種失落與無奈,不想破壞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立刻改變話題說道:「關於黃金岬增加軍事設施的事情上頭會不會做出一些限制或者調整?」
新井渡皋一向把中村井河當做自己的心腹,不過今天還是覺得中村的話問的有些多,不悅道:「黃金岬不但涉及到幾個黨派,更牽扯到一些西歐國家首腦,所以上頭暫時不想動它,以免形成黨派腹背受敵的尷尬境地。這些話本來不應該給你說的,以後記住,該你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問。好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
中村井河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暗罵自己多嘴,隨後拉著大呼小叫的森田雞向警署外面走去……
顧文濤雖然陰謀策劃,並成功將想要造反的夜舞會各個若頭輕易擊殺,可他畢竟只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殺死那些若頭是因為他們年紀小,容易被那些自大到盲目的黑社會小看。
可是殺人之後善後的工作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現在以顧文濤為首的十幾個孩子正都蹲在一個廢棄工廠的車間裡。
眾人都沉默著,只有一個眼睛大大,一看就是個標準美人胚子的小女孩兒在他們之中顯得最為惹眼。
只見顧文濤對那個女孩兒說道:「無雙,今天殺人怕不怕?」
小女孩兒名叫嬿無雙,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從何而來,從她記事起她就一直用這個名字。她好幾次從當地收容所跑出來,因為她厭惡收容所裡那些凶狠的管理員和老師。
直到前陣子,她流浪到這裡,並且遇到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顧文濤,他不但給自己吃的,還買衣服給自己穿,讓自己每個衣兜裡都裝滿了錢。她從那一天就決定,這輩子都要聽他的話。
見顧文濤問自己,嬿無雙兩隻小手托著下巴說道:「不怕!我七歲的時候還拿刀捅過一個摸我的壞人呢!」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在嬿無雙的聲音落定之後在車間裡響起,掌聲是從黑暗處傳來的,這些孩子猛然間聽見有人擊掌,頓時顯得有些慌亂,身子不由主的向顧文濤靠了靠。
隨著掌聲一個大人的聲音也從暗處傳來:「小小年紀就敢殺人,還說不怕,就連我也不得不說聲佩服。」隨著聲音一個身穿警裝的年輕人出現在這些孩子面前。
看到是警察,那些孩子更害怕了,全都轉過臉去看顧文濤,現在他們心裡只有顧文濤是主心骨兒,他們都是些苦命的孩子,在顧文濤的恩惠下才在這個萬惡的人間找到一絲溫暖,所以現在他們並不後悔,只是害怕!
來人正是中村井河,解決掉森田雞之後,中村井河的到消息說那些孩子正躲在札幌市郊的一個廢棄工廠。中村井河事先得到命令不得傷害這些孩子,便立刻讓警察將那家工廠包圍起來,等自己過去了再說。
中村井河以為,這些孩子能無懈可擊的擊殺十數名夜舞會若頭,他們幕後一定有一個李嘯天派遣的高深莫測之人在指揮他們。所以他剛才才會說出那番半恭維、半諷刺的話。手上也也緊緊握著一把上好堂的手槍。
可是走到近前看到那些孩子將目光集中到一個滿臉煞氣,眼神深邃的孩子身上時,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可笑。同時也深深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事都是你讓他們做的?」
中村井河根本就沒打算顧文濤會回答他的話,問完就欲讓外面待命的警察進來把他們帶走。可是顧文濤卻慢慢站起身來,目光與之直視,肯定的回答道:「是。」
中村井河一愣,好奇心被顧文濤激起,接著問道:「再沒有別人了?難道不是戾天讓你這麼做的?」
顧文濤緩緩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悲哀,說道:「不是。」
中村井河詫異道:「那你叫什麼?人不認識戾天?」
顧文濤接著一字一頓道:「戾天是我大哥,我是戾天幫朱雀堂堂主——顧文濤。」
中村井河看著身材瘦小的顧文濤,怎麼也無法把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氣勢與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聯繫在一起。他感覺顧文濤的話不但堅定,更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穿透性,難道這就是黑幫的魔力?……分割……
這一章又是兩千字,大家可不能再說鬼魅不仗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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